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她虽然在心里头也已经酝酿了很久之前,不过因为一些其他的事情,所以耽搁了,也就没有实行。
系统也不负她的嘱托,收集完了所有的证据,眼下就差交出去了。
但至于是直接交给康熙,还是说交给胤禛,再让胤禛去交给康熙,这一点苏瓷倒是犹豫了一会儿。
“系统你说我是直接交给皇上好,还是交给胤禛,让他去跟皇上汇报这件事情更好一些?可我总觉得这是让胤禛去交给皇上,难保皇上会对证据的真实性起疑,以及可能会怀疑胤禛的动机。所以我想了想,还是你帮我直接交给康熙吧,我也很想知道他看到真相会如何。”
系统照着苏瓷的意思,将那些收集好的所有证据都摆放在了康熙的面前。
第二天,苏瓷便听说宫里头出事了的消息,这个消息自然也是由胤禛带给她的。
彼时苏瓷正悠闲着喝着,御膳房煮好的酸梅汤,一副十分悠闲的样子。
“说起来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情,你知道德妃和胤禵二人出事了吗?”
苏瓷此刻自然是选择了装傻,装出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问他:“妾身不知晓这件事情,不如四爷与妾身说一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是这二人勾结了他人,想要谋反不成?”
胤禛却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说:“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一下子就猜到了精髓。不错,正是德妃与胤禵二人私自勾结他人,意图谋反的证据全部被人送到了皇阿玛的面前。
皇阿玛在看完那些证据之后十分的震怒,二话不说直接将那二人抓了起来,把德妃关押起来,又将胤禵送入了慎刑司,此刻也顾不得他是皇子的身份,对他严刑拷打。
听说一开始一起还嘴硬的很,丝毫不承认那些书信是他所写,也不承认他勾结他人意图谋反的事情。到后来他也受不住慎刑司的酷刑,再加上德妃心疼儿子,不愿儿子再经受酷刑,所以这样事实吐露了出来。
原来这母子二人一直在结党营私,私底下与许多大臣交好,想要利用他们夺得皇位,皇阿玛自然震怒不已,这可比胤禩行刺我的事情严重多了。”
这一切都在苏瓷的意料当中,毕竟那证据可是她让系统复制出来,又交到康熙那边的。
依照康熙的性子,发现了这些,自然不可能会什么都不做。
只是严刑拷打把人关押起来,都已经算得上是很看在往日的情分之上了,毕竟这个是谋逆之罪,可以直接砍头的。
她故作惊讶道:“真是没想到德妃和十四爷私底下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眼下太子还在,更何况皇上如今年纪也并不算得上,怎么大他们二人竟然已经这般着急,勾结了那么多的大臣试图谋反。
若不是康熙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之上,因此才没有赶尽杀绝,但这二人之间只怕永无翻身之日。前一段时间咱们不是还在担心着她,利用我和弘晖想要做人质用来威胁你,逼迫我们站台胤禵,眼下倒是不需要站台了呢。”
胤禵的下场自然比心思要更加惨烈一些,被发配流放,而德妃则被幽禁起来,至死都不可再出来。
自打李氏离开了王府之后,最为忧心忡忡的便是钮祜禄氏。
她一直自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的女主,因此过来的时候,她每一次都设想的很好,只可惜这不管发生什么,都没有按照她的计划走。
眼见离自己越来越偏了,钮祜禄氏也在这时候慌张了起来。
毕竟李氏也算得上是她的得力盟友,如今却被逐出了王府,王府之中她有没有任何交好的其他人,眼下早已经到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想到苏瓷,钮祜禄氏就觉得无比的头疼。
苏瓷就算平日里再不受宠,但她还是福晋,而且还拥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自己若是不能够获得胤禛的宠爱,等胤禛真的登基做了皇帝之后,只怕自己将来的路会非常难。
她就不明白了。
按理来说,在历史上弘晖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就死了,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活得好好的?
弘晖若是活着的话,等胤禛登基之后,他便是皇后的嫡子,若是按照胤禛眼下对弘晖的宠爱程度,到那时候登基,只怕立马就会立他为皇储。
到那时候,自己还有什么指望?
因此钮祜禄氏决定铤而走险,要把弘晖先弄死。
因为眼下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腹中这个,自然便是将来的乾隆皇帝弘历了。
这便是钮祜禄氏最大的一张王牌。
她坚信只要自己在这个时候弄死了弘晖,不管苏瓷会不继续跟胤禛怎么样,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之后,她便能够平步青云,
毕竟她知晓肚子里头怀的,就是将来的弘历,拥有了这样一张王牌,钮祜禄氏也变得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终于也开始花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去梳妆打扮,为的就是希望能够在胤禛面前多刷刷存在感。
只可惜她一直没抓着合适的机会,总是找不到胤禛的身影。
谁曾想到那一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找过她,虽说是自己算计了他,可这躲的未免也太过了。
自打胤禵和德妃的事情过去之后,苏瓷可谓是给自己放了个长假,安心陪着弘晖玩。
而胤禛则是继续忙他的事业,只不过听说他比之前更为勤奋了一些,连后院几乎也不怎么去了。
日子也逐步走上了正轨。
弘晖本就是贪玩的年纪,如今苏瓷得了空,自然要多陪陪他一些,孩子的童年本就应该快乐一些,毕竟也就那么几年的功夫。
这一日,苏瓷和弘晖以及下人们在院子里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却不曾想到钮祜禄氏竟会来这里。
苏瓷见状,便让人将弘晖给带了下去。
她不喜欢钮祜禄氏,也自然不想让弘晖看出些什么。
钮祜禄氏今日倒是换了一身打扮,也不再像过去那般打扮的像只花蝴蝶一般。
“妾身老远就听到了这里的欢声笑语,便过来坐坐,福晋不会不欢迎妾身吧?”
苏瓷猜不出她这一次要玩什么把戏,便让她坐了下来。
钮祜禄氏见弘晖已经下去了,这才开口道:“妾身听说弘晖之前哮症又犯了,如今恢复的可还好?”
苏瓷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钮祜禄氏,她可不像是会关心弘晖的人,看来是要从弘晖这里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