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兄,你们要是昨天也去了绸香楼,便会一睹那魔君的倾世姿容。”
“别,那种地方我才不会去!等等,你是说你跟三师兄昨天在绸香楼碰见了那位应璃魔君?既然碰见了,那么三师兄应当更加警惕才对?你们又是为何会被他给掠走?”
“其实,我也不确定,昨天在花楼里面看到的那个花魁九浔到底是不是应璃!这两个人外表长相极为的相似,且都是男人,但气质上是一点都不像。
那个九浔就像是妖泽的精魅,应璃就很魔域风,妥妥的魔君。
或许这厮的这番行为,跟他的性格一样,就是个扭曲变态?尝试下做花魁的快感体验下刺激?”
付水轩单手摸着下巴,“小师妹,你是说绸香楼里的花魁九浔很可能是应璃?两人长得很像,但感觉又不是同一个人?
按道理,传闻中这个应璃虽说喜好女色,但也不至于舍下面子去做迎合男子的事?
除此外,你们在花楼里有没有遇到其他比较异常的事?”
梵倾辞半个身子都依靠在一旁的石桌上,抖动着双腿,“有啊,遇到了魔修,三师兄废了那个魔修的手,但他身后的那位主子,我们没有去见。
不过,我直觉那个魔修跟应璃不是同一个魔!
因为,我们已经弄伤了他的属下,而且他们的行踪我也透漏给了花楼老鸨,而且也告知了师尊。
如此情形下,他们哪有那个功夫在对付我?何况,昨夜被他们那一骚扰,我们会更加提防啊?
虽然没有提防住那个实力强盛的应璃魔君!”
梵倾辞刚说完这段话,擂台上方开始宣布今天最后一场比赛。
“接下来,有请天剑上宗内门弟子对决缥霞宗内门弟子宁天织!”
一袭白衣的苏苓雪迅速飞上台,她笑容满面望着对面那位颜值上佳的蓝衣女子。
“久闻天织小师姐,琴技过人,动人心弦,今日有幸领教。”
宁天织低眉温声回道:“苓雪小师妹过奖,天织琴技有待提升,请。”
“请!”
听到苏苓雪的回应,她飞至半空,抬袖向前一抚,一架蓝色上品法器灵琴出现在面前。
手指浮动间,美妙的音符自指尖溢出,琴音袅袅流转,如身临幽山奇境,元婴期以下修为的修士尽数陷入那动听美妙的声音中,久久不能凝神。
这是第一招:知音,又名幻梦之音。
众多修士望着空中那位蓝衣女子,眼里皆露赞扬之色,鲜少有其他神色出现。
就连一向淡漠,鲜少有情绪波动的容澈,也不由抬眸看了那女子的手中琴一眼。
贺书洲摇晃着折扇,头来回轻摆,食指跟随着那曲音的流转,来回轻触石桌。
“不亏是当今修仙界同辈中,琴技最为高超的女子,可惜啊,她当时要是拜入我们宗门该多好,谁知半路竟被那孤掌门给抢了先!”
“还有此事?”
梵倾辞闻言,有些诧异,“以咱师尊的能耐,还有人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夺走他相中的弟子?莫不是宁天织本身就期望去缥霞宗,何况那个宗门本来都是女子,无一位男子,她去也很合适。”
原剧情中这位宁天织,是一个很正面的人物,她为人和善、谦逊有礼,伸受宗门上下的喜爱。
她们宗门有一个传统,凡是入宗门的女弟子,势必要与红尘割舍。
不得在凡尘或者修仙界,觅得道侣。
而宁天织也牢记、遵守此规,对任何男子都不曾动情。她一心追求自己的大道,专注于琴。
自身具备独到的修炼天赋,是自苏苓雪飞升后,第二个飞升上界的女修。
但是她终究是个配角,原剧情作者并没有用多少笔墨去描写她飞升后的事情。
梵倾辞收回思绪,回头望向那又已经睡着的玄瑱,撇了撇嘴,便听到贺书洲说道:“当年宁天织还是一个小娃娃,什么都不懂,师尊他用几串糖葫芦和一只烧鸡,险些将宁天织给忽悠住了!
结果,半途中孤掌门出现,至此,宁天织便成了那缥霞宗的女弟子。”
“哦?具体是个什么过程呢?眼看着都拐到自己手里了,怎么能半路被一个女修给抢了先?这期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
“嘘,小师妹!你小点声,咱们还是传音说吧。”
接下来,梵倾辞便听到了一些关于缥霞宗和自家柏澜玄宗之间的恩怨纠葛。
而她也终于明白为啥这位缥霞宗的掌门,不允许自家宗门所有的女弟子“结婚”了!
不,别说结婚,你连对象都不能谈!
既然选择了加入这个宗门,就要清心寡欲,戒男色,一旦被发现跟男人那啥,立即被逐出师门!
此举堪比灭绝师太啊!
要说这位孤掌门跟玄瑱之前有什么仇怨?
据贺书洲所言,此二人曾短暂的交往过,自家师尊后来觉得甚是无趣,便抛弃了这位孤掌门。
两人更是一别,多年不见。等再次相见的时候,便是争夺宁天织之时!
玄瑱看到昔日短暂相处过的前女友,面对对方炮轰式的法术、文字输出攻击,他将年幼的宁天织给扔在了路上,自己先遁走了!
“......”
她总觉得不是这么一回事?玄瑱看起来也不像是个会跟女人有过谈情说爱的人啊?
这般想着她回头再次看向上方的玄瑱时,嘴角抽了抽,“咳,师尊,您醒了。”
“小九啊,洲儿刚才说的那一通,全都是胡说八道。”
“嗯嗯,我也觉得!师尊怎么会是那种无情无义、抛弃女子的无德男修呢?定是他人胡诌诬陷的!”
贺书洲:“......小师妹,你......”
怎么转身就给他背上插了那么一刀啊!
玄瑱面对梵倾辞还是比较温和的,但转眼看向老七时,眼中那是一个刀光剑影。
抬手一巴掌毫不客气拍在他的后脑勺,“贺书洲!此番回去思过一个月,竟然敢在背后对为师胡乱编排,欠收拾了是不是?”
“师尊,弟子不敢。”
贺书洲一脸哀怨的瞪了梵倾辞好几眼,后者无辜的回视他,许是良心有那么几分过意不去。
她浅浅咳了两声,“那个师尊啊,此事毕竟是七师兄曾听到的传闻,当不得真!我认为源头在编排此事的第一个人身上。您要不在找找第一个编排的人?去处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