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看着公主殿下,语气开始颤抖道:
信鸽传书,大家都比较熟悉,因为现在还有信鸽协会,并常常举办长距离的信鸽飞行比赛。信鸽在长途飞行中不会迷路,源于它所特有的一种功能,即可以通过感受磁力与纬度来辨别方向。
信鸽传书确切的开始时间,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但早在唐代,信鸽传书就已经很普遍了。
五代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一书中有“传书鸽”的记载:“张九龄少年时,家养群鸽。
+每与亲知书信往来,只以书系鸽足上,依所教之处,飞往投之。
九龄目为飞奴,时人无不爱讶。
”张九龄是唐朝政治家和诗人,他不但用信鸽来传递书信,还给信鸽起了一个美丽的名字——“飞奴”。
此后的宋、元、明、清诸朝,信鸽传书一直在人们的通信生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在我国的历史记载上,信鸽主要被用于军事通信的目的。
譬如在公元1128,南宋大将张浚视察部下曲端的军队。
张浚来到军营后,竟见空荡荡的没有人影,他非常惊奇,要曲端把他的部队召集到眼前。
曲端闻言,立即把自己统帅的五个军的花名册递给张浚,请他随便点看哪一军。张浚指着花名册说:“我要在这里看看你的第一军。”
曲端领命后,不慌不忙地打开笼子放出了一只鸽子,顷刻间,第一军全体将士全副武装,飞速赶到。
张浚大为震惊,又说:“我要看你全部的军队。”曲端又开笼放出四只鸽子,很快,其余的四军也火速赶到。
面对整齐地集合在眼前的部队,张浚大喜,对曲端更是一番夸奖。
其实,曲端放出的五只鸽子,都是训练有素的信鸽,它们身上早就被绑上了调兵的文书,一旦从笼中放出,立即飞到指点的地点,把调兵的文书送到相应的部队手中。
在我国古诗文中,鱼被看作传递书信的使者,并用“鱼素”、“鱼书”、“鲤鱼”、“双鲤”等作为书信的代称。
唐代李商隐在《寄令狐郎中》一诗中写道:“嵩云秦树久离居,双鲤迢迢一纸书。”
古时候,人们常用绢帛书写书信,到了唐代,进一步流行用织成界道的绢帛来写信,由于唐人常用一尺长的绢帛写信,故书信又被称为“尺素”(“素”指白色的生绢)。
因捎带书信时,人们常将尺素结成双鲤之形,所以就有了李商隐“双鲤迢迢一纸书”的说法。
显然,这里的“双鲤”并非真正的两条鲤鱼,而只是结成双鲤之形的尺素罢了。
书信和“鱼”的关系,其实在唐以前早就有了。
秦汉时期,有一部乐府诗集叫《饮马长城窟行》,主要记载了秦始皇修长城,强征大量男丁服役而造成妻离子散之情,且多为妻子思念丈夫的离情,其中有一首五言写道:“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长跪读素书,书中竟何如?上言长相思,下言加餐饭。”
这首诗中的“双鲤鱼”,也不是真的指两条鲤鱼,而是指用两块板拼起来的一条木刻鲤鱼。在东汉蔡伦发明造纸术之前,没有现在的信封,写有书信的竹简、木牍或尺素是夹在两块木板里的,而这两块木板被刻成了鲤鱼的形状,便成了诗中的“双鲤鱼”了。
两块鲤鱼形木板合在一起,用绳子在木板上的三道线槽内捆绕三圈,再穿过一个方孔缚住,在打结的地方用极细的粘土封好,然后在粘土上盖上玺印,就成了“封泥”,这样可以防止在送信途中信件被私拆。
至于诗中所用的“烹”字,也不是去真正去“烹饪”,而只是一个风趣的用字而已!
相传一千四百多年以前,南北朝梁国和魏国争夺寿阳(今寿县),争夺中魏国兵马略强,抢先占领了寿阳城。
这寿阳是淮南与荆州、襄阳间的咽喉之地,城四周护城墙足有三丈多高,墙外护城河也有三丈多宽、一丈多深,易守难功,梁国兵马围城屡攻不克,每次攻城死伤无数。
梁武帝萧衍为此整日愁眉不展。
这时,魏国降人陈吴向萧衍献计建议在淮河边选一窄段,拉河筑坝,以水为兵,淹没寿阳,并呈上一幅明细图。
图上标明筑坝点南起凤阳府盱眙县境遇内的浮山(今明光市浮山),北接泗洪山。
萧衍采纳了陈吴的建议。
一条全长9里,下宽140余丈、上宽50丈、高20丈,先后投入20多万人,历时18个月的拦河筑坝工程于514年10月10日惊天动地地开始了。
这就是古今闻名的"浮山堰"。
开始,梁武帝派材官祖恒、水官陈承伯二位将军安排实施。
祖、陈二位通过实地察看,都认为淮河这里虽窄,但淮水漂疾汹涌,沿岸沙土松散,难以垒堰,强硬筑堰是劳民伤财之举,且合拢无期,力劝萧衍放弃筑坝计划。
梁武帝萧衍一听大怒道:"滴水可成墒,锹土可成山,自古有兵来将挡,水来土堰之说,岂有筑不成坝的道理,分明是二位存有异心。"
萧衍为表筑坝决心,不让再有人提出反对意见,即令左右卫兵将祖、陈二位捆了斩首示众。杀了祖、陈二将后,再也没有人敢提出反对意见了。
萧衍又派手下将领从徐州、扬州一线征集民夫,每20户抽5人,共征集民夫15万多人,加上5万多士兵达20多万人。
民夫们不论是酷暑严寒,昼夜不停地挖土垒坝。随着磊坝合拢的接近,河水越来越凶猛。民夫们一倒下泥土,就被汹涌的河水冲出数十丈,一时无法合拢。
当时有人献计用铁铸成世大的锅,锅内装土,沉入水底,可挡河水。
于是,萧衍派人调集生铁十几万斤,铸成铁锅沉入水中,结果仍无济于事。萧衍急得是睡不能闭目,食不得其味,烦躁不安,常常亲自上担监工,稍有不顺眼的就斩首抛入河中。
加上天寒地冻,终日劳累,民夫冻死、饿死、病死的不计其数。
可是,不管芸再怎么说,公主殿下的神色都没有发生过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