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维多仰慕强者,愿听江酋长调遣!”维多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双手抱拳恭敬的说道。
弦这边也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的意见既代表了协家二兄弟的意见。
两个30重天对一个30重天,这根本就是必胜的战斗!
原本感到非常无力的江酋长,此刻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算将这帮家伙说通了。微笑对着敖泽说道:
“小泽,这就是我先前和你说的秘密武器,你的任务就是在决战那天,和屠大一起激活三水的两个钥匙碎片,明白了吗?”
“明白”。敖泽点了点头。
江仁心猛的喝了一大口酒,大声的开口说道:
“好!当前战局紧张,所以本人的突破之日就定在明天,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全凭江酋长安排。”
“哈哈哈,吃酒,吃酒,那明天我江某人就全靠大家护法了……”
江仁心举杯先干为敬,这次桌上没了先前的压抑气氛,每个人都十分配合,整个房间洋溢着欢快的氛围,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敖泽趁着众人放纵的间隙闪身走出大帐,现在敖泽并不喜欢这种氛围,人与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此时距离天黑大约一个时辰。
走在回家的路上,温暖的晚风轻轻抚慰敖泽的脸颊,满天的霞光把整个世界盖上温暖的火红色。
敖泽走在侧对夕阳的路上,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默默的想念着师父,那个最爱自己的人。
眼泪不停的打转,就在即将溢出眼眶之时,一细微柔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等……等等我(˃ ⌑ ˂ഃ )。”
敖泽眨眨眼收回泪水,转身回头看去。
是刚刚中军大帐内与敖泽对视的那位姑娘。
敖泽并不认识对方,现在也没心情搭理她,刚想说自己不认识打发走,
“姑娘,我………?………,……你是,明明?”
“啊,……(✧∇✧)
“是……是我(≧ x ≦)”
叫明明的女孩此刻双手轻搓衣角,期待的看着敖泽,可待敖泽真的与自己对视后,又立马害羞的移开目光,慌张的看向别处,随后似乎发觉到敖泽还在看自己,便又自认为是偷偷的把目光移了回来,二人就这么对视着。
《》
在夕阳的浇筑下,明明整个人充斥着那象征希望的火红色,其中有有着些许的金色,宛如天女下凡,夕阳透过明明在地上勾勒出动人的形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
明明的脸颊上,也充斥着夕阳那火红的颜色,但却并非来自夕阳。
明明并没有继续走近敖泽,只在两人还有约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轻轻的呼喊道:
“敖泽┌( >_<)┘,
“王老先生的事我听说了,゚´ω`゚)゚。”
“我对此也感到很难过(⋟﹏⋞)。”
“但我希望你能振作一点վ'ᴗ' ի”
“我不太会安慰人,但我知道,\(`Δ’)/”
“老先生肯定不想看到你这样(ง •̀_•́)ง”
轰。
敖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傻傻的愣在原地。
对呀,师父肯定不想看到自己这样。
师父肯定不想看到自己这样……
师父肯定不想……
敖泽在这一刻似乎被点醒了。
悲伤有什么用呢,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自己只知道沉浸在悲痛的情绪中,茶不思,饭不想,就算这样悲痛几百年又有什么用呢。
敖泽突然发现自己是那样的无能。
“我知道了,明明,谢谢你。”
敖泽微笑的对着明明挥了挥手,随后大步流星的向着家的方向赶去,背影不再是充满落寞与悲伤。
“你心情不好”
“还可以……”
敖泽已走远。
“来找我……(。í _ ì。)”
敖泽向后挥了挥手,明明以为敖泽听到了,不禁喜出望外,而其实,敖泽只是挠了挠头。
敖泽越走越远,身影逐渐化作点消失在路的尽头。
明明呆呆的看着敖泽远去的方向,“小泽,我还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明明。”
一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明明身后传来。
“弦主,我……
弦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明明不必多言,
“走吧,要休息了。”
“嗯……好。”
二人一前一后的向着三水为她们准备的房间走去。
……
此时敖泽正飞快的赶路,他准备看看师傅留下的手稿。
“不能把浪费时间在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敖泽开启元素外衣,风元素加持下奔跑速度再次提高。
元素外衣状态下的白青色头发,因速度过快向后激烈的抖动,由黑色变为白色夹杂青竹色的长袍被拉成流线形状。
在敖泽全力的奔跑下,终于在天黑前跑进了自己的木屋。
“呼呼。”
敖泽一边坐在床上平复着因奔跑而急促的呼吸,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绪。
要看看师傅留下的手稿,
恶鬼、
扶光部落决战
角角……
对了,还有那颗救了自己一命的石头,这些天都快把他忘记了。
平复好呼吸,敖泽做到桌子上,拿起先前胡乱堆在桌面上的手稿,细细的翻阅起来。
手稿由竹简制成,虽泛黄陈旧却没有一丝褶皱,上面记载着王有贵遇到的一些特殊病症、草药之类和一些日志。
敖泽继续慢慢的翻阅着,果然,在众多竹简的中间,夹杂着一方方整整的牛皮手稿。
牛皮上记录着横七竖八的未知文字,其中一些被红色染料重点标记着。
敖泽拿起牛皮查看,上面记录的是王有贵自己特质的文字,整个山海神州只有他们师徒二人能够看懂。
“招摇山中有神草……
迷穀林……天泉眼
育沛……”
敖泽断断续续的念出自己在手稿上解读出的内容。
“原来,解药在招摇山中,是一种叫做育沛的石头吗。”
“看来,师傅就是死在了招摇山或去往招摇山的路上。”
敖泽沉思道:“那我或许……”
“嗷呜”
叫声在敖泽身后响起。
“角角?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敖泽不用回头便知道声音是角角发出的,这叫声是敖泽从小就听的,只是诧异角角究竟是什么时候进的屋子,自己居然毫无察觉。
敖泽没有转身,只是左手向后一伸,下一刻,角角那毛绒绒的大脑袋便顶起了敖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