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里,苏绥正沉浸在周五的喜悦里,想着晚上一定要好好犒劳犒劳辛苦养家的自己。
就在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高助理拿着一张大红色的请柬进来了。
“总裁,下周六是我的婚宴,您要是没有时间的话,份子钱提前给我就行。”
苏绥接过后看了看,渍了一声,“肯定是有时间的,放心,到时候红包肯定不薄。”
到了下班时间,苏绥收拾好出来一看,高助理比自己还跑得快,真是新婚燕尔啊!
家里,初初坐在自己的小书桌旁边看着图书,随随就在他的脚边打转。
“你也想看吗?”初初将随随抱在自己的腿上,一人一狗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画本。
门口传来了皮鞋的脚步声,随随一下子就跳在了地上,朝门口跑过去,“汪汪汪~”
“乖随随,妈妈在哪儿啊?”苏绥蹲下身子摸了摸随随的脑袋,然后随随就一路往楼上跑去。
苏绥跟着就要走上楼梯了,初初朝他哼了一声,“爸爸这是没看见我吗?”
“看见了,儿子真乖。”苏绥敷衍完事之后就大步走了上去,然后走进了房间里。
随随在年穗的旁边围着转了好几圈,等苏绥进来之后它就识趣地跑下楼去找初初玩了。
苏绥走到年穗身后将她给抱住,撅着嘴在年穗的侧脸上亲了好几下。
年穗依旧淡定地敲着自己的键盘,连个眼神都不给。
“老婆~老婆~”
“干嘛?”
“亲我!快亲亲我!”
年穗飞速地转头亲了苏绥一下,然后继续专注地打字。
苏绥对年穗的反应一点都不满意,这也太敷衍了吧。
“老婆,你猜今天有什么喜事发生?”
“不知道,你说吧。”年穗的手下,键盘噼里啪啦地响着。
苏绥气呼呼地将年穗的脑袋给掰过来,让她直视着自己,“高助理要结婚了!请柬都给我了。”
“这不是很正常吗?他和女朋友毕竟是久别重逢,那还不得抓紧了。”年穗将自己的脑袋从苏绥的手里挣脱,继续看着电脑码字。
苏绥见老婆一心只想码字,只好识趣地离开了。
等到了晚上十点,两人都洗香香躺在床上之后,苏绥慢慢地朝年穗滚了过来,将她按在身下。
“老婆~夜深人静了,我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年穗轻轻地将苏绥的脸给推开,“我想睡觉了,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
“不要嘛!不要嘛!”苏绥用脑袋不停地在年穗的身上蹭着,“还早呢!十一点多睡觉都还来得及。”
年穗实在是困了,打着呵欠泪花都出来了,“老公~你就让我睡觉好不好?我是真的很困了。”
年穗直接翻身盖住被子,闭上眼睛就开始睡觉了。
苏绥哭唧唧地躺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手上捏着被子很是委屈,没爱了!他老婆不爱自己了!
半个小时以后,年穗已经熟睡了,苏绥凑过来看了一眼年穗安稳的睡颜,关上灯继续郁闷去了。
第二天,不用上班的苏绥还是一大早就醒过来了,接着一脸愁闷地看着年穗,好似要用自己幽怨的小眼神把年穗给盯醒。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高助理新婚浓情蜜意,我这老夫老妻独守空房。”
苏绥感伤着,脑子里面突然有了主意,他好歹也是帅哥一枚,用自己的美色诱惑一下不就成了。
苏绥立马就起床去了书房里,开始制定自己的大计划去了。
一个小时以后,睡得饱饱的年穗起来了。
“初初早安啊,看见你爸爸没有?”
初初摇摇头,“爸爸没有下来吃早餐,他不乖。”
“嗯嗯,那你乖乖吃饭,妈妈去抓不乖的爸爸。”
年穗又上了楼,直接往书房那边走去。
“加班吗?先吃早饭吧。”
苏绥一听见年穗的声音就心虚了,赶紧将电脑给合上,“我马上就下来吃饭。”
“你不会是在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满脸紧张的。”年穗说着还走了过来,“赶快去吃饭吧,小心你的身子。”
年穗拉着苏绥下了楼,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起了早饭。
随后,夫妻两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苏绥找个借口回了房间。
“我记得有件差不多的衣服啊,当时年年还说太透了,现在不就派上用场了。”
翻找了一个小时之后,苏绥累得气喘吁吁的,不过总算是找到了那件衬衣。
眼看着要到午饭时间了,苏绥就下了楼,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
年穗瞧着苏绥这样子,心想她老公真的跑去看片子解决了。
晚上,年穗将初初哄睡着之后就回了房间里,“怎么不开灯啊?”
年穗将灯光一打开,就看见身穿薄衣的苏绥含着一支玫瑰花,领口敞着,露出了大片胸膛。
“苏绥,你……好……好骚气啊。”年穗有些瞠目结舌地走过,苏绥搂住年穗的腰一收,年穗的脸贴了过来。
苏绥将嘴里的花枝拿在手里,然后凑到年穗的鼻子边上让她闻了闻,“香吗?”
“香啊。”年穗都有点想打个喷嚏了。
苏绥低头吻了一下年穗的嘴角,“我也很香的,你要不尝一尝?”
“怎么尝?”年穗看出来某人给憋坏了,故意问道。
苏绥将年穗松开,重新衔着花枝侧躺在了床上,还特意将身上的衬衣给扯了扯,“老婆你想怎么尝就怎么尝。”
“是吗?那我就……先去洗澡。”年穗笑着走进了浴室里,苏绥趁机跟了上去,一把将浴室门给关上。
苏绥将玫瑰花放在一边,打开花洒让热水冲下来,他身上的衣服逐渐被浸湿变得更加透明了。
年穗看着吞咽了几下口水,这人不愧是看了一天片子的,还上演湿身诱惑了。
“年年~再不洗就太浪费水了。”
于是,在苏绥的目光下,年穗也走到了花洒底下。
夫妻二人双双把身湿,在水汽弥漫的地方朦胧起来。
半个多小时以后,苏绥抱着年穗走了出来,盖上被子又继续交流感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