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神医就像一尊泥塑一样站在孙老头身边津津有味地吃着瓜,只是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秦峰。
秦峰虽然环视着在场的苍蝇们,但是他的目光却也始终盯着这个所谓的吴神医,随后秦峰给皇甫月婵使了一个眼色。
皇甫月婵则是面无表情地来到床边,开始救治孙老头!
“你要是再动我父亲我就报警了!”孙老二突然看到皇甫月婵竟然在救治孙老头,立马就大叫了起来。
就在众人都被皇甫月婵给吸引的时候,秦峰却突然发难了,一拳就朝着那个吴神医打了过去。
“秦峰,你敢?”孙老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呵斥着秦峰。
孙老二此时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吴神医可不是他的人,而是独孤涛的人啊,这万一要是出了个什么意外,独孤涛估计能生吃活吞了他。
然而众人以为的鲜血淋漓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吴神医竟然躲了过去!
“吴神医,你?”孙老二惊讶不已地看着对方,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驴蛋。
秦峰丝毫不觉得意外,仿佛吴神医的反应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此时的秦峰恰巧站在了皇甫月婵的身边,而有了秦峰的保护,皇甫月婵也开始对孙老头进行救治。
“吴神医啊,你说我是该叫你吴神医呢还是叫你张老呢?”秦峰看着对方,笑着问道。
“你?”吴神医猛然惊了一下子,随即哈哈大笑,“秦峰,你小子果然不简单!”
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对话,众人一脸懵逼。
“孙老二,你没想到吧,你请的这个所谓的吴神医其实就是你父亲身边的那个张老,你个大聪明,就你这智商能在小说里面存活这么多章,纯粹就是作者喝假酒了!”秦峰看着一脸懵逼的孙老二,开口讽刺道。
“秦峰,不得不佩服你,你的确聪明,我在孙家潜伏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被识破身份,没想到只是和你见了几次面,就被你看穿了!”吴神医不慌不忙地说道。
“是啊,只能说你太垃圾了!实话告诉你,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上你了!”秦峰抽出来一根烟,慢悠悠地点上了。
听闻此话,吴神医脸色一边!
“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我自以为我的易容术乃是一绝,在孙家这么多年,都没有人看出来,你怎么可能一眼就看出来?”吴神医心下大骇,忍不住问道。
“所谓的易容术也就骗一骗普通人罢了,一个人的容貌可以随意的变换,但是他身上的气息却是无法靠易容术改变的。从见你第一面时,我就感觉到了你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秦峰悠闲地看着对方,慢慢地说道,一点也不紧张。
吴神医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刚想开口,就被秦峰打断了,“我最不喜欢我说话的时候别人打断我!”
“秦峰,你是真的够猖狂的啊,你信不信你们所有人今天都走不出这里?”吴神医竟然开始威胁秦峰,只是可惜的是他威胁错对象了。
“他们走不走的出去关我逑事儿,你不就是依仗着你那一身毒术吗?”秦峰一句话就把对方的底牌给翻了出来。
“从我见到孙老爷子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他中毒了,而且中的是慢性毒药,而唯一有机会给他下这种毒的就只有你了,毕竟除了孙大哥,孙家其他几人和废物差不多,下这种毒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高级了,这几个废物还没这个本事。”
秦峰就像老朋友叙旧一样,慢条斯理地说道,还顺带着把孙老二三个人给贬低了一番。
“没错,你说的却是对,他们三个就像蠢猪一样,被老子刷的团团转,连我都替孙老头感到可悲,自己养的子女竟然会为了利益来毒害他们自己的亲生父亲。”吴神医轻蔑的说道。
“吴神医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孙老二立马跳脚了,他无论如何都没想清楚,本来局势对他大为有利,怎么顷刻间就翻个转呢!
“有没有血口喷人我不清楚,但是你明知道水仙花会让你父亲中毒,可是你偏偏就不阻止,甚至还鼓励你那个四妹去给你父亲送水仙花,你的确是孝顺得很、孝顺得紧!”吴神医看着孙老二,笑呵呵地说道。
“竟然是你?”孙老二脸色大变,这么隐秘的事情对方是怎么知道的呢?
“当初我对你父亲下了慢性毒药,正发愁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毒发呢,你这个大聪明就跳了出来,既然你和我的目标一致,都是想让你的父亲去死,那我就没必要在冒暴露的风险出手了。”吴神医想看傻子一样看着孙老二。
“原来你早就对我们孙家图谋不轨了?”孙老二愤恨地看着吴神医。
“不,如果你不是想弄死你父亲,干掉孙大海,我自然无法利用你,可惜的是你存了这个心思,并且能通过各种渠道寻找一种慢性毒药,那不好意思,我就顺理成章地借你的手来害你父亲。”吴神医再一次爆出了一个内幕,这句话信息量很大。
“好了!”就在这时,皇甫月婵也施完了针,对着秦峰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如此处心积虑的不下这么一个大局,为的是什么?”秦峰看着吴老头问出了他最疑惑不解的地方。
“你是独孤家的座上宾,又是孙家的张老头,你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秦峰继续追问道。
“独孤家算什么东西,也配我去当他们家的门客,他只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吴神医丝毫没有隐瞒,老老实实地说道。
“咳咳!”就在这时,孙老爷子咳嗽了几声,显然在皇甫月婵的治疗下,那些毒素很快就被清理了。
听到这咳嗽声,孙大海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孙老头的面前!
“张德,你为什么要加害我,我对你不薄啊!”孙老头醒来的第一句话就儿。
“你们孙家也好、独孤家也罢,都只不过是一颗棋子、一个玩物罢了!”吴神医再一次傲然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