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光汉话音一落,陈登科和钟无熙的脸上都是露出吃惊的表情。
什么?
他们刚才没有听错吧?
师兄?
传闻中杀人如麻,大奸大恶的杀戮之都二当家竟然竟然是毒明子的同门!
陈登科的视线落到时后者的脸上,发现那人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毒明子现在的眼神堪比要杀人。
“许光汉,你个背叛师门的叛徒,没有资格喊我师兄!”
说罢,毒明子冲上去就是一掌,凌厉的掌风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声响。
座位上的男人见状,脸上带着笑,一个闪身,身体顿时消失在原地。
陈登科瞳孔微缩,好快的身法!
毒明子扑了一个空。
下一秒,许光汉就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他的后背。
“砰!”
肉体与肉体之间的碰撞,在空气中炸出一声闷响。
毒明子被一拳击飞,身体控制不住的暴退数米,与此同时,嘴角也溢出鲜血。
“师父!”
钟无熙见状,焦心的大喊,想要上前却被一旁的归寂前辈拦住。
“大人打架,小孩别掺和。”
钟无熙还想开口反驳。
一旁的陈登科冷静的开口。
“你就算是冲上去了,也是拖后腿。”
这下话音一落,钟无熙身体一僵,脸色顿时灰败了,终于安分下来。
眼前这个二当家的功法实在是太过诡异,陈登科仔细观察竟然连他的身影半点都捕捉不到。
这也是为什么毒明子跟许光汉实力相当,但是后者却稳站上风的原因。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
毒明子和许光汉斗了十几个来回,整片空间就已经像是飓风过境,桌椅凳全被砸的稀巴烂,地面上坑坑洼洼,就连墙壁上都出现数个大坑。
“砰!”
两拳相撞,强横的反震力让两个人的手臂都是一阵发麻,紧接着二人的身形同时暴退数步。
许光汉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歪嘴冷笑。
“师兄这些年,可真是长进了了,想当年你在我的手上可是连十招都撑不过呢!”
听罢,毒明子顿时勃然大怒。
“你他妈的!猪狗不如的东西,还跟老子提当年,你不配!”
毒明子怒不可遏,骂完之后又想冲上去接着打。
空气中涌现出来的真气波动几乎要将整间房子震碎。
许光汉见状,眸光一动,顿时喊停。
要是再打下去,那他这府邸可就要变成一地的废墟了。
“师兄,你今天来是为了履行赌约的吧!你确定还想我们还要这么继续打下去吗?”
“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这是事实。”
毒明子闻言,动作顿时停顿下来。
二十五年前,毒明子和许光汉定下赌约,十年后以精神力一较高下。
赢得人可以从输家手里拿到任何一样东西。
毒明子想要的就是许光汉手中的一样法器,九遥幻思铃。那是他师妹似的本命法器,绝对不能落在许光汉这个贼子手中。
而许光汉则是盯上了毒明子手里他们共同师父传下的绝世功法。
“什么时候开始。”
毒明子阴沉着脸色开口。
他现在就想要履行完赌约就快点离开杀戮之都这个鬼地方。
他现在多看一眼许光汉那张脸就想吐。
“随时可以开始。”
许光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师父当年留下的那本传世功法。
“那就现在开始吧。”
“这场赌约,我要他代替我跟你比。”
毒明子的目光看向陈登科。
话音一落,许光汉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紧接着他就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讥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师兄,你别不是这几年修炼把脑袋也给修傻了吧,竟然喊一个战神四星的小兔崽子跟我比。就他这样的我一只手能捏死一窝,你要是想直接认输,大可不必这样多此一举。”
当初,许光汉定下的赌约的时候,就特意加上了一个最重要的条件,那就是用精神力进行比试。
因为这个是毒明子的短板。
他们师兄弟还有师妹云华,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是对他极其了解。知道怎么拿捏他的短处。
原本他还有点好奇他的这个师兄会如何破局,结果他竟然拉来这么一个的废物,一个只有战神四星,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年轻小子。
事实上,陈登科在来之前就将周身的境界压到最低。
出门在外要藏拙,凡事在人前要留一手,这个道理陈登科还是知道的。
钟无熙一听,以为他们要捉陈登科,一脸美艳的俏脸上此刻满是凝重。
许光汉的实力,她刚刚也看到了,就连他师父毒明子都不敌,陈登科又怎么本事能对付的了他呢?
“为什么你看起来,情绪不高。”
是夜,陈登科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蹲在墙角的钟无熙,于是静静地坐在她的旁边开口道。
钟无熙没有回答陈登科的问题,而是问道。
“你为什么会答应我的师父来这?”
“毒明子前辈答应我会救我的朋友,但是帮他完成一件事情,所以我就答应了。”
另一边的房门打开,冷这一张脸的毒明子走了过来。
二人的对话匆匆结束。
第二天。
陈登科一行人跟着领路人往履行赌约的场所。
电梯来到地下负三层。
“有没有搞错啊!我们一路过来的都是酒吧,在这种地方有什么好比啊!连
拳头都挥不开。”
钟无熙小声的跟旁边的陈登科说话。
这边陈登科还没有来的回话。
电梯门就打开了,门开的一瞬间各种嘈杂的声音扑面而来,人们的叫喊声,唾骂声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在脑子里要炸开了。
声音莆一入耳,陈登科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底下拳场,不,准确的来说是黑拳场。
一出来电梯,陈登科就看到了一旁等待多时的许光汉,他的表情看起来很亢奋。
毕竟在许光汉看来,几小时之后,传世秘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怎么能不兴奋。
或许连几个小时都不用,就几分钟之后,他就能得偿所愿。
就在陈登科等人进入会场的之时,他突然听见人群中有人喊他的名字。
虽然周围的声音震耳欲聋,但是陈登科的耳力过人,还是捕捉到了这道细微的声音。
“陈登科?”
是女孩的声音,还有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