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像这几个字,足够人脑补剩余的所有细节。
但池鸢在对待霍寒辞的事情上极为谨慎认真,还没有证实的事儿,她不会率先就将霍寒辞打入死牢。
而且之所以不在手机上联系对方,是因为她清楚,当两个人谈恋爱且闹矛盾的时候,一点儿轻微的动静都能让对方如临大敌。
比如呼吸之间的停顿,犹豫,都能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
伤害隔着屏幕可以轻易做到,有什么最好当面问清楚。
“我是他的女朋友。”
池鸢说完这句,就看到安莎的眼里划过一抹怪异。
“师兄有女朋友了么?”
池鸢不知道是她演技太好,还是真的不知道霍寒辞的身边有人。
她暂时没从安莎的身上感觉到敌对的气息,所以并未字字反驳不饶人。
“嗯。”
安莎低头,眼底都是笑意,但说出的话却含了一丝迷茫。
“怎么会有女朋友呢?”
大概意识到自己说这话不对,所以连忙抬头。
“抱歉啊,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只是干爸之前没说过师兄有女朋友。”
池鸢的脸上带笑,语气平静。
“嗯,那你现在知道了。”
“昨晚的那条围巾......”
安莎说到这,停顿了几秒,又试探着开口,“师兄脖子上的围巾,是你亲自织的么?”
“是。”
池鸢并没有撒谎的打算,她倒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
“那我下午拿来还给你,我不知道那是你织的。”
安莎很诚恳的微微躬身。
“不必了,我送给霍寒辞,那就是他的东西,他想送给谁,是他的自由。”
池鸢的语气始终很平静,已经走到了专属电梯前。
安莎亲自为她按了电梯按钮。
“师兄醒了之后,我会把你来过的消息告诉他的。”
“谢谢。”
进入电梯,等电梯门缓缓关闭,池鸢的眉心才缓缓皱紧。
而安莎站在走廊的阴影处,身边就是安全通道,她没忍住笑了出来,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脸。
好像学得越来越像了。
霍寒辞根本就不在休息室,但她断定池鸢不会进去查看,就算进去了,也没什么,安莎有一百种办法为自己洗清嫌疑。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最初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很不情愿,毕竟她拿到哈佛任教资格是真的,而且是最年轻的女老师,她一点儿都不想来陪这些人过家家。
她的人生处处都是惊险,刺激,从未将别人放在眼里过。
她甚至有些讨厌靳明月那样的虚伪。
但接受了合作之后,穿梭在大家的面前演戏,能给她一种久违的兴奋。
接下来继续努力,早点儿让这两个人闹掰,让小白离开池鸢,这样自己就能把池鸢当成宠物对待了。
安莎对宠爱的手段极度残忍,鹦鹉喜欢那身漂亮的毛,她就一根一根的拔了。
高贵的波斯猫吃的更不是猫粮,而是腐烂的死耗子。
宠物都只是她用来满足一己私欲的廉价工具而已。
所以她眼里的池鸢,从来都不是人。
池鸢并没有直接离开霍氏大楼,她清楚霍寒辞这几天有多累,所以去附近的酒店打包了一份滋补的汤,本想亲自送过去的,但在快要坐电梯的时候,她接到了萧绝的电话。
“小鸢鸢,你这朋友到底怎么了?昨晚要死要活哭了大半夜,今早又精神抖擞的说是要去拍戏,精神分裂吧?”
池鸢刚想回答,就听到那边传来聂茵的反驳。
“萧总,你说别人精神分裂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当着人的面。”
聂茵的嗓子十分沙哑,若不是池鸢听得仔细,估计就听不到了。
看来确实哭了大半夜。
池鸢的心口有些堵,距离聂衍和柳如是的结婚还剩下三天,不少人都已经收到了请柬,以柳如是的性子,大概也会给聂茵寄。
挂了电话,萧绝发来了一条消息。
【不是我危言耸听,她的心理真的有点儿问题,这几天还是好好看着人。】
这消息自然是避开聂茵发的。
【小鸢鸢,她昨晚喊了一夜的聂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