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羊城军区的司令员,为羊城军区、为几十万官兵谋取好处是我的本职工作,没有人会说什么。所以我毫不犹豫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坚定地站在军方这边,和吴家为首的那些人进行了斗争。”
“这个时候站在军方这边才是理所当然,有人当时想明哲保身、想要保持中立,态度暧昧,待价而沽,结果最终下场很惨!”叶振兴嗤笑道。
“谁?”叶家老四一下子没有想出来是哪个。
“当然是姑苏的许家。”叶振兴说道,“许家当年首鼠两端,想要保持中立,立场不坚定,结果两头都得罪了,特别是许家的根基本就在军方。”
“但是当军方整体利益被侵犯的时候,他还保持中立,这无形中让很多军方的各种势力对许家充满怨气,如果只是怨气也就罢了,可惜的是,他们竟然主动向吴家递上橄榄枝,在军方最应该保持一个口吻的时候,他许家却主张严惩秦峰。”
“表面上看许家的表态是惩罚秦峰一人,然而事实上,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军方内部也自行做了调查,知道这里面有吴家搞的鬼,甚至吴家直接出卖了秦峰,这是正儿八经的触犯了军方各方势力的逆鳞。而许家此时的表态和背叛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叶振兴怒气冲冲的说道,虽然已经过去了七年多的时间,但是每次一提起这件事情,就让他想拎起那把猎枪干人。
作为羊城军区的司令员,作为曾经在猴子战场上曾经和猴子拼杀过的军人,自然知道这些军人最不害怕的是敌人,而是在被自己人出卖,试想这样的话,哪一个军人还敢在战场上全力以赴地和敌人拼杀?
哪一个不得留几分力气以防被自己人给出卖了?那还怎么打胜仗?还怎么保家卫国。
所以,这才是叶振兴为什么说吴家的这种行为其实是对整个军方的一次试探,就是想看看军方针对这样的事情的态度,如果军方松口气,哪怕是态度有那么一点点的软弱。
那么,自古以来文官的尿性就会把这种软弱给放大无数倍,把一个小针孔给鼓捣成黑洞,最终那些单纯热血的军人会成为吴家这样的权贵之间争权夺利的牺牲品。
真到了那个时候,整个华夏的军方将会沦为傀儡,任人宰割,整个军队也将军心涣散、再也没有任何的凝聚力和向心力。当兵的只能迫于无奈地想着自保至上,而不是想着如何杀敌取胜。
所以,许家的这种态度和无耻,直接让军方远离了许家,即便许家在军方的关系根深蒂固,但是却还是遭到了不约而同的排斥,游离在了整个军方的圈子之外。
“自那件事情之后,整个军方几乎在零敲碎打地排斥许家在军方的势力,消除许家在军方的影响力,许家的人不得不被迫去从政、去经商,在军方中的话语权越来越小、影响力也大幅度下降。”
叶振兴无不感慨地说道,这就是斗争的残酷性,该表态的时候一定要表态,万万不能认不清楚形势。
“也因为这件事情,许家的印象在一号二号的眼里变得越来越坏。毕竟无论哪一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都很忌惮军方的人和朝中权贵勾结在一起。”
“这也才有了,他们想要借助秦峰这把刀子,让许家伤筋动骨,结果秦峰这小子已经领会了上面的意思,不愿意甘当上面的枪,直接来了一个大的,许家死的死、伤的伤。”
“虽然很多人同情许家,并且还主张严惩秦峰,然而这些人在那里扯皮、打口水仗打了那么长时间,又有谁真的付诸于实际行动了,还不都是做一下表面文章,反正喊口号又不用付出什么。”
“尤其是军方这边的,除了那一两家和许家关系格外密切的之外,其他的大都保持了沉默,这就足以说明很多问题了,很显然七年前的那件事情,让军方内部很多人都对许家产生了芥蒂和不满。”
叶振兴唏嘘的说道,对于许家的遭遇他也只能呵呵了,虽然看起来许家比较凄惨,但是落了这个下场又能怨得了谁?
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什么时候选择中立、什么时候选择毫不犹豫地站队,这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都要小心翼翼,一个不慎轻则满盘皆输,重则全家凉凉。
听到这些,叶老四沉默了,如果不是他老子说这些内幕,他还真的就不知道有些事情,更不清楚最高层内部的争斗已经到了如此激烈的地步了。
叶振兴突然问道,“听说秦峰那小子才来就又搞出了一连串的大动作?”
“没错,这小子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说他是灾星也不为过,反正是那几个二代已经是栽在他的手里面了,到现在这几人还在咱们这里关着呢!”
“今天中午,更是因为那些黑鬼,这小子直接拔枪当场干掉了两个,还有一个黑鬼是灼阳洲某个小国的总统的儿子,结果因为他调戏了那个皇甫姑娘,这小子一个电话,那个总统跟个孙子一样,不仅当场断了和他那个小儿子的父子关系,更是直接提枪杀了她的那个老婆。”
“然后大手一挥,送了秦峰一块油田,送了皇甫姑娘一座金矿赔礼道歉,这小子当真是神通广大,隐藏的实力也远远不是我们能想象到的。”叶家老四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小子到底在国外干了什么?这七年时间他到底积累了多少的东西?”第一次听到这些消息的叶振兴也是感叹不已。
似乎所有人都小瞧了秦峰的能力和魅力!
“这小子今天中午给我说了,他在国外整了个雇佣兵团,干的还是战场上打打杀杀的日子,反正是据他说,手里面大大小小的矿山、油气田加起来差不多十几个。”叶家老四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着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