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抱住的虞乐感到很奇怪,这个男人之前不还是发羊癫疯,现在又是闹哪样。
“现在这个拥抱,算是对你之前主动抱我的回应。”
陆乘风笑着解释。
貌似还挺合情合理,只是这反射弧也太,太,太长了吧。
虞乐的嘴巴抽了抽,“不用了。”
搞得好像在施舍一样。
说罢她就要用手去挣开陆乘风紧紧箍在腰间那强有力的双臂。
可怀里娇小的身躯越是挣扎,陆乘风就越是不松手,反而抱的更紧。
他贪婪地嗅着虞乐身上那独特的清香,洗过澡后,总算是没有任何他不喜欢的味道了。
从现在起,她的身上只会有专属于自己的味道。
陆乘风心里的占有欲得到了满足,此刻的他显得人畜无害。
“我们聊聊好不好?”
温热的气息吹在虞乐的颈窝里,又麻又痒。
陆乘风温柔的诱哄,沙哑富有磁性的嗓音魅力让虞乐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那你说说看,为什么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
冷静下来的虞乐一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吸了吸鼻子。
“你记不记得,昨晚我给你打了电话,为什么是宋凯文接的?”
此时,陆乘风也向虞乐袒露心声。
从未爱过哪个女人的他,只能靠发疯和臆想来宣泄自己心里的不安和嫉妒。
虞乐一翻手机的通话记录,果真有一条陆乘风打来的电话,但那个时候她睡着了,宋凯文帮自己接个电话也可能是出于好心。
但她顿时有点心虚,挪开视线看向其他的地方。
换位思考,任谁大晚上给自己的未婚妻打电话,却是别的男人来接,都会产生误会和失控的吧?
“我那是晚上忙工作累的睡着了,后面又忘了看手机,你凭啥只因一通电话就随便给我下定义,认为我就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人?”
虞乐嘟着小嘴,佯装倔强。
“那我在你身上闻到了他的味道,这又作何解释?”
陆乘风步步紧逼,凝视着虞乐,不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和动作。
清晰的逻辑和证据被陆乘风摆到台面上来,虞乐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他逮捕的犯罪分子。
“你属狗的?鼻子那么灵!”
猛的一拍脑袋,虞乐这才想起今早起来身上确实盖着宋凯文的西装外套。
距离事情的发生,都过了老长时间,这特么也能闻出来,他怕是只警犬啊。
天地无极,万里追踪。
虞乐一边感叹造物主的偏心塑造,一边欲哭无泪。
“那个我也可以解释,是昨晚我在办公桌上睡着他替我盖的。”
面对陆乘风逼视的眼神,虞乐的声音如蚊蝇。
“我信你。”
陆乘风稍作停顿,“可我不信他,你如果敢背叛我,我保证分分钟破案。”
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的陆乘风一字一句的威胁。
“可是我那是工作上跟他有来往,又没有保持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虞乐还想替自己反驳。
此时陆乘风夺过毛巾帮她温柔又细心地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接着又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无比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你不懂没关系,我来教你,如果你不能给一个男人回应,那就要拒绝他的任何示好,务必断了他的念想,知道吗?”
陆乘风今天终于找着机会把这个藏在心底很久的话一吐为快,他的恋爱白痴小傻瓜,难道不知道男女之间根本就没有纯友谊吗?
“哦,我知道了。”
彼时的虞乐还是不太懂陆乘风的意思,想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先答应他再说,点了点头。
误会解除的两人,两颗千差万别的心无形中仿佛靠得更近了一些。
陆乘风的俊脸怎么又成倍地在她的瞳孔中放大。
就在他们紧紧相依的温馨时刻,“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虞乐的身上掉了下来?
不会是……
陆乘风的薄唇在她的上面碾压,极其缠绵悱恻,全然未觉,而此刻他怀里虞乐却犹如夜里才会偷偷绽放的含羞草,半点惊吓都受不得。
这次陆乘风可并没有采取什么深入性的举动,温柔辗转,浅尝辄止的吻,刚好让二人能够感受彼此炙热的温度。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有点心不在焉,母胎单身二十多年的他有了一种挫败感。
看来自己是该好好提升一下吻技,顺便把墨时谦教自己的撩妹技巧实践一下。
“怎么了?我的宝。”
声音极尽魅惑撩人,虞乐整个人的耳朵都要融化了,这比接吻来得更加让她心动。
在这个世界上第一次有男人竟然当面叫自己宝宝那种肉麻得要死的称呼,虞乐真的是羞愤难当,白里透红的脚丫子不断在地毯上蜷缩着。
“没,没什么。”
虞乐轻轻推开陆乘风,保持一定的距离,她真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她总不能当着陆乘风的面告诉他自己里面其实什么也没穿吧。
“别……这……这样叫我,我不太习惯。”
虞乐羞得两只小手一直绞着衬衣的下摆,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
“为什么?是我叫的不好听吗?”
第一次撩妹就以失败告终的陆乘风满脸疑惑,一丝失落从他的眸子里闪过。
他自己私底下也问过度娘,对待女人需要有特定专属的小昵称,可以增进感情,没有一个女人不喜欢听男人管她叫宝宝的。
“不是。”
虞乐下意识地就想躲避,她的声音小的几乎快听不见了。
“那是什么?不喜欢这个称呼?要不我再换个别的?”
猜来猜去,尤其是面前的女人还什么都不肯说,陆乘风的心里急得起了褶皱。
“那个……你……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喊别人呀?”
在虞乐的潜意识里,只有混迹情场的老手,才会一上来就管女生叫宝宝方便套近乎。
互联网时代,宝宝这个称呼日渐普及且流行,从一个珍稀的称呼变得越来越不值钱了。
一想到这个男人曾经也这样亲密的喊过别的女人,甚至以后也会这样喊季婵娟,虞乐的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