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没有直接要拆穿,只是点了点头说:“皇上已经决定了,那一切都由皇上来安排,臣妾一定会好好侍奉皇上的。”
有些事情既然躲不过,那也没必要去躲什么,更何况苏瓷也没有刻意再躲。
毕竟是福临讨厌她,所以不跟她圆房,而不是自己一直主动在避免这一件事情。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提上了日程,那么早晚都是会发生的,苏瓷并不觉得会损失什么。
再说了,她从来也没打算把福临当一个人。
这些事情自然是孝庄太后跟他提了好多回了,毕竟帝后一直没有原房的事情,孝庄太后也是有所耳闻的。
她一直催促着福临这一件事情,并不只是因为在乎苏瓷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苏瓷来自于科尔沁,他们之间的地婚姻是维系科尔沁和大庆之间关系的存在。
倘若福临怠慢了苏瓷,不与她圆房,回头传到了科尔沁也是对大清的不利。
他们也才入关没有那么多年,孝庄太后自然不敢怠慢了科尔沁,因此在福临面前旁敲侧击了好几回,希望他快些提上日程。
也希望苏瓷能够早一点生下嫡长子,那巴氏生出来的就算是个皇子,那也不过只是个庶子罢了。
这只有从苏瓷肚子里头出来的孩子,才是嫡子,嫡子远比庶子要更加重要一些。
福临一开始面对孝庄的旁敲侧击的时候是十分排斥的,毕竟那时候他不喜欢苏瓷,也不喜欢孝庄太后,总是什么事情都要过来插一脚,强行要求自己按照她所设想的去做。
福临实际上算的上是一个比较叛逆的人,他不喜欢多尔衮的强权,也不喜欢孝庄太后总是逼迫自己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
但这一次当孝庄太后再次跟福临提起来,要他快些与苏瓷圆房的时候,福临破天荒的没有拒绝。
孝庄太后自然也看出了端倪,明白过来,自己儿子似乎对于苏瓷没有想象当中那般排斥,因此便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继续说动着福临。
所以才有了方才御花园里头,福临主动与苏瓷提起要圆房的事情。
其实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福临心里还有一些担心,他担心第一个反应会被苏瓷直接给拒绝,那他这个皇帝的脸面该往哪儿搁?
但好在苏瓷破天荒没有拒绝,也让福临松了一口气,心想她还是她,并没有变过。
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握住了苏瓷的手,又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既然皇后也同意了,那朕便吩咐下去,择日不如撞日,早晚不都要有这事儿。
等你的葵水走了之后,就早些提上日程吧,也好安了太后和科尔沁的心。毕竟抛开别的不说,咱们之间的结合还关系到大清和科尔亲之间的关系,并不是能作为儿戏。”
苏瓷表面上笑着,心中却是只有冷意。
不管在历史上,还是在原剧情里,福临真的关心过科尔沁和大清之间的关系吗?
倘若真的看重那些,就不会真的这般对待自己的原配皇后。
即使那时候群臣都反对,孝庄太后也出来极力反对他,还是直接下旨,将自己的原配皇后降为了静妃。
他所谓的牵扯到了大清和科尔沁,不过只是在为他的行为找一个正当的理由罢了。
他越是找理由,苏瓷就要越发看不起他。
他还不如像前世那般进行冷落着她,然后在三年之后直接废了她,让她做静妃,那苏瓷可能还会看得起他一些。
二人就站在御花园里头,福临从始至终也没有放开过她的手,就这么顺势握住了苏瓷的手。
若是其他不知晓内情的人,远远望过去,只怕还以为是一对璧人,甚至还会调侃这帝后之间的感情真的好,这皇上怎么还直接拉着皇后的手不撒手?
好在福临如今没有太多的时间跟苏瓷寒暄,只是聊了几句就被太监给叫了回去,说是大臣有事情在御书房等着他。
福临只得有些遗憾的先离开了。
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得看了一眼苏瓷。
在福临离开之后,苏瓷也没有闲逛下去的心思,便叫来了宫人,抬着辇轿送她回到了坤宁宫。
回到坤宁宫,苏瓷就忍不住更系统吐槽了起来。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我还真是长了见识,以前我觉得我只讨厌乾隆这样的人,可那个世界的乾隆比起这个世界的福临来说,那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福临绝对算得上是我这么多世界里头,遇到的最恶心的圆原主了。这世界没有穿越女,他一个人就能够把原主给坑成了这么的这样,要是多一个穿越女,原主的日子,只怕还会更难过。
但我转念一想,福临别看博爱的很,可他23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原主虽然孤独终老于后宫,好歹她活的也算挺久的,男人果然影响寿命。”
666表示,这种渣男,以后还多的很。
但它不敢告诉苏瓷,因为它怕被自家的宿主大人揍。
虽然宿主大人会穿越到哪一个世界,都是随机抽取的,可那堆池子里头那些世界渣男还是多得很的。
要是它直接告诉了宿主大人,将来会遇到的事情,保不齐宿主大人爆发起来直接把它给嘎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系统还是决定不将这件事情告诉苏瓷。
【宿主大人,他竟然还这么厚颜无耻,想要跟宿主大人圆房,那宿主大人是怎么想的?需要用傀儡替身来代替吗】
这次苏瓷倒是表示了拒绝。
“没必要,我之前用傀儡娃娃不过只是因为我要爬墙,又怕被其他人所发现,但这个世界我没找到可以爬墙的对象,也就算了。
反正我没有把这个世界的福利当成是一个人过,就当他不过只是个人形的……咳咳,不就完了?再说了,我又不会少一块肉,也不会把他放在心里,懒得用傀儡娃娃来代替了。
不过他这转性转的实在是有点太快了,甚至于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若不是因为我刚好来了葵水,只怕昨夜就要侍寝了,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