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渚渊下值回来,听到府里的管家今天白夫人来的事情便下了命令,若是白家的人再来,直接赶出去,免得扰了江飒璃的清净。
没过几天,白夫人确实又来找江飒璃了,但是这一次门房并没有给她通报,直接让她走。
没见到人,白夫人如何甘心,想着继续用之前的伎俩,在并肩王府前赖着不走。
结果管家出来了,让白夫人想清楚了,要是继续赖在这里,他们会如实禀报王爷,到时候王爷会对承安侯做些什么不是他们能够保证的了。
这话一出,确实是镇住了白夫人。为了避免白夫人在外面胡说八道,管家有警告了一番她:“白夫人,望你日后做事说话多多考虑一下你自己的儿子,要是哪天惹得王爷不高兴了,承安侯日后的仕途只怕是……”
白夫人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儿子,听到这话,一个激灵,急急忙忙地开口:“不要,这件事情跟年儿没关系,王妃和年儿……”
眼看白夫人就要说出了江飒璃和白锦年的关系,管家高声打断了,“白夫人,刚刚在下说的话是没听进去吗?”
白夫人瞬间住了嘴,讪讪地看着钟管家。
“白夫人请吧。”钟管家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白夫人心知今日是见不着人了,只能顺势离开,离开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
钟管家见状,高声道:“还望白夫人日后能够三思而后行。”
后来,白家的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江飒璃以为他们认清了现实,不在多做纠缠。
然而,在十月的一个午后,一群穿得破烂的,打扮邋遢的男男女女出现在并肩王府。
里面的一个妇女一副贪婪的嘴脸,看着这偌大的并肩王府:“没想到四丫头竟然这么好命,随便捡来的一个男人竟然是一国王爷,要是能够攀附上……”
“娘,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去叫四丫头出来接我们?”妇女旁边站着一个流里流气的男子,他的眼底一片狂热。
若是江飒璃在这里,定能认出来这一群人。
这些人是她在临川林家见过的,她血缘上的爷爷同父异母的弟弟一家子。
刚才开口的是林二太爷的儿媳妇——金婶子。理论上来说算是江飒璃的婶子。
这金婶子不知道是无知者无畏还是什么的,竟然想直接上去叫门。
当然,她还没接近王府的大门就被守门的士兵拦住了。
金婶子不满意了,大声地嚷嚷:“你们竟然敢拦着我,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
士兵们的脸色不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大家子人:“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并肩王府,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速速离开,我们既往不咎。”
“我是你们王妃的娘家婶子,你们这么对我,小心我跟你们王妃告状。”金婶子扯开喉咙大喊。
然而士兵们并不相信金婶子的话,脸色瞬间黑了:“晋京城谁人不知我们王妃父母早亡,并无其他的亲人,你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也敢攀附我们王妃,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上一个攀附江飒璃的人众人还记得,没想到这么快又有人跳出来假冒王妃的亲戚。
“你,你这话是我胡说八道?”金婶子恼了,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们王妃的父亲是我伯母家的四弟,是入赘的江家……”
金婶子直接将当年江焕如何入赘江家,如何从林焕改姓江的事情抖了出来。
当然这里面隐去了他们一家子见死不救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