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看着绿袖手中的鸡毛掸子,浑身颤抖,她尖叫的朝周如雪求救,“小姐,我不要挨打!小姐.......”她盯着绿袖狠狠的看着绿袖,像是要将绿袖吞进肚子一样,没想到绿袖拿着鸡毛掸子却对着她在冷笑。
流珠终于明白,就是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冤枉自己,绿袖刚才那么说就是为了害自己,她心里恨着绿袖。
周如雪眼看着流珠跪在地上大哭,脸色却一丝不变,冷静的可怕。周如雪站在的周柒暖身边,看着流珠却道,“姐姐,真的要这样?”
周柒暖道,“妹妹你也听到绿袖的话,一个下人竟敢说起主子的坏话来,谁给她的胆子,你也不用在意,我这是帮你调教,面的以后带出去的丢人!”她对着叶子提高声音,“叶子!”
周柒暖是打定流珠了,这已经不是给周如雪警告了,她要给叶子报仇。同时周柒暖也清楚,她要是和周如雪调换一下位子,周如雪做的只会更加的狠。
绿袖小跑到叶子身边蓝,递上手中的鸡毛掸子,叶子的接过鸡毛掸子,举手狠狠抽在流珠身上。
“啊!”流珠惨叫着,此刻夏天,流珠穿的本来就不厚,指一下流珠就痛的死去活来。叶子抽的流珠惨叫连连,痛的她连向周如雪求救的力气都没有,几记下来,流珠就满头大汗,痛的倒在地上。
周如雪怒道,“够了!”
叶子停了下来,看着周柒暖,见她点点头,便退到了一边,看着地上的流珠冷笑。绿袖跑到叶子的身边,从她手中拿回来鸡毛掸子送回了房间。
周如雪冷眼看了一眼周柒暖,“姐姐,好本事!”她脸上的神色从流珠被打开始就一直没有变过,就好像她从来就没有表情一样。周如雪说完话,就抬脚走出了雨霖院,稍后就有人到雨霖院将流珠送走。
等到流珠被人带走,周柒暖和叶子等人回了房间,叶子就突然跪在了周柒暖面前。周柒暖吃惊道,“叶子,你这是做什么?”
叶子道,“今日之事,本不用如此,叶子知道这是小姐故意要给叶子报仇,只是如此一来,却让小姐和二小姐不合了。叶子心中感激小姐!”
绿袖还小看着叶子突然跪下去,也不懂为什么,听到叶子的话,却明白过来,跟着也跪在周柒暖面前。小小的人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周柒暖道:“你们快起来!”我和周如雪的早就不合了,又不是在今天才开始,我和她之间仇的仇是上辈子带过来的,周柒暖在心中轻轻的道。
绿袖和叶子从地上起来,却见周柒暖回头望着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的思绪好像从身体中飘走了一样,只留着一个躯壳在她们面前。
庭院中的主子被风吹的摇曳晃动,周柒暖的思绪也和这些竹子一样,飘忽不定,她有想到了前世的那些事情,她已经很努力的却挽救了,可是总感觉所有的事情依然坚定不移的朝着前世的轨迹发展,这些变故来的迅猛如火。
绿袖见周柒暖沉默不语,以为她不开心,便道,“那个流珠确实该打,小姐就不该可怜他,让叶子姐姐打死她多好。”
周柒暖回头看着绿袖,笑道,“瞧你年纪不大,却古灵精怪的很,最后的鸡毛掸子却还是你拿出来的,往日里见你一副蠢蠢的样子,谁能想到,也是一个心里机敏的人,你装的也太好了!”
绿袖眼睛突然变大起来,接着又恢复了一副老实人的样子,低着头道:“我本来就不聪明嘛!”
叶子溺爱的戳着绿袖的脑袋,“你还装!”
绿袖摸了一下自己的头,整理着被弄乱的头发,埋怨道,“叶子姐姐我可是在帮你啊!”
“可你也把我好一通大骂!”叶子笑道。
周柒暖看着绿袖和叶子两个人轻轻的笑了一下却也没在说什么,不过经过今天的事情却让周柒暖对绿袖刮目相看。
周如雪回了自己的院子,随后下人们就抬着流珠回来。她让人的把流珠放在床上,安慰了流珠几句,自己却有去了中庭。
周如雪那越想越不开心,每每想到,周柒暖当着她的面让叶子抽打流珠,就感觉好像是自己挨打了一
样。
她在中庭等了一会就看到杨嬷嬷从华春院出来,周如雪就站在中庭的花园中背对着杨嬷嬷,她知道的每天这个时候杨嬷嬷都会从华春院中出来去厨房给老夫人的准备点心。女扔来技。
周如雪本来想着,直接让人抬着流珠去找老夫人的华春院,让老夫人看看周柒暖是多么的狠,可是她又一想,流珠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周柒暖可以府中的嫡长小姐,老夫人的虽然不喜欢周柒暖可是真要是的和一个没地位的小丫头比起来,老夫人未必真会帮她。这大楚说到底是封建时代,周柒暖是侯府的大小姐,就是真的把流珠给打死了最后也没有人会怪他,倒不如让老夫人亲自过问来的好。
果然杨嬷嬷一走出华春院就看到了周如雪感觉很奇怪,平时周如雪身上总是跟着一个的流珠,今天怎么就她一个人。
杨嬷嬷上前问道,“小姐怎么一个人在此,怎么不见的流珠伺候,这丫头也真是的。”
周如雪的眼睛马上变得通红,语气凝噎起来,“却不是流珠的错,是我自己的意思,嬷嬷错怪了流珠,只怕她有段时间不能伺候我了”
“这倒是奇怪了?流珠是小姐丫鬟,本来就负责小姐的起居饮食,怎么会不能伺候小姐,难不成是生病了?”杨嬷嬷摇摇头又自己否定道,“上一次见她还,面色红润不像是有病的样子,难不成是她故意欺负小姐?”
杨嬷嬷眉头却深深的皱起来,语气变的很差,“带我禀告老夫人,让老夫人替小姐你做主!
周如雪见杨嬷嬷些热心,心道成了。连忙道,“多谢嬷嬷关心,不过却不是嬷嬷想的那样,流珠却是被人打伤了现在需要修养而已!”
杨嬷嬷松了一口气,接道,“究竟是谁伤了流珠,难道不知道流珠是小姐的人,平日里我见她对人也是甚为客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如雪道,“说起来还是因为我........”她故意只说一半停下来,看着杨嬷嬷。
杨嬷嬷连忙追问,“小姐,不妨直说,究竟是在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受了委屈,只管告诉我,我帮你去和老夫人说!”杨嬷嬷整天陪着老夫人,自然知道周如雪在老夫人心目中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地位,而她更加知道周如雪的厉害,迟早有一天周如雪在侯府中会出人头地的,这个时候卖周如雪一个人情,向来日后她也不会亏待了自己。
周如雪眼睛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杨嬷嬷看的可怜,跟着周如雪一起难过气来,就好像是自己受了不公平待遇一般,待听清楚周如雪在雨霖院中发生的事情,又感叹了一番。
“这么说来,大小姐确实是做的过了一点,流珠再无礼却也还用不着打人。”杨嬷嬷抬头见周如雪依然难过,便道,“小姐放心就是了,我会和老夫人说。”
周如雪委屈道,“我也不是要告姐姐的状,嬷嬷也不用和祖母说,如雪也不想祖母为了我的事情操心,只是这感觉委屈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
杨嬷嬷越发热心起来,“小姐只管放心就是了!”杨嬷嬷又道,去厨房拿了点心就一定会告诉老夫人她的委屈。
周如雪再次让杨嬷嬷不用说,等到杨嬷嬷一走,她脸上的委屈就不见了,露出了一丝冷笑,她在心中暗想,周柒暖这个白莲花虽然是打了流珠却也帮了她一个大忙,平日里周柒暖一副大家小姐不动武的样子,端庄的很,这一次为了一点小事就打了流珠,这一次却终于露出本性了。
周如雪想了一会,回了自己的院子,她去找流珠道,“你可想报仇!”
流珠深知自己的小姐心思缜密,“当然想。小姐是不是又有办法?”
周如雪点点头“你的事情这时候老夫人应该知道了,你如果想要报仇,却也不是难事,不过却还需要你吃点苦头,就不知道你受的住不?”
“只要能报仇,流珠就是死了也愿意,那叶子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周如雪冷笑道,“你要恨的人却不应该是叶子,她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最关键要害你的人却是我那个好姐姐,要不是她的意思,叶子岂
敢打你。这一切都是我那姐姐的心思。”
流珠点头说是,又道,“不知道小姐刚才说我还需要吃点苦头是什么意思?”
“你等着,一会你就明白了!”周如雪走到院中,四处看了一下,见院角放着一跟棍子,这棍子平日是专门在夏天用来驱赶鸣蝉,手臂粗细,一人多长,她拿起棍子,从下到下挥打了记下,便回了房间。
流珠看着周如雪手中的棍子很是不解,“小姐.......”
“这就是你要受的苦头!”周如雪道,“你要想报仇就需要受得了,我用这棍子在你身上在打出一些伤来,倒是时候老夫人看了你身上的伤便是你真的骂过她,也不算什么事情,我在帮你求情,你这仇自然就报了!;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这一招便是苦肉计!”
流珠道,“只要能报仇,我自然愿意,不就是再多受点伤嘛?”看着周如雪手中的棍子流珠又感觉有点害怕,“小姐,等一下能不能轻一点!”
周如雪点点头,拿了一块毛巾让流珠咬着,接着举起棍子,当下就狠狠的朝着流珠打了下去,只一下流珠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断了一下,火辣辣的痛就像是一把火,从身体里面开始一直烧到外面。
周如雪眼中狠色非常,下手一点都不轻,棍子啪啪的敲下来,流珠痛的大喊。却发不出声音。啪的一声,周如雪又打了下去,却见她手中的棍子竟然断了,这才停下来,再看流珠却已经痛的昏死过去了。
她撩开流珠的衣服看了一眼,流珠后背已经血肉模糊,一片惨象,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算了一下时间,杨嬷嬷也该来了,便收好了棍子,又给流珠将头上冷汗擦了这才一个人伤心的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门口。
杨嬷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好是的周如雪在不停的抹眼泪,还难过的哭起来。心道,这二小姐看来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她今天帮着周如雪传话。周如雪必定会记着她的好。
周如雪见了杨嬷嬷却也不哭了,“嬷嬷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没看到”
杨嬷嬷道,“小姐不必伤心。我已经告诉老夫人了。老夫人让小姐带着流珠一起过去呢?”
周如雪摇头道,“恐怕不行,流珠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了。”
“什么?”杨嬷嬷大惊失色,“那么严重!”她走进房间看了一眼流珠身上的伤势道。“这太狠了!”
周如雪点点头,却没说说话,杨嬷嬷道,“大小姐下手太狠了!”
杨嬷嬷出去叫了几个人回来,一起抬着流珠去见老夫人,周如雪这才道,“流珠这副样子去见祖母,恐让祖母惊吓!不如算了吧我一个人去便好!”
杨嬷嬷冷声道,“小姐心善,流珠能伺候你真是好福气,”她故意让那些人先抬着流珠去华春院,只等只剩下她和周如雪两个人的时候道:“小姐却不知道。这府中的事情复杂的很,你不想得罪大小姐,大小姐却不会放过小姐。她今日能这样对爱流珠,日后也能这样对待小姐你,这个时候小姐诶不能软弱。她又夫人护着,小姐也有老夫人的。侯爷虽然不管侯府的事情,可是还是听老夫人的话。等会我便去通知侯爷。剩下的事情就看小姐你自己的了!”
周如雪道,“不知道嬷嬷为什么要如此帮我?”
杨嬷嬷笑道,“小姐可知道老夫人是怎么成为老夫人的吗?”
周如雪摇头,“不知嬷嬷是什么意思?”
杨嬷嬷说道“老夫人原先也不是正房夫人,有了侯爷之后才成了今日的老夫人,我的意思是,小姐你遭遇和老夫人一样,她必能体会小姐你的不容易。至于我为什么帮助小姐,却是见了小姐你能对流珠如此,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向来以后也能这么对我!”
“那是自然!”周如雪道,“嬷嬷今日仗义帮满,如雪怎么敢忘。”
杨嬷嬷点点头,二人在中庭分开杨嬷嬷去找周清,而周如雪则去了华春院
周柒暖打此时正在在雨霖院中绣着万寿图,却没想到周如雪已经在用苦肉计害自己了。等到杨嬷嬷带着两个健妇到了榆林远她这才知道,老夫人已经知道了。
“不知
道杨嬷嬷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周柒暖看着杨嬷嬷身后的两个健妇。这些健妇膀大腰圆平日充当着侯府后院内宅的护,也做一些力气活,在侯府中地位非常的特殊。周柒暖心道不好,没想到华春院竟然派了健妇过来。
杨嬷嬷道,“老夫人让我来抓叶子去华春院,不知道在不在?”
“为了何事?”
杨嬷嬷道,“小姐应该是为了什么事情。”她笑道:“那流珠快死了!”
周柒暖吃惊道,“流珠快死了?”
叶子和绿袖就藏在门后偷听也忍不住吃惊起来,却听到周柒暖冷冷道,“流珠快死了和叶子有什么关系,嬷嬷可千万不要乱说。”
杨嬷嬷道,“奴婢不敢,可是流珠确实快死了,老夫人请大夫看过了,大夫说,要不是救得及时,恐怕这会已经死了,老夫人听了后很生气,便问明了事情,知道是叶子打了流珠,这边让我抓他去华春院!”
杨嬷嬷回头对身后的两个人健妇道,“你们带着叶子去华春院!老夫人要执行家法!”
周柒暖站在门前怒道,“这是雨霖院,你们谁敢带叶子走?”
杨嬷嬷道,“小姐,这是老夫人的意思。我们不敢抗命!”
叶子这个时候却走了出来,“小姐,我和她们走,大不了一命陪一命。”
周柒暖回头看了一眼杨嬷嬷,对叶子道,“谁也要不了你的命!我陪你去!”
周柒暖走进房间,让绿袖拿了一个布包,拿了就走。两个健妇压着叶子一起去了华春院。一路上周柒暖都在想到底是怎么回事,流珠离开雨霖院的时候还好,这前后这么短短时间就快死了?恐怕又是她那个好妹妹在搞鬼了。而看杨嬷嬷的语气态度,老夫人多半又相信了周柒暖的话,想要惩罚叶子了。
他们一行进了华春院,看着这里以前常来而熟悉的地方周柒暖却油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一切都变了一样。
华春院中,周清也在他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老夫人目光冷冷的看着地面上昏死过去的流珠,只见流珠后背的衣服头透着血迹,整个人红成了一片,像是大红纸一样,触目惊心。
周柒暖拜见老夫人和周清之后就站在一边,正好和周如雪面对面的站着,周如雪的脸上带着两条粉色的泪痕,显然再她还没到的时候已经哭过了。
杨嬷嬷禀告“老夫人,叶子带到了!”
叶子跪在地上道,“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冷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肠竟然那么歹毒。下的了如此狠手!流珠都快被你打死,果然好手段!”
叶子看着流珠后背的血迹,心中绝望,摇头道,“叶子不敢欺瞒老夫人,和侯爷,叶子却打过流珠,可是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老夫人怒道,“大胆,还敢狡辩。”
叶子垂着头道,“不敢,老夫人,我只手用鸡毛掸子打了流珠,她离开雨霖院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你看看现在是怎么样?”老夫人怒道,不等叶子辩解,回头对周清道,“这种歹毒之人不能留在侯府了。动家法吧!”
周清道,“孩儿知道了。”他回头命令人去准备家法,叶子脸色惨白不安的浑身颤抖。周清是将军,侯府中的家法便是军法。只是动一次便能要了半条命,但听老夫人记下来的话却让她更加绝望。
“动过家法之后,就把交给刘二!”
周柒暖震惊的看着老夫人,刘二是侯府中专门负责外事的人,叶子要是落到刘二手中最后肯定会被卖到外地,语气好一点会被卖给别的大户人家,可是另外多半是外地的青楼。
周柒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祖母,说起来是我让叶子打的流珠,就算要怪也是怪我!还请祖母开恩!”
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对周柒暖早就不满先是帮着秦影安等外人求情,顶撞自己,现在更加是变的心狠手辣。
“我的当然知道,柒暖孩儿现在长大了我已经管不了了!”老夫人道,“周清,你自己的女儿,你自己管!”
周清连忙站起来,看着周柒暖怒道,“跪下,还不给祖母赔罪?”
周柒暖看着自己的父亲,要了一下嘴唇,她感觉委屈,父亲和祖母竟然谁都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她真的想跪下去,可是跪下去之后,叶子就保不住了。
周柒暖死挺挺的站着,哭道,“父亲,孩儿没做错!”
“孽畜!”周清怒道,“你平时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如此不孝!”
周柒暖感觉更加委屈,眼泪滚了下来。她捏了一下手中的东西,好似有无穷的勇气传来,让她坚持站着就是不跪,“女儿没错!”
“孽畜!我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啊!”周清道。
就在此时,却听到有人道,“如果有孽,那也是我和你之间的孽缘!”却见杨舒雅从外面走进来,平静的脸上带着漠视,“周清,你也是柒暖的父亲,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孩儿,柒暖说没错,那就肯定没错。”
老夫人深深的皱着眉头,语气带着愠怒,“周清,你连自己的媳妇都管不了吗?”
周清道;“母亲,孩儿知道了!”他叹息了一下对着杨舒雅道,“你回去,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杨舒雅道,“我是柒暖的母亲,怎么不能说话!给你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我信还不行!”杨舒雅走到周柒暖面前,“孩儿,有什么话就说,娘给你撑腰!”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流珠冷笑道,“不过是一个下人,竟敢背后说当家小姐坏话,就这一条就是死了都算便宜她了。却没想到有人还真当作一回事了?”
周柒暖看到杨舒雅满腔的委屈都倒了出来,“娘..........”
杨舒雅拍着周柒暖的手:“没事了!你从小就心善,还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即便是做了那也肯定是有原因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贱婢,死了就死了!”
杨舒雅冷血的样子,眼中除了周柒暖根本就没有别人,从她进来之后,就是老夫人都没有多看一眼。整个侯府中她唯一在乎的就是周柒暖,自己的女儿,至于其他人,早在他决定做恶人保护周柒暖开始就不在乎了。
周柒暖道,“我确实叫叶子动手了,可是不过是用鸡毛掸子而已,流珠离开雨霖院的时候,还清醒。至于现在这个样子我却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周柒暖见到了杨舒雅之后,心中突然有了底气,在侯府中她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娘亲在。刚才她哭,她伤心,却不是因为叶子,而是因为周清让她失望了,此刻她不再依靠周清,放开了感情的羁绊之后,人却清醒了。
周如雪一见杨舒雅进来,心道不好。听到周柒暖的话便说道,“流珠离开雨霖院的时候是没有昏死,不过后来却混了过去了。抬着她回去的那两个人可以作证!”
老夫人问那些人现在在哪里,周如雪早就收买了那两个小厮,“他们就在外面候着呢?
“让他们进来!”老夫人道。
杨嬷嬷去带着人进来,周清说道,“胆敢有一句谎言,就赶出侯府!”小厮忙说不敢,保证如实禀报。
老夫人这才问道,“你们送流珠回去的时候,她那时候在怎么样?是否清醒着?”
当中一个小厮道,“确实已经昏迷了!我们两个人看着流珠后背血肉模糊。都很害怕,送流珠回去之后,吓得都没干和别人说!”
“确实昏死了!”另外一个附和道。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不像是说谎的,柒暖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老夫人虽然是在问柒暖,可是那语气却是认定了叶子打昏了流珠,根本就没想给周柒暖解释的机会。
雅舒雅道,“即便这样又怎么样,这种贱婢,对小姐不敬,打死了也活该!”
“放肆!”老夫人怒道,“媳妇,我还没治你的罪呢?”
杨舒雅道,“不知道母亲想治我什么罪?”
老夫人道,“你掌握侯府家务,却出了这种事情,你还不知道罪。先有流言败坏侯府声威,后有人乱闯侯府,我看这个叶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和外人私通了吧!”女系贞弟。
杨舒雅道,“确实如此,媳妇承认,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在杜若月进府之后才发生的,当初我要是不同意她进侯府想来也不会有今天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