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皮带落下。
钻心的疼痛让楚南忍不住发抖。
一个女的力气竟然那么大。
楚南在艰难地趴在地上,没有人关心他,他们只在乎那屏幕上的数字是不是增加了。
“果然在增加!继续打,来点狠的。”男学生兴奋的声音,让楚南想要将他掐死。
“哼哼,乖儿子,还想要妈妈的疼爱吗?”女学生一脚踩在楚南的背上。
这家伙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要是再这样下去,不得让她弄死。
“狗娘养的。”楚南抱住她的大腿,是光滑的,和昨天他见到的影子几乎是一模一样。
见楚南想要反击,这女学生慌了,她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楚南及时从地上爬起来,靠到她的肩膀上,咬着她的耳朵悄悄说道。
“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人发现吧,我已经知道在背后破坏规则的人是你了。”
楚南一句话,让这女学生脸色大变,她也顺势抱住楚南,在众人的面前装作拥抱,然后悄悄地说:“光是你嘴上说说,又有什么证据?”
“你房间内出现的草莓味双人才能用的用品,还有门上的油,半夜和你一起的,可能是那个老头吧。不过,我唯一不解的,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只猜对了一半,但现在你赢了,我被你抓住了把柄。”女学生说得很平静,楚南不知道是自己前半句话说对了,还是后半句。
众人看着一脸迷茫,这打着打着就开始搞暧昧起来了。
“喂!快点啊,每一秒钟都是钱!”壮汉提醒道。
楚南知道自己不会再受到皮肉之苦,但为了掩人耳目,其他方面的折磨应该是少不了了。
他被一推,随后那女学生坐到了他的腰间。
楚南感受到身体传来的舒适感,他看着在他身上的人,眼神逐渐迷离,渐渐地,面前变得明亮起来。
“你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和我做这种事情不开心吗?还是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女友的抱怨声让楚南很无奈。
"你继续呗,我在你手上只要你喜欢,你想怎么都行。”楚南只是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说出这一句,他对这种事情很不感兴趣,也许是见到过太多恶心的死人,留下来的后遗症。
“你当我是什么?站街的小姐?哼,你说怎么样都行是吧?”
楚南闻到了沐浴露的香味夹杂着丝丝腐败腥臭的气息,和被福尔马林泡过的死尸味道有得一拼。
片刻之后。
“这样真的很能让你快乐吗?很恶心,这是我的评价。”楚南说道,每次女友都会占据主导地位,让他被迫这样做。
“周一到周五都见不到你,每天像是在牢笼里面上班,好不容易出来和你一起,当然要释放压力了,宝宝你不会不愿意吧。”女友说道,她的脸颊红润,似乎是很快乐的。
“人被关到了牢笼里面久了,的确有压力,但你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解决啊,比如做些高尚的事情,总是来折磨我。”
楚南想到古代的古代,那时候人们面对着生死的压力时,是用什么方法放松的呢?
“就人类有生殖奖励机制,似乎是从远古开始就有的。”“......”
“这是她的目的吗?”楚南在房间内,白天的运动量,让他现在连动一下都费劲。
现在他每每想起那四号房间的手臂,都感觉那猥琐男人拖着带着筋骨与血管的断臂,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臂与其他两只瘦小的双腿挂在天花板上,盯着他。
“你要挂在天花板上多久?”楚南问那扭曲的一团。
“不知道,我现在也不知道我死了还是活着。”那扭曲的一团伸出来一根根像是蜘蛛腿一样的黑色影子。
那黑色影子从天花板一滴一滴地掉落下来,像是腐烂的黑水一般,变成红色,凝聚成一个个白色的刀片。
“你肯定活着,不然这场游戏早就结束了。”楚南捡起地上的刀片,他按着自己的手臂与肩膀处割了一下,疼痛无比。
一般人,是没有意志力能够将自己的手臂顺着肩膀的窝骨一点点割下的,除非是在肾上腺素极度飙升的情况下。
“不一定,我也许已经死了。规则一不是无法变通的,就像你不可以买到刀,但是你能买到剃须的工具。我们不能自相残杀,但你可以让我自己杀死自己。”
“你是说逼迫?的确,在折磨面前,无数人都会选择死去。我明白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楚南想要触碰面前的一团黑色,但刚刚触碰到黑色便从他面前消失。
他也从睡梦中醒来了。
“哐答。”门被开的声音,楚南立马站了起来,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惺忪之感也全然无存。
他捡起地上装满便便的垃圾袋,里面的便便已经干了,像是泥土一样硬,这是他唯一能够作为武器的东西。
慢慢走到门边,前面漆黑一片,只有后面投入口上的显示屏上面绿色的光为前放提供了一点微弱的光。
不过这绿光死一般寂静。
“啪嗒。”一声,门又被突然关上,一道风从身后传来。
求生的意识让他不自觉地低下头。
“靠!”楚南急忙退后几步,猛然转身,抡起便便袋就往那偷袭的妖魔鬼怪身上砸。
“呃!”也许是被砸痛了,偷袭者发出声响,楚南听到了是一个男声,但听不出年龄。
偷袭者一刀划破袋子,向楚南发起突刺。
楚南身手矫健,只是刹那间,便躲过了刀刺,随后一招王八拳,打到偷袭者的面上。
这也让偷袭者的武器掉落,楚南急忙捡起来。
也许是见到楚南有了武器,偷袭的人急忙逃跑。
追不上了。
楚南在最后一刻,看见了那人的背影,好像只有一只手。
是他?还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