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青羽将精神力同时灌注进手中的两枚丹药,片刻之后,他整个瞬间呆住。
陈登科的升灵丹中蕴含的浩渺的灵气就像是汪洋大海将其淹没。
他从未在哪颗四品丹药上感受过如此浩瀚的灵气!
这股冲天的灵气,如果有人说这是五品丹药,他也相信。
许光汉的升灵丹外表,色泽都要比陈登科的逊色许多,不光如此,其中蕴含的灵气更是云泥之别。
有陈登科的升灵丹的衬托在,许光汉炼制出来的丹药就是垃圾,二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南宫青羽看着陈登科的眼神顿时变的火热。
陈登科的样子看起来还这么年轻,炼药术却如此的高深。
这样一位天才炼药师,若是为他们南宫家所用,那对于他们而言,岂不是如虎添翼?
“青羽公子,现在你可以公布了这场比试最终的获胜者了吧!”
许光汉看着前者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
他无比笃定,自己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然而,在南宫青羽开口后,他整个人如遭雷击,顿时僵硬在原地。
因为南宫青羽选了陈登科!
“太棒了!陈登科,我就知道你能赢!”
钟无熙由衷的为陈登科感到高兴。
一旁的毒明子和归寂也是一脸的喜色,前者一脸欣慰之色的拍了拍陈登科的肩膀。
“老夫看人的眼光果然没错,你小子有前途,依老夫的经验来看,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话音一落,一旁的南宫青羽就见缝插针道。
“这位少侠,我看你天资过人,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来我东海南宫家当长老?”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安静数秒。
短暂的几秒过去,全场炸开锅。
他们刚刚听到了什么?本来以为陈登科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卒能打败他们二当家已经是惊天的奇闻,但是南宫青羽竟然一开始就是请陈登科的去南宫家当长老。
那可是东海南宫家啊!
如果说当今天下第一富的是万宝斋,那东海南宫家简直是当之无愧的第二。
有这样富可敌国的家族做靠山,要是换做其他人怕是做梦都会笑醒,但是陈登科的表情淡淡。
“南宫青羽,你跟这个叫陈登科是一伙的吧,明摆着帮他作弊!”
许光汉从短暂的呆愣中回过神来,怒斥道。
“许二当家,还请你慎言,我们南宫家向来公正,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南宫青羽冷着一张脸,阴沉沉道。
“放你他妈的狗屁!我炼制的升灵丹不光是外形,色泽,还有灵纹,分明都是品质最顶尖的,陈登科不可能赢得了我!”
“你要不是跟他一伙的,帮他作弊,我怎么可能会输?”
南宫青羽模样看起来清雅端方,实际上内里却毒舌刻薄的很。
平时也只对看的顺眼的人有好脸色看。
但是如今许光汉区区一条盘踞在杀戮之都这条臭水沟里的死虫子,竟然敢几次三番的挑衅他,他也懒得对他客气。
“你不服气,我偏要让你心服口服。”
他拿出陈登科的炼制出来的升灵丹和许光汉的,将两颗丹药完完全全的展露在众人的面前。
只陈登科那升灵丹紫中带金色,通身散发着蕴蕴的宝光,一看就不是凡品,在看另一边许光汉的升灵丹丝就要显的黯淡无光,平平无奇许多。
“别的先不说,就单单从陈登科这丹药上面的五道灵纹就足以说明,这场比试的胜利者非他莫属!”
话音一落,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晶莹剔透的浑圆之上果然有五道金色的圆弧,每一道圆弧都间距分明,且分毫不差。
“五道灵纹!这不可能!就算是最顶级的升灵丹也只有四道的灵纹。”
“陈登科,你一定是动了什么手脚,作弊了!”
许光汉自觉自己抓住了事情的真相,兴奋的大声道。
“作弊一律按照落败处理,这场比试的最终赢家应该是我才对!”
他的阴鸷的目光转向一旁的毒明子。
“我赢了,把师父留下的传世功法给我!”
“哼!”
陈登科冷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冰冷,此刻他看许光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落败的狗。
“连增灵丹都不知道,许老贼,你当炼药师这么多年,脑子都被吃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话音一落,不光是许光汉呆住了,在场的众人都惊讶的忘记反应。
升灵丹,增灵丹,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二者天差地别。
炼制这两种丹药的药材几乎是一样的,但是其中的难度迥然不同。
“增灵丹,竟然是真增灵丹!”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五品丹药。
许光汉怎么也没有想到陈登科竟然会在看到那一堆药材的第一时间就想到要炼制增灵丹。
毕竟增灵丹的炼制难度极大,即便是他也没有把握能在短短三个是时辰之内将其完整的炼制出来。
“哈哈哈哈,陈登科这炼药术,我或许是不如你。”
许光汉放声大笑,接着一脸狰狞地死盯着陈登科道。
“但是你们今天竟然来了,就别打算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不把那老头临死前的传世功法交出来,你们几个一个也想活着出去!”
话音一落,周围立刻出现无数的身披重甲,手握刀剑的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
冰冷压抑的气息瞬间将整片空间包围,原本在拳场看热闹的众人如林中鸟兽受惊四散而逃。
“大小姐,情况不对,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
李嬷嬷神色紧张的劝道。
姜雪依没有开口,但是眼神里已经透露出几分别样的兴趣,像是小女孩看见有意思的玩具一样的眼神。
李嬷嬷见状,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她的,没有再开口,转而专心留意周围的情况,随时做好要动手的准备。
另一边,毒明子看着周围上百位严阵以待的士兵,脸色变的十分难看。
他意识到了,不管今天的比试的结果究竟是哪种,许光汉估计都不会放过他们。
“许光汉,我早该想到的,你这种虚伪狡诈的人不管到了什么地方,都永远死性不改!”
许光汉森冷一笑。
“是啊,师兄,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师父死的那一天,还不够你认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