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咱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秦峰真的被这个女人给骂怕了,不知道的以为他是一个渣男呢!
“哼!”刘仙儿傲娇的哼了一声。
“首先,这把黑玉确实是大姐给我的,我知道这把黑玉是你14岁之前一直用的,你不仅用它练功,还拿他杀过一头白狼。后面你下山之后就再也没用过,然后大姐看刘贤不错,就把这把刀给了我,让我转交给刘贤。这件事情不仅大姐知道,两位老先生也清楚。”
“这下你满意了吧?”刘仙儿赌气似的说着。
“不是,你到底是谁啊?”秦峰此刻满脑子的浆糊,这女人不仅知道这把刀的来历,而且还认识自家的两个老头子,显然是身份不简单,自然而然地不会害自己。
“雪荷组织的前护法,沛县刘氏的刘仙儿。”刘仙儿告诉了秦峰自己真正的身份。
“我草、我草。”秦峰直呼卧槽。
这太他妈的离谱了,离谱到家了简直。
“就你,竟然是雪荷组织的前护法,大姐,咱能不能别开玩笑了,行不行?”秦峰一点都不相信,走到刘仙儿面前,围绕着她转了一圈,依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雪荷那是啥?那可是全世界地下世界王者般的存在啊,那是一个神秘的组织,没有人知道它的总部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它的首领是谁,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黑人还是白人?总之一句话,这就是一个神秘到极致的组织,不仅仅财大气粗,而且实力雄厚。
据说,据说,二十年前佣兵界排名第三的波塞冬佣兵团抓了雪荷组织的一个女人,先奸后杀,并把她的尸体挂在树上在太阳下面暴晒了一天一夜。起初波塞冬佣兵团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什么狗屁的雪荷,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个组织,即便有,那也是弱小到爆了的,否则要是真牛逼,那还不早就闻名于世了?
可是接下来,它们却用自己的鲜血知道了自己的无知,一夜之间,整个佣兵团被一股神秘势力包围,仅仅一个小时,整个波塞冬佣兵团1000号人马损失了三分之二,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逃了出去。
但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十天内,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残兵败将被人一一揪了出来,无论这些人是逃到了沙漠、还是草原亦或是海岛,无论他们是在中东还是在漂亮国,这些人竟然都没有能逃离过追杀,全都被砍下了头颅,剁掉了右手大拇指。
这些人的尸体旁边有一个共同的东西,一块上好的白色丝绸帕子,上面画了一个滴血的雪荷,显得特别的刺眼和妖邪。
而那个波塞冬佣兵团的团长则是被活剐了,据说生生的挨了一百二十刀后惊惧而死。而整个波塞冬佣兵团的所有成员无一例外,全部死亡,而他们的头颅则被人全部进行了处理,被送到了欧罗巴一个神秘而又古老家族的家门口。
而随着这个排名第三的佣兵团覆灭,让“雪荷”这个名字扬名立万,亮瞎了众人的眼球,无数的组织和势力为之颤抖。
这是雪荷这个组织第一次在世人面前露面,用一千颗人头明明白白的告诉整个地下世界它那恐怖的势力。
对于这个组织,人们是又惊又怕,又爱又恨,喜欢他的人自然是那些小势力,实力比较弱的组织和个人,希望能加入其中,得到庇护和发展,毕竟这个组织对自己人可是很照顾的。恨的人,自然是一些比较大的势力和组织,因为雪荷的存在阻止了他们的发展和扩张。
无论是想加入的,还是那些想要找麻烦、报仇或是想出名的,没有人能找到这个组织的影子,仿佛就从没有出现过似的,悄悄地出现在世人面前,掀起了滔天巨浪,又悄悄地消失在世人眼中,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而真正让人闻风色变的则是一场极少数人知道的一场战斗,十年前,三个神秘的东方人持剑来到教皇圣地,硬刚裁判所十二大红Y主教,那一战惊天动地,十二大红Y主教战死6人,4人重伤,而三个神秘的东方人却无人死亡,飘然离去。
据说那三人就是雪荷组织的,而关于这场战斗只有少数几个大国和组织知道。
于是,他们根据这三人都是典型的东方人面孔,又都是手持长剑,以此推测这三人应该是华夏人,并且猜测雪荷组织应该就是华夏那个最古老却又最神秘、最强大的组织。
这就是神秘的雪荷组织,仅仅出动了两次,就让无数人知道了它的强大和神秘。
现在这个刘仙儿竟然告诉他她就是这个组织的人,并且还是一个什么护法,秦峰第一反应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就你?雪荷的人?你觉得我是傻子还是你傻子?”秦峰一万个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刘仙儿依然是傲娇,“我可记得三年前,某个负心汉被人追杀的满世界躲藏,最后可是被一个神秘组织给救了,要不然这个负心汉坟头草都枯荣了几次。”
“我草,你真的是雪荷的人?”听到刘仙儿爆出这个内幕,秦峰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太他娘的魔幻了,不用说这女人嘴中的负心汉就是他秦峰,而三年前他确实是因为某个原因,被一个强大的家族满世界的追杀,也确实是在一次几乎连他都要放弃、准备认命的时候被人救了下来。
“难道当时救我的就是雪荷?”秦峰心里大胆的猜想着。
不过他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这个雪荷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踪呢?
“负心汉。”刘仙儿义愤填膺的在为某人打抱不平。
“我草。”随即他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雪荷组织最高首领不会是?
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再加上刘仙儿之前说的话,他就愈发的肯定自己的这个猜想,也只有这样,所有的逻辑才合理起来。
想到这,他脑海里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个一头长发,一身白色素衣,脚踩一双红色绣花鞋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