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我们赢了!”
陈家众人手舞足蹈,感恩戴德的看向台上的陈登科,为他疯狂欢呼着。
陈恩雨更是感动到热泪盈眶,恨不得冲到台上,抱着陈登科狠狠的亲上一口。
但是反观叶家那边的人,脸色就完全不同了,一个个全都阴沉至极,充满愤怒。
作为代表的王仙长,更是从之前的从容淡定,直接露出了狠厉之色:“可恶竖子,竟敢坏老夫名声,不可饶恕!”
陈登科戏谑一笑,看着王仙长淡淡说道:“一百多岁的人了,怎么还爱说这么幼稚的话?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大家各凭实力,手底下见真章吗?怎么,输不起啊?”
王仙长脸色阴冷:“哼,竖子莫要猖狂,老夫不过是一时大意罢了,接下来,你可不会有这么好运气了。”
叶家众人也跟着附和道:“不错,王仙长,让他们一局又何妨?现在是个平局,我们仍然占有优势,何须惧他?一群跳梁小丑,稍有成绩,就如此得意忘形,等下就有你们笑不出来的时候。”
“第三轮比试的可是炼丹,王仙长的炼丹实力,别说是放在京都俗世了,就算是放在寻仙宗内,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这小子拿什么跟王仙长比?”
“没错,炼丹之术,可不是谁都能够掌握的,这么多年来,除了修仙者之外,能够凭借凡人之躯达到医术通神之境,成功炼出成品丹药的,也不过只有张济安一人而已。”
“张济安是个特例,除去一系列的因缘际会,他还有数十年的医学基础,才能够步入炼丹之境,这个姓陈的小子,不过和叶辰叶欢一般年纪,恐怕连丹药的模样都没见过吧?”
听着叶家人的这些垃圾话,陈登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在他们提到寻仙宗的时候,忍不住多打量了王仙长两眼。
细细观察之下,陈登科果然发现,王仙长的道袍之上,的确有和他之前收集到的寻仙宗标志。
看来,叶家跟寻仙宗的关系,不仅仅只是子弟拜师那么简单,只怕二者已然达成了深度合作。
这叶家,应该已经完全成为了寻仙宗的俗世代言总部。
在江省大帅府的时候,陈登科曾收缴了寻仙宗入世弟子白芷怜的物品,从而得知,他们这些仙门弟子入世,一个是负责收集上古仙家散落人间之物,第二个目的,便是发展人间代言基地。
这些事情,拿回宗门,都是可以获得功绩奖励,从而得到稀缺的修仙资源。
叶家作为京都十大世家之首,乃是拥有千年传承的超级世家,他们竟然会愿意给人家当绿叶陪衬,这是陈登科万万没想到的。
只怕是叶氏这届的家主太过贪心,想要借助寻仙宗的力量,谋划些什么吧。
可怜的是,他们多半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凡人算计仙人?这不就是蚍蜉撼树,不知天高地厚吗?
陈登科估计,叶家之所以会动这个心思,多半是因为他们手中掌握了秦始皇陵的秘密而导致的。
此时叶家,得到了开启秦始皇陵三大至宝之一的传国玉玺,也难怪他们会起这等白日飞升的心思。
毕竟谁都知道,秦始皇陵之内,是怎样的一座超级宝库,如果能够获得其中巨额宝藏,那么叶家自然便可以超脱凡俗,成为真正的人间巨头,与仙人宗门平起平坐。
甚至依靠着家族子弟数量这点优势,在不久的将来,压过仙人宗门一头,主宰天下也无不可。
这是一个既让人疯狂,又让人贪婪的梦想!
“寻仙宗……”陈登科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然后对着叶家人轻蔑一笑:“无知!”
叶家人纷纷不屑:“无知的是你,小子!第三局你要是能赢,我直接当场吃屎。”
“此话当真?”陈登科忍不住笑了,看着那人问道。
那人顿时心虚,支支吾吾的说道:“当…当什么真?说的好像你能赢一样!”
陈登科笑而不语,只是转头看向张济安问道:“老国医,不知道你的好徒弟董悬壶,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有炼丹之术这件事情啊?”
张济安闻言一愣,旋即摇摇头道:“我自进入国医坊以来,已经极少与外界弟子联系,我只听说悬壶花甲之后,便也学我闭关,开始钻研炼丹术,偶尔能收到他寄来书信,向我询问炼丹之道的疑问,却是不曾听他提起陈小友的事情。”
见识过陈登科同时施展太医十三针和鬼门十三针这等无上绝技之后,张济安对陈登科的态度,已然更加客气了几分。
同时,也在心中替张家可惜。
或许,陈登科说得没错,张家之人的目光,的确太过浅短,若是能够重来一次,他便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一定要力挺住陈登科,为张家保住这等人才。
陈登科闻言之后,微微点头,淡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老国医今日看好了,我师傅曾说,老国医一身炼丹术另辟蹊径,颇有可取之处,但却仍旧不够大胆,所以致使丹道止步,成功率极低,所炼成品的质量,更是一言难尽。”
“今日老国医若是见了我的炼丹之法,应当是可以有所进步,突破桎梏的,就当是我替师傅他老人家,送给您的一份薄礼吧,权当谢谢您当年,对他的一药之恩。”
“一药之恩?”张济安一愣,莫名思考了一阵之后,忽然猛地吸了口凉气:“莫非你……你是那个人的弟子?”
陈登科笑而不答,转头看向主持官问道:“主持官,之前你不是催得挺急的吗?怎么现在还不快点宣布第三轮比试开始?”
主持官的脸上闪过一抹厌恶之色,淡淡说道:“这不是在等你说完大话吗?年轻人,狂妄之人我见得多了,但是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真是前所未见!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后辈,怎么敢在张国医面前大放厥词的?”
“张国医的炼丹之术再不济,却轮得到你来指教?”
陈登科淡淡笑道:“那说明你的见识还是太少了!而且,你就是个主持官而已,做好你的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老是巴拉巴拉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你…你无礼!”主持官怒喝。
陈登科掏掏耳朵,一脸痞样道:“对啊,你要是再啰嗦下去,我不仅无礼,我还揍你!”
说着,陈登科的拳头也跟着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