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倩影,很优雅地款款走在人群最后面。
正是那天在明珠号游轮上看到的,鹤立独行的女子。
那天这美女似乎和萧紫琪,于如烟是一起的,可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话。
叶天也就是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看向贺家人。
“你,给小爷我滚过来!”
叶天伸手指向一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这青年看他的目光最毒,好像看杀父仇人一般。
青年浑身哆嗦一下,赶忙躲避开叶天的目光,低下头,不搭理叶天。
叶天一个闪身就出现在这青年面前,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将他高高拎起。
“告诉我,哪几个是你们贺家家主的直属亲属?
哪几个是贺志超的直属亲属?快说!
说得慢,我就先拍死你!”
叶天手上猛然一用力,冷声低喝道。
“咳咳咳!我,我说,都,都不在这里。
到这里来的没有他们的直属亲属。”
青年吓得战战兢兢,犹豫片刻,眼珠一转说道。
“去尼玛!还想骗小爷我?去死吧!”
叶天声音还没落一巴掌拍在青年脑门上,“你就是贺志超的亲属之一。”
这青年惊骇得瞪大双眼,还没发出一声惨叫,就被拍成了肉泥。
叶天之所以拿住他,不光是这青年看他的目光,仇恨值最高,关键他的长相,很像贺志超。
其实他就是贺志超的二弟,亲弟弟。
嘶!
围观的人又倒吸一口冷气,个个吓得不寒而栗。
尤其贺家人,个个缩着脖子,噤若寒蝉。
与此同时。
“哥!”
三位长相和拍死这青年很极为相似的年轻人,同时惊呼一声,扑过来。
他们看着一滩血泥,一下红了双眼,择人而噬的目光看向叶天,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点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哥!
你竟敢在我们贺家大开杀戒!
我一定会替我哥报仇,灭你全家满门!”
这青年让愤怒冲昏了头脑,说着就扑向叶天。
叶天一巴掌照着这青年脑门拍下,“因为你们都是贺志超那个畜生的兄弟,都该死!”
这青年也被他一巴掌拍成肉泥。
贺家人彻底被吓破了胆,惊慌失措。
“啊!杀人了!杀人了!魔鬼啊!”
“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快跑啊!”
“啊!快跑吧!快跑吧!简直就是魔鬼啊!”
“......”
好多贺家人吓得接连发出惊叫,撒腿就跑。
“站住!都给小爷我老老实实站在那!
谁敢再跑一步!他俩就是你们的下场!”
叶天话音落下的同时,大巴掌也落下。
接连两巴掌,将刚才扑过来三个青年,剩下的两个,也一巴掌一个拍成肉泥。
贺家人扭头看到这一幕,个个吓得缩回了脚步,冷汗唰唰往下流。
再也没有一个人敢跑了。
全都缩在一起,都想往后面钻,没人敢站在前面。
叶天随手抓过一位正向后跑的青年,“告诉我,哪些是贺家家主的直属亲属?说得慢,拍死你!”
这青年吓得面无人色,哆哆嗦嗦赶忙叫道:“我说我说,别杀我!我只是偏房。”
青年颤抖的手指向人群中间一伙人,“他们都是家主的直属亲属。”
叶天一脚踹飞了这名青年,朝着那一伙人走过去。
“小子,你还想杀人?
你想把我们贺家人赶尽杀绝吗?
你可想过杀了我们你能逃脱吗?
你也有家人,给你的家人留条后路!
不然。”
这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人,也和贺志超有几分相似,他威胁恐吓的话还没说出口,声音戛然而止。
叶天一巴掌将他拍成肉泥。
一把又抓住拍死的这位身旁的一位中年男人的脖子,看向后山方向。
“贺家家主,你这老狗,赶快过来受死!
再不出来,从现在开始,三秒钟杀你们一个贺家人,直到人杀光,把狗都杀光为止!”
他的声音落下的同时,一巴掌拍向手里抓着的这男人脑门。
又一个贺家家主的弟弟被他拍成肉泥。
剩下十几个家主直属亲属直接吓瘫了,全都瘫坐在地上,有好几个人吓得屎尿齐出。
这话一出。
贺家大庄园里所有人都震惊了。
叶天虽然说话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贺家每个角落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因为他说话时用了真气。
“啊?我没听错吧?这叫的什么?”
“哇!这?这是谁呀?如此嚣张狂妄?”
“哇!这年轻人是何方妖孽?竟敢在贺家庄园说出这话?”
“哇!该不是我听错了吧?怎么有人敢在贺家说出这种话?”
“你没听错,就是一位年轻人,站在那里公然叫嚣!”
“啊!那年轻人到底什么人?他怎么敢在贺家公然说这话?”
“啊?这小子该不是个神经病吧?神经病才敢在贺家这么喊!”
“嗯,我也觉得八成是癫痫症发作了,跑到贺家乱叫!”
“......”
刚刚涌进贺家大门的各个家族的人们,惊疑得纷纷出声,吵吵嚷嚷,一片哗然。
贺家可是楚州顶级家族,谁敢在这里大放这样的厥词。
就在人们议论纷纷时。
“说这话的人,就是从滨海过来的叶天!”
这些大家族的人群中,有人大声说出这么一句。
“啊?他就是叶天?”
“啊?他就是那个扬言杀光贺家所有人,狗都不留一条的人?”
“什么?他就是那个恐吓贺家家主,要把他点天灯的人?”
“什么?这就是那个把炎龙榜排前五的雷震天点了天灯的人?”
“是的,正是此人!在滨海被号称为小天爷!”
“啊?咋那么令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