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前魏琳琅确实是有想过要,给苏瓷一个所谓的下马威,所以她才会那般姗姗来迟。
并不是她起不来,说起不来也不过只是想要利用弘历做借口,用来刺激一下其余的人。
没想到其余的人刺激到的也只有一个嘉妃而已,反观苏瓷这个当事人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动静。
虽说她眼下被苏瓷禁了足不能够外出,但想着弘历今夜应该还会过来找自己,因此便赶紧让宫女拿来了东西,敷一敷自己的脸。
毕竟容易这一巴掌打的可不算太轻,魏琳琅在心中恶狠狠的想着,倘若有一天让她得了势,这个容云落在了自己的手中,那自己一定要将她的爪子剁碎了去喂鱼。
然而此刻的魏琳琅并不知道,她只怕今天是等不来弘历的。
如果不是想要搓一搓魏琳琅的锐气,以及打击一下魏琳琅,苏瓷其实不是在想着这一段时间去招惹一下弘历的。
这段时间她确实有那么一点累,也想着好好休息一番。
但想到了白天时候魏琳琅那嚣张的模样,苏瓷觉得就算自己再不待见弘历,怎么着也得想办法叫他过来一趟。
免得他们还真被魏琳琅迷的晕头转向了。
苏瓷便在小厨房里头炖了个汤,才让人提上了十盒前往御书房寻找弘历。
苏瓷到的时候,李玉正守在外头。
见苏瓷来了,赶紧过来行礼:“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来找皇上的吗?奴才这就去通报。”
苏瓷和李玉之间并不怎么熟悉,可李玉对于这一位皇后娘娘一直都是十分喜欢的。
因此苏瓷并不知道,李玉在面对她和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截然是不太一样的态度。
不一会儿李玉便出来了,苏瓷这才在宫里的掺扶之下走了进去,又将食盒放在了不远处。
李玉很是识趣地将门关上了。
苏瓷也不会委屈自己,而是在不远处坐了下来,这才开口道:“臣妾想着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皇上了,皇上就算平日里头再忙碌,也要多注意一些身体才是。
臣妾之前在翊坤宫的小厨房里头弄了一些汤,特地过来让皇上您尝一尝,皇上先歇着吧,先将汤喝了再继续处理奏折,这劳逸结合才是最好的。”
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弘历给阻止了。
他竟自己打开了食盒,瞬间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要知道苏瓷的厨艺可谓是跟系统做了交易的,因着这厨艺的技能还花费了不少积分。
但这技能是永久性的,就算再普通的食材在她手上做出来的东西,口感也会比一般人做出来的好太多,几乎吃上几回就会念念不忘。
弘历从来没有这么囫囵吃过东西,只是实在是太过于美味了,即使喝完了,还有一种回味无穷的感觉。
他将食盒重新合上,这才走到了苏子的身旁,走了下来。
“这一段时间太过于忙碌,确实忽略了爱妃,爱妃近段时间可还好?听太医汇报说,近来胃口并不是特别好,爱妃如今是有身子的人,这为了孩子,怎么着也得多吃一些东西才是。”
苏瓷不苟言笑地点了点头,心想你哪里忙碌,你忙碌那是忙碌在魏琳琅的那一边。
她也不拆穿,而是主动和弘历先提起了令妃的事情。
“说起来皇上,臣妾今日过来这儿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向皇上请罪的,臣妾知道令妃是皇上近来的心尖宠,可是她今日过来请安的时候,迟到了很久,让臣妾一个皇后在那儿等了很久不说。
她还不知错,甚至还将迟到的原因怪罪在皇上您的身上,臣妾想着这做错了事情,便是做错了事情,自然也要承担起相应的后果来,因此臣妾便罚了她。臣妾自作主张,是臣妾的不是。”
魏琳琅虽然确实算得上是弘历最近的时间比较宠幸的人,但他绝对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令妃就去得罪苏瓷。
这二者之间放在一起,他根本就不需要犹豫,必然会选择苏瓷。
他当初选择魏琳琅宠着她,也不过只是因为她与高氏有那么几分相似罢了。
可苏瓷不一般,毕竟天花的事情弘历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没有苏瓷也没有现在的他,因此他对于苏瓷自然也是逐渐付出了真心的。
因此在听到苏瓷惩罚了令妃的时候,他并没有露出不悦的表情,而是拉过苏瓷的手,又拍了拍她的手背说:“这头一回过来向你请安,还迟到了不说,甚至还不认错,这自然是她自己的不是。
你不管怎么样罚她,那都是他自己该受着的,做错了事情自然也承担相应的后果。
再者爱妃你是皇后,你不管怎么样,教训一个小小的令妃,自然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必因为这些事情就向朕道歉,不管你做什么,朕都允了。”
因着苏瓷如今还怀了孕,所以弘历也不敢让她在这书房里头待太久,而是让她先行回去了。
入了夜,当敬事房太监拿着一堆绿头牌,让弘历翻牌子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直接拒绝了。
“今夜不翻牌子,摆架去翊坤宫。”
敬事房的太监还有一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这翊坤宫的皇后娘娘不是怀有了身孕,这皇上怎么还不翻牌子要去翊坤宫?
但仔细一想,这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太监能去管的,这皇上发号施令,他们底下的人照做不就完了。
而魏琳琅在宫中左等右等,却也没有等来弘历的身影。
好不容易敷了大半天,脸上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了,她甚至还特地沐浴了一番,挑选了一件自认为十分新潮的衣裳,就等着弘历过来。
奈何左等右等等了半天,一个人也没有,而派出去打探的太监也在这时候姗姗来迟。
“令妃娘娘,皇上今夜并没有翻牌子,而是去皇后娘娘那儿了。”
一听这话,魏琳琅的脾气瞬间上来了,她拿起桌上的一个茶杯,直接朝着小太监砸了过去。
那小太监一个躲避不及,被砸中了额头,鲜血瞬间顺着额头滴落了下来,可他也不敢忤逆魏琳琅,只得磕头求饶。
“娘娘饶命!”
魏琳琅有些愤恨地拍了一下桌子:“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快滚!”
(羊了好几天,整个人快灵魂出窍了,可能有错别字,过段时间我好了再改,对不住头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