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亦然在闭关之时,东海市警察局内部却又炸开了锅
“怎么会这样子....”
办公室内,唐雪秀眉紧蹙,脸色难看。
“队长,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对面,站在一名年轻警员,此刻同样一脸肃穆,仿佛遇到了某种天大难题。
“法医的尸检报告怎么说?”
唐雪又是看了一眼对方,语气肃穆。
原本她还以为经过上一次的围剿行动,黑虎党的人会稍微沉寂一段时间,然而万万没有想到,自从上次黑虎党成员董成跑了之后,对方竟然会再度作案。
就在昨天晚上八点多,靠近西城区的一处偏僻住宅街道,竟然又发生了一起杀人灭门惨案,不仅作案手法和几天前的连环杀人案同出一辙,而且犯罪现场还留下了一封信纸。
“这仅是一个开始,得罪了黑虎党,你们全都得死...!”
犯罪现场,一封血迹斑斑的信纸上面写满了字,似乎出自“无常鬼”董成的手笔,而对方的留言也令唐雪这两天彻夜难眠。
“死者和之前几起案子一样,都是被利刃割喉,一击毙命,没有任何的反抗机会。”
“除此之外,死者的身体外部并无其他伤痕,现场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很显然作案者是个杀人老手,绝非寻常毛贼。”
年轻警员一板一眼地讲述道。
“还有呢?”
唐雪又问,似乎打算刨根问底。
“呃,尸检报告大概就是这些了,只不过案发现场的被害者财产倒是一点没动,似乎杀人者并非图财,有点奇怪....”
挠了挠头,这名年轻警员又是开口道。
“有没有凶手留下的线索...?”
“呃,好像有....凶杀现场有遗留过一点血迹,只是这上面并没有凶手的DNA信息....”
“快带我去验尸房!”
闻言,唐雪豁然起身,随后麻利地穿上警服外套,语气逐渐变得冰冷,“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亲手抓到那个畜生!为民除害!”
“可是队长....没有凶手的DNA遗留,仅凭现场的一滩血迹,恐怕很难逮到凶手...”
看到对方气势汹汹,年轻警员似乎有些犯了难。
然而,唐雪却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仅是平静地瞥了对方一眼,“只要有一丝蛛丝马迹,我就有办法抓到那个畜生...!”
“别忘了,咱们不是孤军奋战....”
“您是指?”
“李亦然,那个家伙一定有办法!”
唐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见状,年轻警员只得连忙跟上对方,朝着验尸房的方向跑去。
与此同时,城中村某处
笃笃笃...!
屋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也打断了李亦然的练功。
“谁啊?”
李亦然轻吐呼吸,随后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虽然他来到东海市也有大半年时间了,不过朋友却并不多,除了刘茫等人,反倒是仇人惹了不少,所以很少会有人找到这里来。
嘎吱!
大门一打开,下一刻一张熟悉的美丽脸庞也是映入李亦然的眼中。
“李亦然!”
“太好了!你今天果然在家!”
蒋欣雨一脸欢喜,随后上前便是拉住了对方的左边胳膊,语气有些埋怨,“你这些天都上哪里去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可把我急死了!”
“呃...!”
面对蒋欣雨的反应,李亦然一时间有些意外。
对方可是堂堂东海市四大豪门之一,蒋家的大小姐,眼下竟然会露出如此神态,难不成这是看上自己了?
“李亦然,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看到李亦然有些发呆,蒋欣雨又是伸出玉手在对方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不吭声呀?”
“没什么...”
李亦然干咳一声,随后有些尴尬地将自己的手臂从对方怀里抽出。
虽然他很享受这种美人贴身的感觉,不过蒋欣雨是蒋万山那个老家伙的宝贝孙女,他哪怕有这个色心也没有这个色胆。
眼下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己在泡他的宝贝孙女,蒋万山大概率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美人虽好,但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啊....”
李亦然内心暗叹。
“你看你,这么拘束干嘛!都和你说了,以后叫我欣雨就好了。”
看到李亦然神态有些尴尬拘谨,蒋欣雨又是扑哧一笑,语气温柔地道,“上次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是个好人,况且爷爷既然让你来当我的保镖,想必你也是有过人之处的!”
“李亦然,以后咱们就是好朋友啦!”
“这说的是哪里话,应该的...”
李亦然也是哈哈一笑,又道,“对了,你特意来找我有什么事么?
“听我爷爷说,你是个道士,还会医术病理,知道一些古法看病的门路...?”
蒋欣雨有些迟疑地道。
“略懂一二,不过这天底下疑难杂症多如牛毛,别说是我,哪怕是家师亲自出马,也不敢妄言可以包治天下百病....”李亦然微微点头,他以前在山上修行的时候,对于张玄风所珍藏的经学书籍也略有所读,这其中也包括了医书。
无论是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亦或是本草纲目,李亦然皆是略懂一二,其医术不敢说冠绝天下,放在整个东海市内也算屈指可数吧。
“啊!那太好了!”
闻言,蒋欣雨有些兴奋地拍了拍手。
“欣雨,你生病了?”
李亦然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蒋欣雨,看对方这个活蹦乱跳的姿态,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不是我,是我闺蜜生病了...!”
蒋欣雨摇了摇头,又道,“你还记得楚倩吗?上一次咱们出去逛街,这丫头回去之后就突然生病了,而且还是一场大病,不仅整个人变得嗜睡,身体无力,而且还打摆子,跑了好多家大医院都没看出是什么病症....!”
“李亦然,你有什么中医方子可以治好她的病吗!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忙,我一定让爷爷给你涨工资!涨多少都可以!”
蒋欣雨一脸忧虑地看向李亦然,似乎眼下对方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打摆子,还嗜睡?”
闻言,李亦然摸了摸下巴,这的确是疟疾的基本病症。
只不过,令他感到诧异的是,像这种十分常见的寄生虫病,华夏早在几十年前的二十世纪末就已大部分根治,很少会有治不好的疟疾病。
眼下,就连东海市各大顶尖三甲医院,都对楚倩的怪病束手无策,那确实是有些诡异。
“难不成,楚倩她得的不是疟疾病....?”
突然,李亦然心中顿时有了一个不详的预感,下一刻脸色微微闪烁,又是安慰蒋欣雨道,“你先别担心,先带我去看看情况,楚倩她身上的怪病或许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愈....”
“至于涨薪什么的,看着给就好了,我这个人虽然爱财,但并不贪财。”
李亦然语气镇定,这个病他要治,但是钱他也要拿。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眼下蒋欣雨要花大价钱请自己出手,那他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