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覆身,把颜溪压在了身下。
颜溪脸红透了,心想小纪同志还真是闷骚的很。
莫不是尝到了甜头,之前多纯情的一个人啊,现在都学会了。
她忍不住打趣:“纪辞深老实交代,看你这动作熟练的,是不是之前勾搭过很多女孩子?”
纪辞深轻笑着摇头:“媳妇,男人在这方面向来都是无师自通。”
好一个无师自通,颜溪竟无言以对。
她轻咬着嘴唇不敢直视纪辞深,但纪辞深偏偏恶趣味来了,轻轻地将她的头掰过来,还要勾着狐狸眼笑问:“媳妇,好看吗?喜欢吗?”
“嗯,喜欢。”颜溪声音沙沙的,带着点妩媚的腔调。
“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这样对你?”
纪辞深勾唇轻笑。
他那张皮囊实在太好看,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笑起来更是撩人的不行。
颜溪暗自诽谤:小纪真是越来越骚了!
幸好他平时是一本正经,高冷禁欲的模样,不然这男人要是真撩起来,怕是没有几个女人能扛得住。
被他直勾勾地看着,颜溪羞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种场面颜溪没经历过,但对男女之事她还是知
道一点的,纪辞深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仿佛要把她吞掉似的。
她大概也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纪辞深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忍了这么些时日,两人误会也解除,那种事情到深处也是无法自控的。
感觉到她的害怕,纪辞深温热的大掌抚上的薄肩,轻喃道:“别怕媳妇,我会很轻。”
颜溪的耳尖再度发红。
就在两人情动不能自持时,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传来了崔婶的声音。
“小纪啊在家不?咦,院里没人咋不锁门咧,这孩子!”
听到声音,颜溪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忙钻进了被窝。
纪辞深皱眉看了门口一眼,恋恋不舍地下了床。
崔婶儿抱着一坛子泡菜站在院里,看见纪辞深出来,眼神暧昧地朝屋里瞅了瞅。
然后把泡菜递给他:“这是我自己弄的,给你和小溪拿来尝尝,咋没见她人呢?”
纪辞深脸皮厚,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她感冒了在休息,谢谢婶儿,以后就不用送了,大老远的难跑!”
最主要的是,打扰了他和媳妇的好事。
“那怎么成!这么多年啊我跟你叔早就把你当成亲儿子了,还跟我们客气啥
!”
“小溪感冒了?严重不,去卫生院买药了不?”
听到外面的声音,颜溪一直在屋里待着也不合适,于是把衣服穿好就出来了。
她笑着同崔婶儿打了招呼。
崔婶儿眼尖的很,一下就看到了她下颌处的红痕,又想起前两天玲玲闹得笑话。
顿时眼神暧昧地在纪辞深和颜溪身上来回扫了扫。
“婶儿啊也是过来人,你们年轻气盛的我都理解,那啥,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别送了快回去吧!”
颜溪满脸窘迫。
纪辞深倒是一脸坦然:“婶儿说的是,是该多陪陪媳妇。”
崔婶儿露出了姨母笑,心道真看不出来噢,小纪在这方面需求这么大。
看把人家闺女给折腾的,以前她和老头子还发愁小纪身边没个女人,一直不结婚,指不定那方面有点问题。
现在看来,人家哪里是有问题,分明是眼光挑,看不上她之前介绍的。
不过在心里她却是由衷地祝福两人,只要俩孩子过得好就行。
回到家她迫不及待地把这个八卦给赵大叔说了。
赵大叔温了壶酒,也跟着乐:“那敢情好,小纪这孩子啥都好,就是性子执拗的很,有个女人在
跟前管着,也能好点!”
赵玲玲起夜经过爸妈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对话,顿时羞红了脸。
一股脑跑进被窝里,心里却想到了一个人。
他是镇上的教书先生,那天赵玲玲去卖肉时,肉都割好了,钱却被偷了。
当时她急地都快哭了,他走进来掏了钱帮了自己。
而明天她要去镇上给他还钱,不可否认,他的外形样貌符合自己的审美。
但那样的人,会喜欢自己这样的村姑吗?
赵玲玲心里有点沮丧,但又想到了颜溪,她记得纪大哥和颜溪两人之前是非常不对付的。
但最后纪大哥竟然把颜溪当宝似的,这说明颜溪肯定有她的办法,所以最终赵玲玲决定明早去镇上时,把颜溪也叫上。
让她给自己出出主意。
这边被崔婶儿一搅合,两人都没那个心思了,颜溪把赚钱的事给纪辞深说了。
本以为他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会不同意,没想到纪辞深却鼓励她。
“媳妇,你喜欢尽管去做,我都支持,需要什么给我说。但不能让自己有危险,明白吗?”
颜溪心花怒放:“纪辞深你放心噢,以后我会多十个心眼,加倍提防,而且我觉
得上次只是个意外嘛!”
“十个心眼,莲藕都没你眼儿多。”纪辞深伸手刮了刮她的小翘鼻,语气宠溺。
颜溪掰过他的手指,一本正经道:“所以噢纪辞深,你可不准乱搞噢,女人直觉很准的,要是被我发现,你死定了!”
话音刚落,嘴巴就被柔软堵住。
淡淡的薄荷味道沁入唇齿,纪辞深吻动情,手又不老实了。
仅存的理智让颜溪做出了反应,她赶紧伸手推开了他。
小脸通红地道:“快去洗澡吧纪辞深,你明天还要早起噢。”
纪辞深也不知为何,一向不近女色的自己,每次见到颜溪,变的就跟禽|兽一样。
乱了,真是乱了。
像他从前,绝对不会用禽兽来形容自己。
他心里当然有想法,但看到小媳妇疲惫不堪的模样,不忍心再折腾她。
于是就乖乖地洗澡去了。
颜溪跳下床,找到床头柜子上的小红箱子,然后把钱放在了里面。
又感觉口渴给自己倒了杯水,准备等纪辞深回来,跟他分享今天赚钱的趣事。
刚才纪辞深一直不老实,她还没来得及细说呢,不过等了好久都不见他进屋。
实在太困, 颜溪就先爬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