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传闻的圣女,自私狠辣,不择手段,靠裙摆上位。
可世人忽略了她的能力,忽略了她刀尖里舔血的那些日子。
为了得到力量,她曾在罗刹地狱里修炼,那里的恶灵的叫嚣冲击着她的耳膜。
“你看看,哪来的善恶呀?他们不作恶,只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你看看这群恶灵。”
“一个人的生命,有两个最为重要的伟大时刻,一个是诞生,另外一个就是死亡。”
“我在害他们,我这是在帮他们,我让他们有能力去复仇,让他们了却生前的愿望,这有什么不对?”
血流成河,白寻晕晕乎乎,倒在了血泊中。
被一人捡了回去,从此,她认他为师傅。
“人心里的恶,足以让我掌控这个世界,你看这一朵朵血色染成的花,多美啊!人与人互相厮杀,这才应该是人间。”
楚清芷恶心得想吐,一个追求变态之美的人,那是她罗刹地狱里的师傅,莫怨。
这里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后来她离开了这里,拜他人为师,她至今还记得,那位和蔼可亲的师傅。
【修真弟子,死劫,不可解。】
“要挑战,就挑战难度最大的,师父,您把最难感化的恶灵给徒弟,徒弟保证完成任务。”
白寻见到眼前的场景,瞬间就后悔了,只见那人身上全是血迹,双眼充满了血丝,手握着一把剑。
“师父,我开玩笑的,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放我回去!”
“此阵开启,至少要渡一人,方可回来。”
“你好,我是白寻。”
眼瞧他向那个少女一步步逼近,白寻挡在那个少女前面。
“哈哈哈哈,可笑!”
他把剑丢到白寻和那个女孩面前,并说道:“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我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
他的语气平静且温柔,就如同在说一件平常到再不能平常的事情,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她们二人的性命。
白寻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骂了一句,“自大狂,谁听你的!”
女孩蜷缩起来,浑身哆哆嗦嗦的,白寻抱住了她,安慰道:“别害怕,我会带你出去的。”
他微微扬起嘴角,“真没想到,你们如此情真意切,既然如此,那便…”
就在那一瞬间,一抹红遮住眼睛,女孩失去了生机。
“纪无戒,你浑蛋!”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寻,“不错嘛,你们李家,还有人认识我。”
“我宰了你!”
一个女人忽然出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爱,就是个笑话,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白寻见过这个女人,宁愿自己身损,也要助纪无戒逃出死阵。
“哈哈哈哈,你来得真不巧,刚刚在收仆人,收了个不听话的,见笑了。”
白寻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未来和纪无戒作对的恶灵吗?
狠厉和决绝的目光,让白寻深深刻在了脑海里,白寻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即使会被反噬,但是她依旧会提前预知。
“哈哈哈,爱,小姑娘,你怕是没有看清楚那这个虚伪的花招。大部分凡夫俗子,活下去就很不容易了,哪还有时间爱你。”
白寻一溜烟跑到那个男人面前。扶起了他。
“喂!大哥,你清醒一点,一会儿我带你逃出去。”
她有些庆幸,“还好学会了师父的逃生符。”
男人询问:“你不怕死吗?”
她回答:“我怕,但也不怕。”
“你年纪这么小,人间的许多欢乐之事,你都没体会,现在死了,不觉得可惜吗?”
“我觉得令我快乐的事情,就是救别人与水火之中。”这不是她的快乐,这是修真界历代弟子需要铭记的职责。
就这样,两人消失在了那个混世大魔王面前。纪无戒:“事情开始变得有趣了。”
后来,这个混世魔王企图策反她。
“白寻,留在我身边吧!”
“为什么?”
“我对你有意思。”
“真讨厌,虽然吧,你是一个恶灵,但长得挺好,我知道我长得貌美如花,可你忽然表白,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表白?貌美如花?”
很显然,她会错了意思。
纪无戒常说:“我现在人群中央,接受万人唾骂,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会死在我的手下,哈哈哈哈。”
那天,白寻看他在玩弄虫子,便询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当然是为你种下蛊虫,让你彻底为我所用!”
后来,她就成为了他的傀儡。
“大哥,我走不动了,摆脱,你骑着马,我这两条腿,怎么比得过那四条腿的。”
“饿死了,渴死了,累死了。”
“要死了,大哥,起码给点水吧!一点就行。”
“就你这样的,还拯救天下苍生,先救救你自己吧!”
“我不要睡棺材,放我出去,你这个混蛋!”
纪无戒觉得梁善太吵,将棺材从悬崖上推了下去,梁善昏了过去。
“哥哥,这是哪里啊?”
“她怎么了?”
“大脑受损,影响了部分记忆,看她这样,估计心智只有十岁。我给你开一帖药,按时服用,半个月便可痊愈。”
纪无戒将药扔在了地下,有些得意地瞧着梁善。
他清纯无害的脸庞下,却藏着嗜血无情,本应是少年,心里却装着一个野兽。
他面带笑意,脸上露出小孩子般的神情,是一种天真浪漫,说得话,却与他的神情不符,“无聊了这么久,终于遇上一个有意思的物件了。”
如同所有狗血的故事情节一样,他们相爱了,白寻也不明白,对方爱她什么?
可有这位恶灵的相助,她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他很浪漫,也很细心,白寻想过和他更度一生。
可是,他希望白寻能够永远留在他身边,这怎么可能。
她还有更加光明的未来,更好的前途,她抛下他,走了,他目送他离开。
白寻心急走了捷径,他替她承担了后果,大家都说,白寻只是利用他,其实,白寻也不明白,这种感情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