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接起电话,目光看着朝着车边走去渐行渐远的白小墨:“什么事?”
“老大,上面知道你去了华国,希望你在华国作为S.E代言人帮助分公司发展,分公司就在榕城。”
“嗯?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行踪?”
白希很快抓住了重点,眸色满满的不悦,夜渲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老大你先别忙着拒绝啊,主要是,主要是小覃他好像也去了榕城!”
“?”
白希轻呼吸一口气,内心早已波澜起伏,夜渲连忙把事情全都解释了一遍:“老大,这件事情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你信我!”
“闭嘴!”
白希压了压额角,直接摁断了电话,白小覃戴着的手表有定位功能,白希拿出手机,就看到白小覃的红点在……白希放大图标,等看到地点之后,面色有些复杂,又是盛宏医院!
白希想到白小覃的身体情况,心急如焚的朝外走去,小覃在医院很有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还没有走几步,就被一道身影拦住:“白希,这么着急去哪?”
顾南泽怀里拥着一个女人站在白希跟前,白希认识顾南泽,傅景深为数不多的好友,白希眯了眯眼睛:“我和你很熟?”
顾南泽受伤的捂住心脏:“以前我还吃过你做的寿司,还夸过你的手艺,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好狗不挡道。”
远处白小墨已经乖乖的爬上车后座,等着她上车。
顾南泽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草率拦人不好,但是他都已经答应傅景深留人了,怎么也得厚着脸皮上:“白希,我们怎么也算相识一场,我请你吃顿饭怎么样?”
“不好意思吃过了。”
在顾南泽怀里的女人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不给顾少脸的,娇嗔道:“顾少,她是谁啊?这么不识好歹。”
白希盯着那个女人看了一眼,嗤笑道:“这又是你的第几个马子?一礼拜换一个,你也不怕肾亏?”
顾南泽脸色一阵青白,主要是没有料到这样的话是从白希嘴里说出来的,白希在他印象里,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的典范。
白希看顾南泽不让开,索性移开脚步,顾南泽在这的话,保不齐傅景深那个混蛋也在附近,她不蠢。
“哎,白希,你别急着走啊!”
顾南泽着急的松开了怀里的女人,一把抓住白希的手腕,下一秒脸色惨白:“啊!!!”
白希直接折了顾南泽的手腕,面不改色的大步朝着前面走去,顾南泽这种公子哥哪里受到过这种伤害,疼的差点昏过去。
白希加快了脚步,内心不安的感觉不断扩大,终于要走到大门口,白希松了一口气,就看到一道人影猛地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紧接着一圈保镖把她围拢!
白希水眸染怒对上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眸,男人面部线条流畅深刻,清冷如神邸一般,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白希!”
愠怒的声音从男人口中说出,白希不躲不闪,冷笑道:“难为傅总日理万机,居然还记得我的名字。”
傅景深紧紧盯着白希柔美白皙的脸庞,哪怕身上穿的只是简单的衣服,都掩藏不住这种美,他一直都知道白希是美的,一别五年,这个女人似乎变的更加惊艳了许多。
这种认知,傅景深眼眸更加晦暗了几分。
“跟我走一趟。”
“凭什么?凭你是我前夫你就能为所欲为?傅景深!我很忙!”
白希冷怒开口,当务之急她要去找白小覃,根本没有时间浪费在这个男人身上,傅景深唇角噙着冷笑:“跟不跟我走,由不得你,况且,你的儿子还在我手里。”
“什么?”
白希瞪大了眼睛,傅景深没道理还没有发现白小墨离开的事情,难道在他手里的是白小覃?白希手握紧又松开,她是倒了什么八辈子血霉,两个儿子前后都在这个狗男人手里!
白希平息了一下内心的复杂:“行,我跟你走。”
白希藏在背后的手机快速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给夜南,让他过来开车带走白小墨。
冷黑色幻影停在西式餐厅门口,傅景深拉开车门,白希不客气的先坐了进去,傅景深随后在白希身旁坐下,两人之间足足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整个车厢都是清冷的气息蔓延,白希嗓音生冷开口道:“条件。”
“嗯?”
“换我儿子的条件是什么。”
白希水眸盯着傅景深的看,如同在盯着一个只有利益关系的陌生人,傅景深眼眸克制着怒火:“白希,你最好先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怀了我的孩子当年不告诉我!”
“那是我一个人的孩子和你没有关系。”
白希抿了抿唇瓣,傅景深冷笑了一声:“没关系?你撇的倒是干净!”
“不撇干净一点,怎么让你继续和佳人成双成对?”
“你一定要这么阴阳怪气和我说话?”
傅景深不悦的拧了拧眉头,以前的白希说话绝对不会那么冲,就算据理力争,也是温声细语。
可是现在的白希满满的不耐烦,恨不得他立马就把白小墨交出去。
这种反差引的傅景深心理极度不悦,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忽然有一天露出了它的獠牙。
“我不会把白小墨交给你,至于你,继续在傅家待着,我会找个机会和傅家的人交代,你依旧是外人眼里的傅太太。”
傅太太三个字扎的白希心口蓦然一疼,恍若听到一个什么破天荒的笑话,目光紧紧的盯着傅景深,唇角勾起嗤笑:“傅景深,我已经和你离婚了!而这个孩子除了你贡献了一半的DNA,从出生开始,都是我照顾长大的,跟你没有一分钱关系!傅太太?你以为时隔五年,这个名头我还稀罕吗?别的女人想要,我白希看不上!”
傅景深最后一点自制力土崩瓦解,眼眸暴怒肆虐:“成为傅太太和永远见不到孩子你只能选一个!”
白希忍住想一巴掌打上去的冲动,这个男人还是和五年前一样的冷酷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