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苏绥枕在年穗的大腿上眯会儿。
年穗正带着耳机刷视频,世界那么大,我只想在抖音里看看。
“年年~”苏绥抬起手摸了摸年穗的下巴。
年穗摘掉耳机看向他,“醒了,不再睡会?”
苏绥起身,有些迷糊地靠在年穗的肩膀上,“这是樱花?”
“对,江城的樱花开了,真漂亮!”年穗将手机屏幕往苏绥那边移了移。
苏绥这时想起了昨天安闫说的事,“我下周要去江城出差,你陪我一起去呗,我们去看樱花。”
“才上班就要出差啊!”年穗仔细地瞧了一瞧视频里的樱花,好好看啊!“行!我这几天抓紧码字,多存几天的稿。”
几天后,年穗在收拾行李上犯了愁,带几件衣服呢?
“苏律~你进来一下。”
苏绥正在沙发上处理案子,听到年穗的呼喊就麻溜的地走了进去。
“怎么了?”
年穗拿着两件外套比划着,“这两件带哪一件好?你给点意见。”
苏绥的脑海中立马就浮现了年穗穿上这两件衣服的样子,指着左边那件说道:“这件吧,更衬你肤色。”
“行!你可以走了。”年穗用完就扔。
苏律师说话可是要收费的,苏绥把年穗按倒在床上就开始亲吻。
“这下子我可以走了,欢迎年年多多光临哦~”
第二天一早,年穗被苏绥拉进了卫生间洗漱。
“张嘴!”
“漱口,吐。”
年穗连眼睛都不用睁开,苏绥直接代劳了。
“苏律师,酒店我已经订好了,你们下了飞机就可以入住,明天上午十点去客户公司。”
助理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后,坐在副驾驶上给苏绥汇报。
车后面,年穗靠在苏绥的肩上补觉,脑袋随着车的晃动而乱动着,苏绥只好伸出一只手扶着她的脑袋瓜。
“年年,机场到了。”苏绥轻声将年穗叫醒。
飞机上,年穗盖着毛毯继续睡觉,苏绥拿着资料在阅览着。
“苏律师。”助理过来想说什么。
苏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点声。”
一个小时以后,年穗醒来动了动自己的脖子。
“醒了,要不要喝水?”苏绥将手中的资料放下。
年穗打了一个呵欠后点点头,然后靠坐在椅子上。
随后,苏绥向空姐要了一杯水,年穗喝完后递给苏绥。
“你忙你的,我听听歌。”年穗掏出了耳机,然后将其中一只递给苏绥,“你要不也听听?”
“乐意之至。”苏绥将耳朵伸过去,年穗给他塞上耳机。
动听的音乐在两人的耳朵里响起,此刻的好心情是一起分享的。
江城的机场出口,苏绥一行人坐上了出租车前往下榻的酒店。
“小李,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全力以赴。”
苏绥带着年穗回了房间,收拾一下行李。
年穗将两人的外套拿出来挂好,苏绥去摆放洗漱用品。
“晚上你想吃什么?这家酒店的西餐好像还不错。”
“那就在酒店吃吧,懒得在跑外面去了。”
酒店的餐厅里,年穗习惯性地等着苏绥切牛排。
“苏大厨的手真好看,骨骼分明的,又细又长。”年穗赏心悦目地看着苏绥切牛排。
苏绥将切好的牛排递给年穗,“年年越来越会哄人了。”
“我这可都是真话,字字属实。”年穗开始享用起美食。
用餐途中,苏绥的嘴角都没有下来过,年穗的赞美他很受用。
嘀!两人回到房间里,年穗趴在床上玩手机,苏绥在洗漱。
何时时:出差什么的最容易擦枪走火了,我就不信苏大帅哥忍得住。
年穗:我忘记告诉你了,自从上次我住院后,苏绥他就搬过来了。
何时时:什么!那你岂不是被那个了?
年穗:没有,我们是纯睡觉,他说了婚前不会碰我。
何时时:看来苏绥还是挺能忍的,小心把他憋坏了。
年穗:呃……他有他的泻火方法。
何时时:不能瑟瑟。
“我洗完了,你快去洗澡吧。”苏绥穿着浴袍出来了。
年穗看着苏绥微露的锁骨稍稍愣神,话说都这么久了,她连苏绥不穿衣服的样子都没有见过。
“年年,你怎么脸红了?”苏绥说着把浴袍的领口拉得更开了。
年穗默念了一遍清心咒,你个黄花大闺女可不能瑟瑟!
“我去洗澡了。”年穗拿着衣服落荒而逃了。
苏绥坐在床上满意地笑了笑,看来自己不是没有诱惑力的嘛。
半个小时以后,年穗穿着自己毛茸茸的睡衣出来了。
“年年大大过来,让我捏捏兔子耳朵。”苏绥侧躺着,香肩半露,活像一个要临幸妃子的皇帝。
年穗将自己睡衣的兔子耳朵藏进衣服里,“不让你捏!”
“那过来睡觉了,被窝我都暖好了。”苏绥朝年穗招招手说道。
年穗在心里默念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清心寡欲才是养身之道。
年穗磨磨蹭蹭的上了床,苏绥将人捞进怀里。
“怕什么?我又不是大灰狼,不会对你这只小白兔下手的。”苏绥想的是,怎么也应该是下嘴才对。
年穗伸出手摸了摸苏绥的喉结,“真的吗?”
苏绥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再这么摸下去,我就不能保证是真的了。”
“嘻嘻嘻~原来你也不经逗嘛。”年穗这是在报某人的诱惑之仇。
苏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年年,隐忍可是很难受的,你就别再惹火了。”
“好,那我们闭眼睡觉。”年穗顺手把灯都关了,钻进被窝里开始酝酿睡意。
苏绥努力地平复自己,都是自己愿挨的。
一个小时以后,两人都睡着了,床上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苏绥昨天定好的闹钟响了。
年穗烦躁地往被子里钻,苏绥赶紧关上了闹钟。
“我先起床了,走之前会给你叫早餐,你一定要起来吃。”
“还有,中午我会回来陪你一起吃饭,你别乱跑。”
年穗在被子里胡乱拱了几下,发出闷闷的声音,“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