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相信吗?”
秦晴摇摇头,径直问:“说干就干,谁叫你来威胁我呢。”
“还有,你替谁办事,和谁联系。一五一十地讲。”
“不然今天一定是好的!”
“不不!你所说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
赵青先是一呆,继而果断地摇了摇头。
“真的不是吗?”一书秦晴带着笑意看了他一眼。
赵青认真的说道:“实在不行!我只是在听到下属被你的人抓住后很生气,再加上我喝了一点点酒,于是忍不住给你打电话说些难听的话。”
“肯定不会有幕后主使或与我有任何关系等。”
秦晴面色冰冷:“你认为我相信吗?”
“你不相信,我不能相信。”
赵青做了个冒着生命危险的表情。
“巴龙!”一书
秦晴大声说道。
“老板!”一书
巴龙闻声上前朝秦晴打了个招呼,随即便非常会意的狞笑着看着赵青,说道:“赵先生,自我介绍下巴龙后,现任黑水防务公司安保部主管,之前曾在关塔那摩任职一段时间,希望您能喜欢我下一次的服务。”
“关塔那摩?”
赵青喉结一动。
他还记着从什么地方依稀记得那个名字,尽管不记得,但那肯定不是个好听的称呼。
巴龙笑笑,掏出几个药品,拿起一个粉色标签的药瓶,解释道:“赵老师,我说,KC31药剂是关塔那摩监狱里用的一种秘密药剂,注入人体后,身体会觉得全身都是虫蚁叮,火辣辣的,但你不必担心,这个东西一小时之后就要由人的新陈代谢来解释了,而且用什么仪器也探测不到它。”
不要着急!?
赵青恨恨地骂了娘。
检测不到就是最坏的好事,检测不到就意味着你可以随意地在你身上使用它,总之即使最终发生任何事故,你也没有任何证据来找麻烦。
心虽恐惧。
不过,赵青却不是很相信巴龙的话。
毕竟这玩意咋一听就像鬼扯啊!
然后......
“啊!~”
“停就停吧!”一书
“秦,秦小姐,我.”
一小时之后。
一声惊呼后,满身大汗、眼晕的赵青总算把自己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
七八年前,他在香江商人李的协助下,通过走私开始创业,后来,不久便在京都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底盘。
他很少与对方联系,多数时候只按对方吩咐去做。
事成之后对方通常都给予一定的利益。
赵青有意识地了解了许多。
不过,对秦晴来说,赵青知道的却很少。
例如赵青不知道马先生具体死亡原因,只依稀记得推测为那李先生所动手动脚。
还有,李先生的目的赵青也不知道,简单来说,赵青的定位更像是一个工具人。是有责任帮助李先生完成见不得人的工作,
秦晴有点失望。
不过,他也不是一无所获。
他通过赵青了解到李先生将要下手的一些对象,以及获得李先生肖像的情况。
目标的实现。
秦晴站在沙发上,眯起眼睛望着赵青笑着说:“您可以考虑对我进行报复,只要您觉得您能支付得起,我随时都会欢迎的。”
“不敢!”一书
赵青颤着身子,伏了下来。
等秦晴走后。
赵青这才起身,望着地上的小弟,阴沉沉地说:“今天发生的事没有人可以说走就走,如果有人敢在外叫嚣的话,我答应以后就让他这辈子别说不说话。”
“认识青哥!”
一帮小弟赶紧答应下来。
等小弟出门时。
赵青在沙发上气喘吁吁地坐着。
联想到刚刚KC31发挥的功效,赵青不禁打了个寒颤,顺手拿起他的手机看了看关塔那摩的名字,他内心愈发忐忑。
心里最后一点念想,他都掐灭了。
就在赵青惶恐不安的时候,他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看着来电显示,赵青迟疑了一下接通了电话:“李先生,我叫赵青。请问你有何嘱咐?”
电话里突然响起港普。
赵青一直在点头,十几分钟后赵青就挂了。
点了根香烟。
赵青神情纠结地望着窗外风景。
过了一会儿。
赵青再度拿出电话拨了出去,电话接通的刹那,赵青恭顺的说道:“秦老师,我叫赵青。刚才李先生打电话来,说.”
好一阵。
赵青毕恭毕敬地挂了电话:“是的,我很清楚!”
结束电话。
赵青像挖空了劲似的软坐在沙发里,却又莫名其妙地释然。
……
另一方面。
阿波罗看着秦晴挂完电话,提醒道:“BOSS,我们才揍完他,他就立刻来通风报信,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您要不要小心一点?”
“不用!”一书
秦晴摆摆手,自信道:“赵青这样一个小混混,即使如今混到老大地位,实质还是善于见风使舵的,你厉害他天生是你的一条狗。”
“再说了,在京都这一圈,就算是阴谋又如何。”
“只要他还敢耍什么阴谋,最晚明天太平洋上肯定又多了个无名尸体!”
“是我太谨慎。”
“当心没有大错,那不是自己的错。”秦晴摇摇头。
这时坐在副驾驶座的巴龙转过头来,说道:“老板、玲珑她们有消息说我们到魔都来找徐薇了,徐薇说愿意和我们合作,条件是不能把她送进去。”
“可以!”一书
秦晴点点头。
就目前情况来看,徐薇除对粤芯高科安保部副总一职渎职外,并未积极参与粤芯高科资料泄露一事,充其量也就是不采取行动,原谅一点也无妨。
当然,在好友被出卖的情况下,张雪怡内心一定很不舒服。
不过,张雪怡的感觉并不在秦晴的考虑范围内。
一路畅通返回望江楼。
玲珑他们早就等着秦晴。
见秦晴入内,李雅墨贴心地拿着秦晴的大衣,然后把热毛巾递给了秦晴,一番忙过后,秦晴的倦意一扫而空。
坐为主位。
秦晴张口问:“目前的状况怎样?”
缪斯率先说道:“徐薇的事我想老板你们早就知道,刚才我们把徐薇所说的话总结一下,还有让她看看你从赵青那里得到的李先生的肖像,基本上可以肯定当初诱骗徐薇的人是李先生。”
秦晴示意缪斯继续。
“此外,徐薇刚向大家传递出一条重要信息,称李先生向自己透露,自己对于粤芯高科主要目的并不在于投送研究材料,而在于干扰迟滞粤芯研发。于是,当他承诺能事成给予徐薇一大笔钱时,徐薇便同意了他的要求。”
说到这里,缪斯笑了笑,继续说道:“徐薇认为李先生是从粤芯高科竞争对手派过来的,因此内心并无太大压力,但正如大家所知道的那样,李先生并不只是在针对某家企业,相信大家都理解其中的含义!”
“李先生所要打的公司企业所涉行业彼此并不相关,即使许多行业根本不相关。如果这一切都是李先生服务过的企业的竞争对手的话,那么其服务过的企业竞争对手就未免太少。”
秦晴嗤笑一声,厉声道:“这样做并不意味着与竞争对手斗智斗勇,而是对某个区域的开发起到了阻滞作用!”
房间里一片寂静。
秦晴责备得太重,缪斯和李雅墨均难接下这句。
“老板!”一书
李雅墨忽然站了起来。
“何事?”一书
“老板,有个电话进来了,来人声称是九龙实业总裁,您想接电话吗?”李雅墨接过分机电话后,秦晴只需点点头,就能随时接听。
“开免提吧!”一书
“是!”
李雅墨把手机接走。
不久,从电话另一端传来了一个香江口音男中音:“秦先生吗?我叫李钜泽,葡京一别久不见了,啥时候有时间一起喝茶!”
秦晴淡淡的说道:“李二公子来电是要请我喝茶吗?”
“果然瞒不了秦老师了。”
李钜泽呵呵笑着,说道:“我有个朋友是魔都里被秦先生您的手下抓走啦,不知她哪得罪秦先生了,便要为秦先生讨一个人情,拜托您放过她吧,不知秦先生是否愿意让我这副脸?”
“呵呵。”一书
秦晴浅笑。
李钜泽满怀期待地等着时冷笑道:“李二公子您看您脸色大吗?”
电话里,李钜泽没有开口。
作为香江电讯李家的二公子,在粤省还颇有名气,平时去什么地方都是客客气气地招待,即使是与自己李家不亲厚者也要陪着笑,何曾受到如此待遇。
沉默了一会儿。
李钜泽好似完全没有生气,说道:“咱们李家大概跟秦老师发生了一些误解,都说冤家宜化解不宜了结,秦老师如有不满意之处请予直言不讳,咱们李家绝对是令秦老师满意了。”
“免谈吧!”一书
秦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这句话要是你爸爸或你大哥哥的话,也可以不情愿地听着,你呢?但一个二儿子就可以代表李家了吗?再说了,我和一个数典忘祖的家族有什么好谈的!”
“秦老师!”一书
秦晴如此撕破脸皮,李钜泽还有点生气地说:“你真想跟咱们李家作对吗?”
“是什么呢?”
秦晴怡然无惧。
“就后悔莫及了!”
李钜泽一边说一边怒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秦晴看着缪斯他们,说道:“李钜泽早就得知徐颖是我们发现了这件事。”
“尽管对徐颖知之甚少,但为了不让徐颖变成自己泄愤复仇的目标,你应该格外留意徐颖是否平安。”
“我立刻安排!”阿波罗说。
“还有,给你们三天时间,我要知道那个神秘的李先生到底是谁!”
“是!”
缪斯和其他人齐齐应了出来。
……
次日清晨。
秦晴按时睁开了眼睛。
昨天晚上,他已把情况告诉高季礼。
身为粤省商界老大,高季礼所拥有的隐形资源要比秦晴大得多。
这些事都属所谓底蕴之列,并非系统所能必然解决。
起来洗漱完毕。
秦晴进了系统签到。
今天签的企业一般,就是进出口贸易企业,秦晴思前想后,给李长河打电话。
他打算将该公司合并到泰和贸易中。从长期来看,这样做可以帮助缓解自己的管理压力。
中午时分。
李雅墨走进来。
秦晴问:“有什么事?”
“是!”
李雅墨点了点头,有些迟疑道:“粤芯高科张总也过来了,看到她还想从徐颖嘴里得知背叛真相,难道不允许她进去吗?”
秦晴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就让她一起来,要是不叫她自己去了解实情,将来她肯定是心结重重。”
“是!”
李雅墨点点头,立即应声实施。
秦晴见此,便惬意地伸伸懒腰,便站起来出门。
出门时,张雪怡已端坐在沙发里。
见到秦晴后,张雪怡便主动站起来打招呼,秦晴挥挥手表示自己不需要多行礼,随后就坐在沙发中间的位置上。
过了一会儿。
缪斯走进来,里面是一位穿着澹色职业装妇女。
这个女的化妆很精致,眼睛里带着一丝血丝。
一进门,女子扫视了张雪怡一眼就赶紧背过身去,明显有点害怕正视张雪怡。
这个人要么是其他人,要么就是粤芯高科分管安保工作的副总、张雪怡最为信赖的好友徐颖。
张雪怡不禁问:“为什么?”
“对不起。”一书徐颖只低头没有敢做肯定的答复。
“一句抱歉就可以了吗?”张雪怡起身生气地说:“我好信任你们!”
“您知道吗,刚开始将您由办公室主任升为副总时,我顶着多大压力啊,原来,您是这样回报我的?”
“雪怡真抱歉!”
徐颖的声音之中带着哭腔,解释道:“我鬼迷心窍,都说自己完全没本事做副总,上任后做错很多事,结果是一错再错,真害怕.”
“担心粤芯倒闭自己什么都没有,也不愿再回办公室主任岗位,于是同意他们开出条件,对于安保部视而不见。”
张雪怡听了徐颖的讲述,一时间失声。
良久,她凄惨的笑道:“不是你有问题,而是我有问题。我不该相信人性,但我倒很好奇。他们许你有多大利益?”
“一千万,香江还有一套房子。”徐颖小声说。
“我跟你交往就值得这麽多吗?”张雪怡摇了摇头,仿佛已是怅然若失。
摇头之后,她直接站起身来朝秦晴告辞,“秦总我有事提前离开,股权问题我已跟林董他们重新开始讨论,如果没有意外,董事会将于明晚进行表决。”
秦晴道:“我到时要当面看看你投什么票。”
“时刻等着你来大驾光临!”
张雪怡无奈一笑,走出教室。
等到张雪怡离开,秦晴点燃一支烟,开口问道:“希望了解更多如李先生如何找到您以及凭什么来取信您。”
“我与他相识于宴会。”
徐颖想了想,说道:“我那时候刚做粤芯副总不久,聚餐时朋友不多,那时他自来熟地走到我面前,便开始寒暄起来,之后再沟通几次,我们才慢慢地熟悉起来。”
“晚宴?”一书
秦晴皱了皱眉。
国内风气不像国外,聚会办得不太经常,即使办了,通常也只属于酒会范畴,只需人身着正装参加就叫晚宴。
而一场晚宴的举办,必定要有由头和举办人。
徐颖说道:“没错,那时候正是丽水金融集团组织慈善晚宴。”
李雅墨在一边解释道:“丽水金融集团为莞东市金融投资企业,该企业老板为江东省人,年年为西部欠发达地区捐慈善家款项,顺便组织慈善晚宴以吸收善款。”
听了李雅墨的讲述。
秦晴知道在晚宴这件事上纠结大概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便接着问:“那李先生是凭什么来取信您的呢?永远不会有他对你说一千万给你豪宅,你信吗?”
徐颖红着脸。
半响,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肯定没那么容易信任他,只...只知道后来我跟他成为男女朋友的关系。”
秦晴脸上抽抽搭搭。
仅仅是因为男女关系,才相信别人?
徐颖今天这个样子,咋一看并不是公司的高管,而是个被PUA的可怜女孩。
提出了这一问题。
秦晴知道,在徐颖那里,应该问不出来有多大用处。
抱着不问白不问的想法,秦晴问道:“当我问到最后一个问题时,您通常是如何与李先生取得联系的。您知道您想知道他是否有常住之处吗?”
“他的居所是城西祥林公馆,通常我们会相遇。”
“嗯?”
秦晴没想到的是,真的可以问出事情的经过,而对方竟然是京都市那边的人。
缪斯看见了,连忙走到边去,布置了人员去验证。
两人起初认为徐颖了解不多,便问得很粗糙,哪想到徐薇与李先生居然是男女朋友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
徐颖自身至少有7分。
这么漂亮的女人,李先生只要不是瞎了眼,还真是不能不心动。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秦晴这般,身边美女一个接一个,而且个个都是满分美女的。也因此秦晴对于美色抵抗力很强。
犹豫着。
徐颖有些紧张地问:“秦老师,您以前给过我一个条件.”
“算!”
秦晴打断她的话,“我秦晴说话算数,承诺给你五百万以及一套房子都会给你的,但是你要等到这件事结束后,才不瞒着你说昨天晚上也有人打来电话问要你,并且开了个很了不起的筹码。”
徐颖脸刷得发白。
尽管不知道是谁给秦晴打的电话,但是她也清楚,以她现在的情况,落到谁手里都不会有好下场,反而是在秦晴这里,秦晴即便是真心想干什么,都要顾及张雪怡脸面。
想到这,她连忙略带祈求色彩地说:“秦先生!如果您要问的话我会告诉您的。请别把我给人!”
“这取决于您本人。”
秦晴笑着没有给出准确的回应。
不久后。
缪斯走过来汇报道:“老大,咱们人员前去查看,祥林公馆这边已无人,从内部踪迹推断,人员应在咱们联系徐颖老师时离开,目前咱们正转移祥林公馆监视。”
秦晴吩咐道:“就去和赵青偷偷联系,看能否从中想出解决的方法。”
“是!”
缪斯点头哈腰地顺路带走徐颖。
秦晴望着一旁侍立的李雅墨微笑道:“淡妆的时候,也是半天不起床,先去歇歇脚。”
“好!”
李雅墨蹬上高跟鞋,走出家门。
百无聊赖中,秦晴接过今日日程表,看着。
就在此时,他放茶几上的电话响了。
听到铃声。
秦晴赶紧接过电话。
这铃声就是许巍特意为爷爷奶奶设下的《家》。秦晴在电话里看到了奶奶的记号,笑着对着电话说:“外婆,你为什么那么早叫我呀?”
“小洛,再睡不好觉?”
“没有,起床有段时间了,姥姥、您和姥爷的身体都很好,下个星期我就忙里忙外的回来了.”
“不不,我跟你大爷没事了,你们自己忙活。”
“也可以,总之东城市和京都只有那么点路,你要是想念我的话我一小时就可以过去。”
“小洛呀,我听过,你的那位朋友,是个名叫周柔柔的小女孩,昨天回京都去了,你没请人吃饭联络感情,姥姥告诉你呀,男孩子要主动一些,别让人.”
听了外婆的絮絮叨叨,秦晴哭了又哭。
尽管如此,他还是明白了。
他如今也算得上是年少有成,对爷爷奶奶而言,其他什么也不用操心,如今惟一欠缺的是眼看着自己成家立业,再让二老有机会抱养一个重孙子。
等外婆念叨完毕。
秦晴这才许诺道:“外婆您放心吧,我会在得空的时候再叫她的。”
“唉!~”
外婆微笑着挂断电话。
挂了电话。
秦晴一脸温柔。
他过去在劲松房地产做销售时,不管多困难,只要爷爷奶奶打过来电话,都能感受到活下去的力量。
对秦晴而言。
爷爷奶奶是自己的锚地。
思来想去,秦晴依然翻出手机给周柔柔。
他不存在当着爷爷奶奶的面撒谎的毛病,即使是好心的谎他都不愿意,要说叫周柔柔,他肯定叫周柔柔。
拨打周柔柔手机。
电话另一端先传来一阵喧闹声,接着周轻柔而温柔的声音传来:“秦晴,有那么多时间叫我呀?是的,我又回到京都了,有时间聚一下呀。”
“想有时间就有空间呀。”
秦晴笑了笑,邀请到:“周先生,午饭时间您还没确定到什么地方去共进午餐,有时间,一起去顿午餐吗?”
“嗯!”一书
周柔柔一口应承下来,非常痛快。
“那么,我到哪儿来接您呢?”
“我是城北连山大街那边的人,你们去中泰大夏吧,咱们的培训学校正好是中泰大厦的对面。”周柔柔边讲边在秦晴微信上定位。
“好!”
挂了电话。
一位单马尾姑娘凑上去。
“柔柔,看着你微笑着这个幸福,是在跟男友约吃饭吗?”
周柔柔直摇头:“不是,不是,这是我以前的学生!”
单马尾贼兮兮地伸手去捅周柔柔的匈人,夸张地笑着说:“羞羞答答的东西,不是时下最火的师生恋吗?我们嫉妒为时已晚!”
看看时间。
秦晴跟李雅墨打了招呼后就径直出门了。
阿斯顿马丁女王的密使们风驰电掣般一会儿便来到连山大街。
此刻正直中午下班时间,街上人来人往,秦晴的阿斯顿马丁女王密使一出现,顿时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秦晴对那些眼神早已习以为常。
他把车停到中泰大厦的对面,不久就发现周柔柔为自己命名的培训机构育才培训,秦晴边吐槽老土的名字边上楼。
高2层。
秦晴就看见一伙人从育才的训练中喷涌而出。
秦晴一见面就在人群里见到了身穿水墨蓝牛仔裤和白色衬衣,与秦晴印象中温婉如水的周先生相比,如今的周柔柔已经多了几分都市丽人般的干练气质。
秦晴在见到周柔柔时被周柔柔看见。
“你们在这里!”
周柔柔走上前去。
“我就去吧!”
秦晴笑着点点头。
两人听了彼此颇有心裁的答复后相视而笑。
这时两人耳边突然出现一个惊讶的声音:“周大姐,那是您自东城市归来后一直念着的秦晴吗?没想到,妹夫竟如此帅气,啧,直能出道哎。”
秦晴自己长的也很好。
拥有系统后,自己的性情就更出格。
周柔柔闻言看了认真的看了一眼秦晴,脸色微红,朝一边的单马尾运动装女孩嗔斥道:“蒋安安你瞎说啥我跟秦晴不过是一般朋友。”
蒋安安摇了摇马尾微笑着说:“不过你之前从来没有红过脸哎。”
周柔柔很囧。
恨恨地缝钻了进去。
秦晴看着朝气蓬勃的蒋安安说:“这个对吗?”
“蒋安安!”一书
周柔柔没好气的介绍道:“同事、小尾巴、善于蹭饭吃到我这、吃饱了才管生气的人、呐、你们刚才都已看见。”
“哈哈。”一书
秦晴不禁笑了。
“哪有?”一书
蒋安安反驳道:“我每回都会留下一个。”
“行行行!说不过你!知道自己嘴皮子干脆利落!”
周柔柔面无表情。
不过秦晴看周柔柔眼中并无厌恶,反而对蒋安安颇为关心,便知道周柔柔其实在心中很喜欢蒋安安,他隐约记得,周柔柔之前一直很想成为独生子女的周柔柔从小就一直纠缠母亲想要姐姐。
目前来看。
周柔柔就是以蒋安安为亲姐姐的。
思来想去。
秦晴笑道:“那么,今天中午就来个蹭饭蹭酒!”
“感谢妹夫!”一书
蒋安安又蹦又跳,根本不顾及周柔柔黝黑的脸庞。
正当秦晴三人要离开之际。
一个戴金丝眼镜、相当斯文的人走来,见秦晴微皱眉头问:“柔柔,午餐时间一起吃吗?在悦来居雅座上。”
“没空!”一书
周柔柔毅然决然地回绝。
“柔柔,瞧.”
“郑凯斌同学,大家没这么熟悉,请问是全名还是周先生的名字。”周柔柔冷了冷脸色,改正了过来。
郑凯斌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
他看了一眼秦晴,不阴不阳的说道:“周先生,做为同行,提醒您京都那边外地人很多,各类货色也很多,您在结交朋友时必须了解情况,切勿上当受骗。”
周柔柔面不高兴地问:“郑凯斌说的是啥?”
“没啥其他的,直译!”
郑凯斌说完来到秦晴的面前,冷冷哼唱。
呵呵啊。
见到郑凯斌是什么样子。
秦晴有些好笑,不过郑凯斌都贴到他脸上了,他不可能没有表示,于是淡淡的说道:“郑凯斌先生吗?您说得好,京都那边确实良莠不齐,要不您就不带个假表了。”
“嗯?”
郑凯斌愣住了。
他迅速地作出了回应,秦晴正在对自己讲话。他的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尴尬,愤怒地说:“您的意思是什么?您说我带了一张假表。您有何凭据?真可笑,你想出风头想疯了吧!”
怪不得郑凯斌烦躁。
他手上的手表是他攒了两年的钱买来的劳力士迪拿通。
买了这张手表后,他却在学校里夸夸其谈很久,更常常戴着手表当着周柔柔的面装×,如果手表是假手表的话,那他将来在学校里会很难堪。
“这样还要职业吗?”
秦晴哑然失笑,道:“辨别劳力士的真伪,最简单的方法是看把头,真劳力士把头看上去就像开口笑一样,假劳力士把头由于工艺不合格,看上去是一个闭翳嘴,大家看自己把头。”
郑凯斌潜意识地看着脑袋。
原来他伤心地发现自己表头确实闭翳了口。
郑凯斌心里顿时流血不止,两年工资买了块假手表,而自己也拿着一块假手表炫耀了半个月之久,如今却被人揭发出来,这其中的难堪、痛苦只有自己才知道。
“哼!”
尽管知道自己的手表十有八九是假的。
不过自尊心让郑凯斌选择了逃避,他冷哼一声,痴笑道:“满壶里全无声响,半壶里叮当作响,不知您哪听得一星半点都拿出来炫耀了一番,我家手表是假,您的是不是真呢?”
“您说是吗?”
秦晴呵呵一笑。
郑凯斌望着秦晴手中的OCTO面不改色地说:“看上去倒是有点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