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是镶在墙上的需要工具来拆卸,我怕搞出的动静太大,并没有动手。
接着又到了4楼的儿童乐园,我装了一些儿童玩具还有泡沫垫子,有一片已经筛过很多次的细沙也都被我装到袋子里收好。
5楼是玩具城里面有很多的电玩设备,我拿走了剩余的抓娃娃机和游戏机,游戏机里面的硬币已经被全部都掏出去了。
让我感到很开心的是售票处的爆米花机没有人拿,我高兴的带走回去,可以崩爆米花吃了。放映厅里面的那些沙发都被人拆下来搬走了,里面空空如也。
我转了一圈,然后原路返回了,我弯腰准备从窗口出去的时候发现有两个人跟在我后面看了我一眼,见我什么都没有拿,然后离开了。
因为我的身上除了厚厚的羽绒服,甚至连个背包都没有背,所以拿没拿东西,在他们看来应当是一目了然的。
这就是你们孤陋寡闻了,这个世上有一个幸运的人,她拥有空间,而那个人刚巧是我。
兜了一圈找个没人的角落,把刚才的想要兑换的东西装进去,然后我又回到了资源兑换处。上交好了东西,工作人员给了我一张标有2000积分的积分卡。 我拿着积分卡到对面的柜台,把我之前选定的东西都兑换出来。
东西还算比较多,但是在冰面上,只要给他们放到板子上就可以拉着板子走了,倒也不是很费力。 而且我只要拉到没有人的角落,就可以把东西收走,然后换我的小爬犁滑行回家。
不过在这一点我想的有些过于简单了,从我兑换出2000积分的卡片开始,就已经有人盯上我了。
在我离开兑换处大门的时候,我就发现有人在后面悄悄的跟着我,怎么发现的呢,就是我转身拉东西的时候和他对视了,他飞快的低头试图躲避我的眼神,我就多想了一些,那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看起来身高在1米8左右的人,看不清脸,我觉得体型看起来像个男人。
我有些紧张,因为按照我现在的体力是根本不足以和一个男人进行搏斗的。我在脑海中快速思索着,我应该怎么做,我并不能够在兑换处直接进入空间,这样会直接把我暴露在大众的视野。
我拉着小爬犁,快速的向前面的街角走去,然后留意着身后男人和我的距离,手里拿出来之前买的电棍埋伏在转弯处。
果然那个男人紧紧的跟着我,在我埋伏在拐角之后,我就听到前面有稀稀疏疏的快步走来的声音,我紧张的握着电棍死死的盯着前面。
男人刚刚贴着墙转身过来,还没等他看清我,我就一个电棍向前捅去,把电流开到最大。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就已经被我电晕在地。
我不敢回头看他把他电晕之后,我拉着我的小爬犁赶紧跑了,跑到一个住宅的楼栋门口,把门关上。仔细的观察着外面,等了几分钟,确定后面没有人再追过来了,才拉着爬犁往家的方向跑了。
大家都是刚刚开始做坏人,都在摸索学习阶段,不过我比他领先了一步而已,这又能怪谁呢?都是想活下去而已。
有了油锯我的砍树效率增加很多,我没有回到小区,而是就近找了一片小树林,直接开启了我的砍树生活,一棵树只需要20分钟就可以搞定,晚上8点我回家的时候,心里计算着我最近半年的用量应该是够了,明天开始可以去做一些别的事情了。
摸了摸炕,发现我的炕已经干透了,是时候烧火让它升温了,不过今天还不能睡,烧火的时候会有潮气,保险起见最好明天或者后天睡。
我在大锅里面添了水,觉得这样干烧水不合算,干脆放了六个猪蹄,一大块猪肉进去,加入八角,香叶,桂皮,酱油,盐试着卤一下。(后来吃过真的很棒)
1314年7月8日,冷。
早上6点我准时起来,现在已经养成了一个固定的生物钟和生活习惯,起床之后第一件事情先烧炕,然后洗漱吃饭,8:00的时候准时出门。
小区里面的树已经被砍光了,下楼之后看到的都是光秃秃的一片。我大概的算了一下,我这一栋楼正常应该是54户人家,现在仅有10家飘出来烟火气,其余的人应该再也不会醒来了吧。
我拿着卡片去资源领取处开始排队,大家只有今天的脸上能看到笑脸,队伍里面基本都是年轻人,少数有几个岁数大的,我把卡片交上去,有人在上面盖了一个戳,是今天的日期和公章叠加在一起的防伪章。 那边的队伍忽然变得骚乱,原来是有一个人拿了两张卡片想要兑换,工作人员不肯,那人闹起来。
“你说必须要本人来,我那个孩子现在才一个月大,这么远的路,你叫他怎么来!你们这个要求不公平!”男人大喊大叫的说。
工作人员解释道“这也是上面的要求,我们只能照做”。
30多岁的男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那一晚我妻子说什么都要搂着孩子睡觉,她说她心慌的不行,我没有当回事以为她只是产后抑郁胡思乱想。”
“可是极寒突然来临,第二天我妻子都已经冻僵了,怀里紧紧的抱着我们的孩子,我家里五口人,就剩下我们父女两个了。”男人痛哭流涕,看的人揪心不已。
很多人受到感染,也落下了眼泪,想起了自己在极寒中失去的亲人。 可是规定就是规定,人不到场就不能领取救济粮这是铁规定,也是为了防止有人抢夺卡片冒领的情况发生。
今天是发粮的日子,大家虽然被这骚乱影响,不过没几分钟就过来一队士兵维持了秩序。男人也被带到一边,等他情绪平静了在离开。
我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一直观察着男人,等到他离开的时候跟了上去,一直走了两条街我快追不上了才叫住了他。
“大哥,你等会。”我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