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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相视一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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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彬眸子一冷,“不一样,如今她是我惜香公子的女人。”

听见“惜香公子的女人”的时候,步厉的眸子也一冷,看向躲在白彬怀中的苏嫄,咬牙说道:“很好。你做的太好了。”

苏嫄的身子微微一抖。方才她真是无意的,只是怕白彬他们瞧见二人的纠缠,所以顺势击出那掌,但眼瞧着步厉忽然伸手抚住心口,却原来是被自己伤到,讷讷的说道:“别……别伤他……”

白彬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只觉平日里还算坚强的苏嫄,突然一下子柔弱至斯,刚要说话,身边的墨昔尘与步厉皆是一动,二人已是缠斗一起。

“他们地狱门的人一定就在附近,昔尘不要太久,追上我们。”

白彬也不管其他,俯身抱起苏嫄,就朝着后方撤去。

墨昔尘见步厉的眼睛凝在苏嫄的身上便只片刻,他的身子就如影掠过,抢过对方手中那把剑,豁然劈出。

剑意如龙啸九州,打碎了夜的宁静,揉出地上万千叶片,墨昔尘的出手,近乎拼尽全力。

墨昔尘是个高明的剑客。

他的高明在于,他能立刻判断出,对手是否需要自己几分力量。比如此刻,地狱门门主步厉在此,就不容得墨昔尘手下留情。

虽然苏嫄所求他亦是听见,但若想从地狱门门主手下全身而退,就不容他先留情。

步厉稳稳立于原处,一掌“浴火重生”狠狠击出。

四周仿若凝于此刻,地狱业火冲出地面,热浪卷卷袭向持剑而来的墨昔尘。

一招定乾坤。

这二人都是这般想的。

也就是瞬间之事,墨昔尘的身子忽然化作黑影重重,不知哪一个是他。步厉手起掌落,毫不客气的朝着其中一道挥去。

“砰!”的一声。

白彬与苏嫄策马跑了多久,自己也不太记得,当听见这声音时候,苏嫄忽然清醒了过来,茫然看向后方。

白彬从她身后扯住马缰,同样看向来处。

“唔……”苏嫄忽然捂住心口,一股热气抽在心头,想是方才在水中与步厉对了一掌的关系。但是更多的是心痛,师傅与门主的对敌,不知谁输谁赢,谁会受伤,都同样的让她心焦。

她掐住白彬的手,“我果然还不够强,还不够冷静,还不够……”

白彬以为她是不是在地狱门中曾经遭受过非人的待遇,就方才所见,恐怕真不会少,如此一想,心头火起,只想回去与那步厉狠狠打上一场。但思来想去也觉前路重要,不得不压抑住飙上顶心的那股气,放缓了速度,等着墨昔尘的归来。

“别担心。”她拍了拍苏嫄的手背,“昔尘至今还未输的很惨过,应该能全身而退。”

苏嫄就更担心了。她当然害怕墨昔尘伤了步厉,可是她不敢说,只能惴惴不安的等着。但听身后传来马蹄阵阵,墨昔尘一骑烟尘朝着两人本来,白彬大喜,却并没有立刻等待,而是抽了下马鞭,疾风一般朝着前方跑去。

苏嫄被风吹得回头看着白彬与不远

处紧紧跟随的墨昔尘,眼底是与自己相处几日的墨师傅那不断外涌的鲜血,顿时张大了嘴,却看墨昔尘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胸腹处,迅速的点了加下,确认没有鲜血溢出后,才又复加速上前。

墨昔尘受了重伤。那步厉呢?

明显身后已经隐隐传来众人追击的声音。万籁俱静,只有那马蹄声起,湿透的衣裳在凉风中早已结出小小的冰块,瞬间便被吸收入她的身体里。而苏嫄揪住白彬的衣裳,轻声说:“师傅他受伤了。”

白彬的眸子微黯,冷冷的说:“放心,死不了。”

然后她倏然停下马,将苏嫄往墨昔尘的马上一送,“自己去晏雪那里等我。”

苏嫄见白彬竟然是要等着那些追上的地狱门人,大喊了声,“白彬!”

她想要起身,却被墨昔尘狠狠压下,一指点住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弹,眼睁睁的看着白彬的袖中卷出一把软剑,再度朝着来路冲了回去。

她就如同降世的白衣修罗,毫不留情。

但见她身姿若云烟缥缈,游走于众人间毫不费力,手落刀至,血光飞天。

惜香公子,原来如此厉害。

可惜苏嫄之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转过山道之后,白彬与众人缠斗在一起兵器相接的声音还在,只是墨昔尘已经将其抛在了身后。

苏嫄知晓自己被他点了穴道不让去帮白彬的缘故,她从未经历过这等阵仗,若到时看见个门内熟人,恐怕还会乱了心神,指不定拖了白彬的后腿不说。只是她没料到,白彬居然因为墨昔尘的受伤,而如此生气。

墨昔尘面无表情,只是脸色愈加苍白。

一日一夜之后,墨昔尘下了马,也不管还被横放在马上的苏嫄,一脚蹬开眼前小屋的门。光就听见一阵摧枯拉朽的倒塌声,从里头踏出个极为清秀的男子,若用山水之境形容他,大约就像天上明月,泛着淡淡的柔光,却又没有柔到骨子里,只淡淡一个眼神,还是能体味出其中的一丝凉意。

他……是……谁?因为跑的太急,颠簸之中反倒没有听清他的名字。

只见这人看了眼墨昔尘,挑眉说:“啧,你还好吧?”

墨昔尘喘了口气,便轰然倒进这人怀里。

他手足无措的接了过去,又拍背又顺气的,“喂喂,我说过别来我这寻死,怎么就是不听啊。”

这时他已经将墨昔尘拖进了房内,苏嫄想要大喊一句:“还有我啊!被忘记了啊!”

嗖嗖凉风,与其相伴,的确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马也没被拴着,自己还困在马上的可怜人。衣裳不整、浑身冰寒,苏嫄垂头丧气的想,当真倒霉。

大抵就在苏嫄以为自己真是被遗忘的太久时候,她不得不内力运转一个周天,拼尽全力伸出一指,在那马屁股上狠狠一戳,马儿长嘶,人掉落,她就地一滚,睁眼瞬间就看那清秀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他惊讶的指着苏嫄,“墨昔尘!你搞得那么狼狈也就算了!居然还搞了个衣衫不整

的女人放在马上!”

墨昔尘没有回答,自然,他毫无办法回答。

苏嫄眨了两眼,表示自己是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之过,那人蹲下,先是伸手,忽然又收了手,“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事我不能办。”

苏嫄露出个可怜的模样,大意是自己已经被困了好久了。

那人有些心软,又后退几步,在地上捡了个枯枝,隔得远远的,在苏嫄的心口戳了下,然后捂着脸撒腿就回了自己的房内。

苏嫄先是打了个激灵,旋即便缓缓坐起身,羞红了脸着紧的先将随意裹在身上的衣服拾掇好,撑着手旁的树站了起来,因为方才自己的一焦急,那匹马也不知道被吓到了哪里去,如今空山新雨,红英满地,衬着小屋里那人不经意里哼起的小曲,忽显宁和。

她的手里握着件衣裳,是白彬罩在自己身外的那素白缎衣,不觉生出了更多的担心,险些就扔下此刻的墨昔尘,而回头去找白彬。

但是她有什么资格呢?墨昔尘白彬二人,她走他留,他走她留,分寸间分明是生死相携的相互信任着彼此,既然两人都如此相信着对方,那她有什么理由不去信,白彬肯定无妨。

所以苏嫄握紧了衣服,将心中万千思绪全数抛开,一把推开眼前的简陋小屋的门,立刻就被扑鼻的药味给熏出了几步,屋内满地的瓶瓶罐罐,唯一的架子还躺在地上,铺了到处都是的药材,能站脚的大概也就是那人所在的地方,其正在将一团粘稠的绿色液体涂在墨昔尘身上,表情十分轻松。

苏嫄觉着自己第一眼看见他,认为他像一轮明月,或者是个错觉。

那人见苏嫄进来,招了招手让她去帮忙。

苏嫄接过他手里的药钵,不忘问了句:“我师傅如何?”

“师傅?白彬居然容得下你与他……嗯嗯……”他摆了摆手,自己被想象给吓了一跳,于是不再多言,着紧的替墨昔尘上药。

“喂,你别想太多!”苏嫄狠狠瞪着他,才颇为纠结的看向睡在床上的墨昔尘。

他都伤的如此重,她已经不敢想象步厉现在怎样。念着念着,整个眉心都打成了结。

“喂什么喂,本神医名为晏雪!”

苏嫄一愣,转头看向自说自话着的晏雪。晏雪?晏雪……?这名字怎么如此熟悉?苏嫄只觉自己脑中似乎哪根弦搭在了一起,然后她指着晏雪说:“你……你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龙之子的……晏雪?”

晏雪自己也跟着呆了一呆,“什么天龙之子?”

自己可是刚从晏雪山上下来啊!

“天,我居然会看见活神仙……”苏嫄自己也语无伦次起来,“白彬都与我说了,你别不承认,她说你是天龙之子,后来被佛门收入井中,因为恩泽乡民,感天动地所以才被放了出来。”

“喂喂……”晏雪几度想打断她的话,却看她说的很是激动,也不得不听了下去,最后在她说完后,笑破了肚皮。

“白彬那说书人的话你也

信!傻!”他夺过苏嫄手中的药钵,“白彬人呢?”

“不知道。”苏嫄尚在将信将疑的态势里,被这句话给夺回了心神,蹙紧眉头说:“我们遭到些麻烦,白彬替我们争取了些时间,只是目前生死未卜……我也不知……”

她最担心的还是,若这番除却步厉,任何一个堂主出马,都会让白彬吃不消,最要紧的是,如果水千墨也在其中……

不敢再想了,她觉着自己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脸色比躺在床上的墨昔尘还要苍白。

晏雪见苏嫄忽然不说话了,鼻腔里哼出一句,“白彬那厮可比你想象中强,别看这小白脸长的,能让墨昔尘如此忠诚,自然不是个吃软饭的主。”

话刚落音,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没事说我坏话,也不怕遭雷劈。”

苏嫄的手微微抖搂,整个人朝着门外扑去,如今听来白彬那沙哑的嗓子也这般动听,拉开门后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在原地。

白彬似乎当真是奔波已久,整个人疲色满面。然则这不是最重要的,那白衣翩翩的公子,此时血污满身,整身的白衣似乎是被鲜血泡过一般,红的刺眼。

她嗫嚅了几下唇,惊呼:“你的血!”

白彬安慰的拍拍她的脸,在晏雪看来极似轻薄之举,紧接着她就跨过苏嫄,一脚踩在洒落满地的药材上,在神医的惊呼声中,躺倒在墨昔尘旁边。

“我累了,让我睡会……”

听见她如此说,苏嫄的心才放回了原处,方才看见她满身鲜血的模样,简直就要晕厥过去,幸好自己能稳住心神,听见晏雪不满的嘟囔了句,“喂喂,你给我洗床单么?”

苏嫄忙慌扭头说:“我洗,我洗!”

她走回到床边,蹲在并肩躺在一起的两人旁,白彬墨昔尘,不过是萍水相逢,却又紧紧相连,对自己肝胆相照,对自己……就如同亲人一般。

忍不住就有些热泪盈眶,她揪紧了床单,轻声说:“我去收拾屋子。”

苏嫄是做惯了侍女的,捡拾药材收拾屋子伺候几个人,都没有话说。她这一日,就很是利落的将满是狼藉的房间打扫干净,中午又去做了几个可口的小菜吃的晏雪满心欢畅,时而还在他一旁打打下手,聪明伶俐手脚麻利的让晏大神医赞不绝口。

不意到了傍晚,晏雪忽然说:“歇会吧。”

她将倒在地上的书捡放在架上,才问:“他们两个没事吧?”

“墨昔尘么,原本命大的很,没那么容易死的,这种伤对他就是个小伤;至于白彬嘛……我看他好的很,就是奔波劳累而已。别担心啦。”

苏嫄这才松了面上紧张的表情,“不愧是民间传说的晏神医……”

晏雪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后面,两人很是心有灵犀的放了手上的活,朝着外面走去。白彬这般累,就让她好生休息吧。出得门外,晏雪顺势朝着屋后走去,但见一藤床搁在房后,绘着水墨山水的图画的小屏搁置在藤床前,原来此人还挺

会享受生活,居然早已搁置好了凉榻。

晏雪先坐在凉榻上,望着隐隐放着凉意的白月,招呼苏嫄与其并肩。

苏嫄微微迟疑,也跟了过去,离了几寸远的坐上。

晏雪微微侧头,问:“他们与我相交数年,我倒是第一回见你。”

苏嫄笑了一下,“晏神医隐居深山,他们又怎么会随意带人来这里?”

晏雪说:“小丫头说话挺毒啊。”

苏嫄回答:“那是,自然是与神医你学的呀。”

忽然她好奇的张大眼,“你到底是不是在世龙子啊!”

晏雪苦恼的皱眉,“若真是,你觉着皇帝还能容我活着么?”

苏嫄托腮,喃喃自语着,“我居然还以为真是呢……唔,好可惜。”

晏雪这回也跟着奇怪起来,“你也太天真了吧。”

“哼!”苏嫄凑了过去,眉眼促狭,“那神医你与我说说,你是什么来路?居然会用宫廷御针十二法。”

晏雪微微蹙眉,“你是什么来路,居然知道宫廷御针十二法。”

苏嫄伸手指着白彬睡着的屋子,“长天坊啊,内中什么没有,自然也有对您这种手法的记载,神医大人。”

被苏嫄说的没了办法,晏雪举手投降,“好好好,我败给你了!其实你若是多读点书,看看当地城志也会知道的吧!”

苏嫄一听,很是怨怼的说:“读的书少就不能听神医大人自己说嘛?”

晏雪真觉着自己败给她了,只好轻咳了声后说道:“其实我吧……”

“当朝御医,皇帝贵宠。”前方突然传来一声慵懒未醒的嗓音,二人下意识抬头,却看后门旁边正斜斜的倚靠着一觉初醒的白彬,捂着嘴轻轻的打了个呵欠,走到凉榻旁躺下,头顺势枕在苏嫄腿上,相视一笑。

“那为何如今在深山之中……?”

“若说有什么原因,大抵就是凤帝因被其救过一条命,恩宠过重,甚至将那座山命名为他的名字,以至于武林盛传凤帝是有将晏雪大神医收入后宫的传言,吓得晏雪他连夜闯出皇宫,在这里结草为庐。”

至于白彬与晏雪关系如此好,自然也是因为白彬明面上还是皇宫的人,与晏雪私交甚好,而晏雪能逃出皇宫当然也是因为白彬的相助,所以于情理上,他自然不会对她二人置之不理。

晏雪无奈的看了眼两人,“咳”了声道:“你二人再这么眉目传情,我就坐不下去了。”

白彬翻了个身,桃花眼上下打量着他,“无妨,你可以继续这么看下去。”

晏雪知晓他二人定是有什么体己的话要说,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又想起床已然被墨昔尘占了,后院凉榻又被白彬苏嫄占住,自己只能去长久没有收拾过的小柴房里凑合一夜了,不觉跺脚连声说道交友不慎,才消失在了二人的眼界当中。

苏嫄心疼的看着白彬疲惫的眼神,“苦了你了。”

白彬一把紧紧握住苏嫄的手,“你与我说,步厉那厮没有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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