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车熟路的将山鸡宰了,然后浇上调料,架起篝火,将山鸡摆在上面。
将木架转过来,苗铛铛心念一动,将所有的植物都种在了自己的空间里。
她已经收割过两次了,各种瓜果瓜果都被她塞得满满当当,这一次收割之后,她决定先把种子放到一边。
然后再到果园里,用念力将所有的果实都放进了自己的储藏室里。
做好这一切后,她才放下心来,慢慢的将木架上的鸡肉移开。
很快,这只山鸡就被烧烤的七七八八了,浑身冒着油脂,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一只是一只山鸡,一只是一只,一只是一颗,另外一只是一颗,还有几颗西红柿。
她拧开一罐冰镇的可口可乐,一口气灌了好几大口,这才把一条鸡腿扯下来,大快朵颐。
“咔嚓!”这味道,实在是太好吃了!
一只手里拿着一杯水,一只手拿着一根鸡腿,看着这一幕。
30分钟后,她才满足的“吧唧“一声。
林意浅从储藏室出来,拉开了储藏室的门,拿起了自己的快递。
一把撕开,一张纸条出现在最上方。
她接过来一看,是她娘的信,信上说他专门为她准备了一些棉絮,让她想个法子,用来做冬天的棉絮。
而且,他还特意把她常用的那些药物,都送到了她的手里,叮嘱她要及时服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在手里掂了掂,大概有三公斤的样子,怪不得刚才从邮政公司里拿出来的东西这么重。
不过,她的妈妈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她还会送一些保暖的东西。
可是,等她把那块棉布取了下来,打开一看,却发现那是一块又黄又脏的粘乎乎的东西。
这...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吗?
这些破烂的,潮湿的,就算是丢在村子里,也没人会来找她。
她又将盒子拆开,一看,盒子里全是黑色的丹药,带着浓浓的中医味道。
她的娘亲曾经生过一次大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犯病,后来她的娘亲请了一位名医开了一副药方,服下之后便好了许多。
这具身体的原主,为了防病,每月都会吃一粒,这次去镇上,他也带来了一些,只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就将这件事情给忘了。
苗真真清点了一下,玉盒里有二十五粒丹药,相当于两年左右的时间,但她现在有了灵泉,根本用不上。
最重要的是,她并不信任自己的娘亲,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的娘亲只会给她喂药,除此之外,就是对她大呼小叫。
人家自己送些优质的棉布都嫌麻烦,哪有这么好心送些丹药去看病?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她盯着手中的丹药,渐渐蹙了蹙眉。
苏洋感觉自己应该去看看这颗丹药了...
第二日,工作结束后的中午。
孟宝宝的小姑娘找到他:“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刚要关门,找个地方做饭的苗铛铛:...
她也是昨日第一次见到顾宁,本以为顾宁要等很久,却没有料到顾宁会来。
请他进屋后,她一边给他斟上一壶白开水,一边说道:“路上有没有吃东西?”
孟宝宝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歪着脑袋,嘿嘿一声:“没有,我不是很想吃。”
“你忙了一天,不觉得饿吗?”
孟宝宝摇了摇脑袋:“没有,就在村里的一所小学当老师,也不辛苦,唉,真要在田地上劳作,体会体会,可是我叔叔不让!”
苗铛铛有些无奈:……我的意思是,你说的话,好像是在凡尔赛?
她眉毛一扬:“原来你是带着亲人来的啊。”
孟宝宝连连摇头:“是啊,我爷爷奶奶,我叔叔叔叔都在这里,要不是这样,我家也不会让我去镇上,我叔叔是个镇长,还是个小队长,对我可好了。
不过他对我也很认真,我也很讨厌他,一生气就出去走走,我就来看你了!”
苗铛铛撇了撇嘴,原来这小妞并不是故意和她一起来的,让她白白胡思乱想了一阵子。
(小金鱼道:这有什么好开心的,我还以为他来晚了呢。)
孟宝宝从怀中摸出一大捧糖果:“诺,这是我带来的大兔子糖果,你先吃吧,很美味的。”
“多谢,两个就够了,剩下的你自己留着,等会再吃。”
孟宝宝二话不说,直接把手里的糖果都往她手里一放:“哦,才六块大白兔糖果,也不算什么,就当是感谢你之前和我说话的礼物了,你就笑纳了!”
既然这样,苗铛铛也就不再推辞,说道:“既然这样,我就收下了,今晚你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我会带你到树林里采些野生菌类,到时候我给你煮一锅菌类的蛋羹,怎么样?”
“好啊!孟宝宝两眼放光,赶紧把她拖到了前方。
就在他们来到大厅的时候,白演也从里面走了进来。
她微微一笑,问道:“两位这是要到哪里去?”
孟宝宝急不可耐道:“我要在树林里采香菇!苗铛铛说了,她一会儿会为我准备美食!”
“我也要采些香菇,要不要?”
起来!”
“好,我们快去!”孟宝宝一只手抓住两人的手臂,大喝一声,就向外面跑去。
苗铛铛忍不住轻哼一声,这小姑娘的性格还真是活泼。
只是,她瞥了一眼白演,心中却是升起一丝狐疑。
这个男人如此主动,让她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她要多加留意。
途中,白演与孟宝宝做了一番自我认识。
一听说孟宝宝也来自京市,白演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
真不愧是从京市过来的,我们是同乡!”
孟宝宝微笑颔首:“是啊,我们还真是有缘。”
“你村子里,有没有从京市来的人?”
“应该没有,我也就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而已,另外几个都是外地来的。”
孟宝宝偏了偏头,思索了一阵,忽地灵光一闪:
“对了!据我叔叔说,那个人是三年前的一个知情人。
但是他的脾气很古怪,很少和人说话。”
“他长得好看吗?”
这句话,说的很快,让一直在旁边静静聆听的苗铛,心中一动。
地面越来越诡异了。
“你知道这个人吗?”
白演望着她,眼神有些幽怨,叹了口气:
“嗯,是我一好友的前任丈夫,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这次去镇上,我也是去镇上的隔壁村,和他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