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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对我很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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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嫄面色一红,虽然已经有了很多亲密举止,但至少底线上是没有过的,于是缓缓摇了摇头,白彬才舒了口气,缓缓躺回苏嫄腿上,“我就说,最担心的便是你若是怎样,怀上那家伙的孩子才是最麻烦的。大元的后……”

苏嫄一把捂住她的嘴,示意的看了看晏雪所在柴房。

虽然这位神医与白彬关系良好,但也不代表其不是凤烨然的人,这两日被连续追击,苏嫄的警惕心已然高涨,然而白彬却摆了摆手说:“无妨,晏雪这人,值得信赖。”

这般说,苏嫄才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问:“不知道……门主及其他人怎样了?”

看白彬一身鲜血却毫无外伤,便知这次是地狱门伤亡更重。她讥笑的浮唇,“其实是我泄愤杀了几个卒子,在步厉出现之前,与言凉那家伙对了几掌,掉转头就施展轻功逃走了。毕竟要给你们拖延离开的时间,好在云虚门的逃跑功法真是无人可及,沈遥那老头儿也算创了个好法门。”

“那、那门主如今怎样?”

白彬愤愤的看着她,“都险些对你做那种事,你居然还叫门主?”

“……”苏嫄沉默了,不知如何回答。

白彬看她这般,也不好再追究,冷笑声说:“能将昔尘弄成这样,他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暂时他自己不会追我们,只是我有些奇怪,为何他会知道这条路线。”

引狼追击这种事是自己干的,苏嫄无言,她才不敢告诉白彬,是自己画的图,而且居然被步厉研究出来了意思。

这得何等的聪慧!她打了个寒颤,尽力让自己摈除对步厉的担心,而将心神停留在当下。

白彬呢喃了句:“这几天倒的确是险象环生,九天门云冷羿对我疑心未除,地狱门居然也查出了路线,简直是匪夷所思。我与昔尘倒是已经习惯了江湖搏杀,却是委屈了你……”

苏嫄连忙回握住她的手,“不用担心我。”

她坚定了语气,“苏嫄愿与你,生死与共,绝不后悔。”

说完这话,却看白彬早已经又睡了过去,显然还是疲惫至极,不觉莞尔一笑,软软的靠在凉榻床头小屏风上,打了个呵欠。

生死与共,绝不后悔。

第二日过去,也未见墨昔尘醒来,白彬很是没耐的坐在一旁,眼中都是焦虑。苏嫄以为她担心的是墨师傅的身体,上前宽慰着:“没关系的,别担心啊。晏大神

医都说了他不会有事。”

白彬蹙眉,“我哪里是担心他,我是怕地狱门先一步去找了重楼鸳的楼主占轻绡。九天门我毫不担心,有些担心地狱门会抢先一步。”

这般想着,她豁然起身,“不行,我们必须立时出发。”

苏嫄被她拉着,回头看了眼墨昔尘,“可是墨师傅。”

“他醒了自然会追过来。”

晏雪从外端着药碗进来,见二人是欲要离开的态势,不觉奇怪道:“不等墨昔尘了么?”

白彬摇头,“我们有些急事要处理,他就拜托你了。”

“这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他来回看着二人牵在一起的手,总觉着与床上的墨昔尘联系在一起,十分古怪。但晏雪是何等明慧的人,才不会肆意的问,表情微妙的说:“二位,一路小心。”

白彬冷哼了声,不忘持扇在晏雪下巴上挑了下,“看什么看,本公子觉着晏大神医也挺不错,不如也归入白彬风流帐上如何?”

晏雪大怒,将二人扫地出门。

门口只余了一匹墨昔尘载着苏嫄来到晏雪住处的马,二人共骑,策马扬鞭,朝着下一地方重楼鸳而去。

路上,苏嫄问:“比如长天坊是我父皇秘管之所,岁三寒曾经是父皇的谋者,那重楼鸳……呢?”

白彬迎风勒马,缓缓前行,“重楼鸳是江湖中有名的美女云集的会所。”

苏嫄其实挺想问,那与世间盛行的青楼有何区别,但始终不太好意思说,于是静静的听白彬继续解释,“你也知晓,每年各国邦交,总会献上无数美女,这便是重楼鸳的职责所在,这些女子不但要在他国生存下来,又能为我们随时通风报信。只是如今,凤烨然将它拿来做什么用,却是不知的。”

苏嫄哑然的张了张口,原来竟然是用此作用。自小父皇在自己心里总是那般慈祥,而一路行来,所观所想所触,都与自己想象中的有很多差池。她以为大元覆亡,必是与父皇不擅治国有关,然则江湖之中,却还有着父皇如此心思缜密的埋伏,这要她如何能信,当年的那个精明的父皇,会逃亡至大海,最后死在火中。

白彬大约是猜出了沉默不语的苏嫄心中所想,“你要晓得,防外不防内亦是大忌,皇上便是中了慢性毒药,身体一落千丈,常常忘记很多事情,神智偶尔会混乱不堪,才让朝廷内贼把握住机会。”

苏嫄晓得的。

然那时候自己年纪尚小,但是原本总是笑面迎人的父皇,渐渐的低沉下来。使得喜爱与父皇亲近的自己,也渐渐的只敢远远的看着。

恐怕最后一刻将自己拖往水边,把玄天八卦挂在自己脖子上,也是父皇勉强保持清明的唯一可为。

她低下头轻轻啜泣了声,白彬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并非所有生在皇家,都可安享富贵。还有那么多事情由得我们去做。”

“是。苏嫄晓得了。”苏嫄揉了揉眼睛,“白彬,这是我最后一次为我的父皇哭。”

白彬跟着揉了揉她的头,“这便对了,我们加紧赶路。务必赶在地狱门前找到占轻绡。”

看白彬的面色,的确是着急至深。

她恨不能插双翅膀飞到占轻绡身边,只觉此刻行的甚慢。原以为至少会在岁三寒那里,博得先机,眼下不过也就是与地狱门打的平手。白彬也觉这一路坎坷,甚为奔波。

看她如此,苏嫄心里十分过意不去,造成眼下局面的的确与自己瓜葛甚多,越想越愧疚,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开口。

“我……觉着,他们或者只知道路,却不一定能寻到占轻绡。”

白彬这次是瞬间勒住马,半晌没说话。

风萧萧兮……水波寒,日暮暮兮天苍茫!

苏嫄做足了会被骂死的准备,所以当白彬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额冒青筋的说“我突然很想掐死你”的时候,一点也不意外。

苏嫄瑟缩了下,面露苦相的道:“我也不知道之后会遇见你,又会如此顺利,其实我不过是画了个很潦草的图,字也不会写,哪里晓得他居然就摸到了这里……”

白彬险些也想学步厉那样,掀翻苏嫄,揍他。后来委实觉着好歹是自己的公主,硬是忍下了这口气,“你若是早些说,我就可以等昔尘一起了呀。”

苏嫄捏住耳朵,“我怕被你骂,一直没敢说。”

白彬撇嘴,忽然下了马,自己一个人朝前慢慢走着。苏嫄一急,跟着翻了马去,在白彬后头追着,口中忙不迭的说:“白彬白彬,我错了啊……”

白彬不语,依旧在前面缓缓走着,小马儿这回倒是没有乱跑,温顺的闲庭漫步起来,只有夹在中间的苏嫄,一路小跑跟随,口中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

当时是,晨风初笼,华光初绽,高峰入云,清流见底,两岸石壁,五色交辉。晓雾将歇,猿鸟乱鸣。

白彬忽然停下,苏嫄

一头撞在了她的后背。

白衣公子缓缓转身,目光清澈,“嫄儿,你与我相识虽然不久,却也算是同气连枝,为何这件事,你迟迟不与我说,为何你要与步厉画图,你始终此事上瞒着我的对不对?”

白彬的聪明,就是触类旁通,当年沈遥老不休教她云虚门功法的时候,就感慨自己的徒儿天资聪颖,上人之能。

她亦觉有些难过,在于苏嫄对自己的诸多不说。

苏嫄一愣,旋即眼圈红了。她不是不告诉白彬,而是这桩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说到底也是自己一厢情愿啊。

唇动了几动,终究苏嫄还是抽了声,抓住转身要走的白彬的衣裳,“白彬……”

白彬问:“怎么?”

听见苏嫄的啜泣声,她倒是软了口气,转过身来,“好了,别哭了。”

苏嫄捂住脸,“是,我爱的人……是他……”

白彬的身子瞬间僵住,“谁?”

苏嫄微一颤抖,“门主……”

白彬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什么?你喜欢步厉?那个野蛮人?”

大抵是十分气愤,她又补了句,“不对,还长的那么难看!你怎么看不上我啊,我长得都比他能看!”

苏嫄黄忙摆手,“与相貌无关,实在是……”

说话间她瞄了眼白彬的脸色,似乎也没有太气愤,才放下心来,拉着她到一旁坐下,“实在是在我绝望之时,他却让我感觉更加心疼。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彬抓了抓头,“你什么眼光!”

苏嫄撅着嘴,很无辜。

这时候白彬忽然大力拍着腿,很是不可思议的想起了别的事端,“你居然是为了这厮放弃了水千墨?!”

苏嫄跟着摸了下鼻子,或者是觉着不好意思了,看白彬痛心疾首的抚着心口,“居然是为了步厉逃婚,居然是为了这人离开了水千墨……”

“门主很好呢……至少……对我很好……”

白彬小扇毫不客气的在她顶上一敲,“那就能随意糟践?你晓得不晓得他对你的真心?”

“真心?”苏嫄认真的想了半天,旋即很是委屈的说:“他似乎也不晓得我的真心……所以他对我,也无真心。”

白彬扶额,她千算万算,算不出居然还有这种事端;千想万想,没想到自己的公主心里,会是那个家伙。

苏嫄细细的哼了一声,垂下眼帘,“我知道错了。可是若非如此,我也不能下山遇

见白彬……”

白彬无奈,真是一笔乱帐,让她更有见了步厉定要剐了他的冲动,可惜前面居然放过他了,早知道怎么也要往那受伤的身体上戳几个窟窿!

他居然敢,居然敢不喜欢苏嫄。哦不对,他怎么能配的上苏嫄。像他这等面容可怖,性情乖戾的人,若当真与苏嫄在一起,还不知怎么折磨她。如此想,更加坚定了白彬不容于他的心情,她转过身,认真的看着苏嫄。

“你当真那么喜欢他?”

苏嫄认真的回望着她,以至于白彬拍了拍自己的头,万般可怜的说:“若是爱上任何一个人,都不及爱他来的苦楚,你这是何必呢。”

关于步厉的江湖传言,数不胜数,浸润武林十年有余的惜香公子又如何能不知?若说水千墨,她是知晓此人若是当真愿意娶苏嫄,定然会待她极好,谁能料得苏嫄的这股固执劲,倒是与其父皇十分相像。

苏嫄莞尔一笑,“不过是桩毫无所得的爱恋,何来辛苦之说。门主始终心里有的人,也不是我。你就别担心我。”

白彬瞧她那副说着说着自己低落下去的模样,还是不能克制的生出几分怜爱,习惯性的搂过她,轻声说:“爱恨终有时,无需挂念太久。”

苏嫄点头,振作起精神。

白彬在后坦言,“至于他的死活,暂且放心,昔尘若能醒,他也可以。”

苏嫄垂首,“可是他没有晏雪。”

“经过地狱业火磨练的身子骨哪里那么容易摧毁,你也忒小看心上人了吧。”白彬踏空上马,伸手将苏嫄拉在身前,“当真是关心则乱。”

苏嫄撇嘴,“还说我。那日一听师傅重伤,谁疯了一样的回头泄愤。”

白彬失笑,果然这桩事,谁也说不得谁,谁也怨不得谁。一旦沦陷,便是万劫不复。

重楼鸳位于锦州南,而单单到达锦州,便是用了十余日。

风餐露宿,一身白衣有些染灰,或者是已经到达目的地,而再没有九天门的追踪,也没有巧遇地狱门的经历,除却墨昔尘迟迟未来与二人相会,没有别的麻烦降临。

白彬舒了口气,大踏步的朝着城门口走去。

苏嫄伸手摸了摸小马的鬃毛,缓缓的跟在其后。入城之前白彬曾经在空中捉到只白鸽放了回去,她还以为是白彬闹着玩,却原来是通知了长天坊锦州堂的人来接应,城外已经等候了数人,一看白彬到达,纷纷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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