“我是容澈,可勾结魔修一事?要从何说起?”
“你们小宗门窝藏魔域圣女应流玥一事,现在整个苍泽九州大陆人尽皆知,难道你不想认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欲加之罪?你身边那位现在不就是魔修?”
梵倾辞看向眼神飘忽不定的第五祺,抿了抿唇,“墨岛主,你说的这位魔修是我师兄,他被入了魔的妖泽少主古濂抓走,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他不管因何原因变成这般模样,如今成为魔修已是事实,这点你们也无法去掩饰或者改变。
今日各大宗门的修士皆在此,你们和这个魔修是逃不掉的,另外,你们联手打伤奕寒一事,这笔账本岛主要同你们算上一二。”
容澈轻笑出声,“所以,墨岛主是打算拦路了?不知墨岛主可否知道仙莱岛的由来?”
墨千苫没有接他后面这句话,转移话题道:“容澈,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高的修为,若是在仙莱岛也是佼佼者,如果你没有窝藏魔修并打伤奕寒,就凭你的实力,本岛主可以给你特殊让你进入仙莱岛修行,成为仙莱岛中人。
不管本岛主拦路不拦路,你们凭借神器和一只神兽、半仙兽也无法顺利逃离这里。”
望着眼前气场极其强大的男人,梵倾辞脸色凝重,原剧情中墨千苫出场的次数并不多,他的修为一直卡在了渡劫期大圆满,没有引来大乘飞升的雷劫。
岛主之位也没有传给墨奕寒,因为男主这个傻叉最后同苏苓雪那个绿茶饼踩着许多“尸骨”飞升上界。
不过,有一点,墨奕寒的那位二叔墨淞在男主飞升上界后,不知为何突然起了反心,还离谱地重伤了墨千苫。
要不是男主墨奕寒那厮感应到了危险飞到下界,他那个老不死的爹,在那一刻就挂了。
现在情节大乱,这一世墨淞还有没有反心,暂时不知。
就在这时,苏苓雪和墨奕寒带着不少修士和仙莱岛的高阶修士出现在这里,这次从视觉上看,算是彻底阻挡了梵倾辞和容澈二人逃生的路。
“倾辞师姐,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呢。”
“不巧,这种鬼来了都发愁的地方还能碰到你这么一只绿茶壶,实在是晦气。”
“......”
苏苓雪脸上虚伪的柔笑散去,目光沉了沉,“梵倾辞,你可知我们今日为何而来?”
“知道啊,不就是所谓的除魔卫道么?你们快去除吧,魔域的那些魔物们就在那个方向,包括魔主应渊的老巢也在那里。
哦对了,恕我再多嘴好心提醒一下你们,这个地方邪门得很呐,你们自进来到现在有没有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在快速流失?”
梵倾辞的话一落,便有不少修士惊讶出声,“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自己使出灵力了?”
“我还好点,可是现在怎么也无法聚集出灵力,怎么办?”
“墨岛主,不知您这边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墨千苫自遇到容澈和梵倾辞等人后,只是拦住他们的去路,打口水战,并未有实际的动作。
因为他的修为是这些人中最高的,可以说已经触及一丝天道规则。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发现了眼前这对璧人身上气运有些不对劲。
他的亲儿子以及苏苓雪这个丫头身上的气息也有些奇怪,自从当上仙莱岛的岛主,墨千苫便得知了许多修士并不知道的事。
比如上界的一些事,再比如......天道气运相关的一些消息。
之所以放任他自己的儿子同苏苓雪这个表里不一的年轻女子相恋,也不过是因为墨千苫感知到苏苓雪的不同寻常之处,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将来会是奕寒的一大助力!
另外,就是如同梵倾辞所言,他们自潜入魔域这方令众修士都排斥的地界后,体内的灵力确实在流失。
不过他修为高深,流失的那些灵力目前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也不影响处置眼前几人,除非发生异变。
“众位且稍安勿躁,此处魔气浓郁,魔物并未尽数除去,会出现扰乱心神的情形,尔等清心即可,谨慎被魔气及魔物迷惑。”
苏苓雪也感知到了自己体内灵力的波动,当下不再浪费时间,“墨伯伯,奕寒师兄脸上和身上的火伤一直未消退,皆是因他们所引起,且他们身旁那个男人入了魔,只怕......”
她的话未说完,梵倾辞出声打断,“墨岛主,令子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可不仅仅是因为他被神兽麒麟之火灼伤,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其他方面。
神火伤痕固然难消,但不是主要的原因,你可有探查到他体内有没有其他诡异的东西?
妖泽曾经的少主古濂,我在他与令子身上发现了相似的气息,你知道是什么吗?”
苏苓雪持剑指向她,厉声道:“梵倾辞事到如今,你还以为凭借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就可以拖延时间,能够改变今日的结局吗?”
“呵,那我倒没有,就看墨岛主是不是真正在意自己儿子的生死了。”
墨千苫闻言看向没有说话的墨奕寒,发现他的双眼珠出现黑色裂纹,两侧太阳穴位置浮现出同样的黑色纹路。
活了千年,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不希望墨奕寒能出事。
“寒儿,你感觉怎么样?”
“父亲,呃......噗!”
墨奕寒两眼一翻,猛然吐出一口瘀血,如此就连苏苓雪也受到了惊吓,忙扶住他,“奕寒师兄,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寒儿!”
墨岛主连忙动用灵力为其疗养,可灵力进入他的体内后,不但没有吸收与其本源灵力融合,反倒排斥加剧了墨奕寒的痛苦。
“噗......”
又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容澈看向梵倾辞,传音道:“阿辞,你做了什么?”
“啧,没想到这么快便被你给发现啦,嘿,也没什么啊?就下了点药。”
“你什么时候下的?”容澈显然不信她的这番说辞。
“好吧,其实也没下药,就是动了点小手段而已,这个锅得要苏苓雪来背。”
容澈看向苏苓雪,双目隐约闪过一抹淡淡的白金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