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金海一抱拳,“我是一个想和你交朋友的人,我叫张金海,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小军回了一礼,刚要说话,一个穿着官服的中年人从正厅出来,中年人外表温良敦厚,一脸的善意笑容,迈步过来冲两人深施一礼:“下官竟然被这个孟德贵蒙骗至今,真是惭愧,幸好大侠出手,除暴安良,大侠立此大功,应当受到嘉奖!”
小军一愣,“哦?杀了你这么多手下还要嘉奖?”
“哎呀呀!下面的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擅自行动,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大侠如若不弃,请到厅中一叙,你看如何?”
小军犹豫了一下,他是真不想和这些当官的接近。
“盛情难却,来来来,二位请!”说是二位,眼睛却没看金海。
金海怀疑这官员有所企图,想找借口拦下小军,可苦于没有理由,只好一抱拳:“大人,我本一过路人还有事急着赶路,改日再来附上打扰。”又对小军使了个眼色,便离开了。
小军不明白金海刚才眨眼是什么意思,是叫我提防这官员吗?看这官员相貌堂堂。不像坏人啊,再说他也没功夫,即便有什么,哼!我也不怕!
想到此就对官员说:“既然大人如此盛情,小人便冒犯打扰了,大人请!”
金海出去后吩咐随从密切监视,如有情况立刻汇报。然后找了个小酒馆坐下等消息,一边喝酒一边和老板聊天,“老板,向你打听个事,镇府那个大官叫什么?人怎么样?”
“你是说裴老爷吧,叫什么,咱小老百姓哪知道,到这好几年了,人还可以吧,没听说他欺负过老百姓,就是吧。。。”
“就是什么?”
“就是自从这位裴老爷来了之后,税是一年比一年高,其他倒没什么。”
张金海点点头,酒杯停在唇边迟迟不饮,“那你知道他朋友多吗?都有哪些?”
老板摇摇头,“这可不知道,你不如去街中心的凤翔酒楼问问,哪里的厨子牛二经常给府里老爷送餐。”
“哦!多谢了,不用,我就是随便问问,我外地来的,想谋份差事,呵呵!”
张金海总感觉这个官员不简单,心里胡思乱想着,坐了将近一个时辰还不见小兵回报,便起身结了账,到客栈要了一间房,又派一名随从,“去,到镇府告诉他,等范小军出来,回来告诉我,记住,死等!你也在那等,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是!”小兵蹬蹬蹬走了。
这个范小军是个好手,我一定要把他争取到手,就是担心这个官有什么猫腻,按理来说范小军杀了他那么多手下,他不: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追究还要奖赏,嗯!一定有问题!有问题!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心里想着,嘴里哼出一段戏词,就是戏词不应景。
一直到了晚上,一名随从慌里慌张回来禀报,说是来了好多人带着队伍把镇府包围了,其中有一个是领头的是二郎山的,其余不认识,那个二郎山领头的和几个人进去之后府门就关闭了。
果然有问题,我去看看!
来到镇府一看,黑压压一片,全副武装,把镇府围了一个水泄不通,一只鸟都飞不过去。
金海不是鸟!
没有惊动一个人,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镇府大院,白天来过,所以先找了个隐蔽之处猫下身子仔细观察。发现只有大厅亮着灯,里面有好几个人影在喝酒。金海悄悄潜伏过去,从窗户上一看,里面足有七八个人,一个个太阳穴鼓鼓的,一看就是高手,那个姓裴的官员正在陪他们喝酒。
“我说,老裴啊,还是你高明,不动一兵一枪就把范小军那小子给绑起来了,知道这样也不需要我们哥几个如此的兴师动众啊。”
裴老爷给那人添满酒,微微一笑,“李司令说笑了,如不仰仗几位英雄的神威,下官哪里敢独自动手,如若那范小军动起手来,我可不够他吃喝的。”
“哈哈哈!说的也是,不过这小子还真是说不动手就不动手,也算是一言九鼎了,算条汉子!”
“呸!什么一言九鼎,我看就是傻,只有蛮力没有脑子。”
“我看呀,他还是怕了,咱爷们一来就怂了。哈哈哈!”
“那是!那是!完全仰仗诸位的虎威啊!来人!”裴老爷吩咐下人,“把我准备的东西拿上来。”
下面的人拿上来一大一小两只箱子,裴老爷指了指两只箱子,“这是犒赏三军和答谢诸位的,不成敬意。”
众人急忙谦让,“哎呀老裴!你这是,都自家人,这不是见外了吗,每次都这样,弄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就是呀,老裴,这么客气干嘛!”
裴老爷微一欠身,“以后还要多多麻烦诸位,莫要推辞。”
“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哈哈哈!”
“却之不恭!却之不恭!”
一位大汉仰脖饮了一口酒,“对了老裴,你打算如何处置那小子?”
众人都看向裴老爷,等他回答。
裴老爷脸色凝重,“这小子身手不凡,我手下几十名枪手都伤不了他,对他用刑恐怕不易,幸好他自己答应不动手,那就让他在地牢之内饿死吧,反正他要动手就算食言了,饿上几天,他有气无力,还不是由我摆布!”
张金海在外面早气的只搓牙根子,这些混蛋竟然如此歹毒,我若进去杀了他们,又怕打草惊蛇,反而害了范小军,保险起见,我还是先去救了他再说这个夯货,怎么能答应不动手呢?我去找找地牢在哪里?
四处探望了一遍没找见地牢,最后在后院发现有一间房亮着灯,里面隐隐传来哭泣声,金海凑近一看,里面床上躺着一小女孩,小女孩好似睡着了,床上坐着一妇人,这妇人压低声音轻轻哭泣,怕惊醒了孩子,却被金海听到了。
“范兄弟为了我们母女受苦了,哎!都是我们拖累了范兄弟!”眼泪又流了下来。
啊!金海一听,范兄弟?莫不是范小军?
金海轻轻推开窗户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