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馆里,何时时点了梅子酒。
“年年你就喝一点点嘛,来酒馆不喝酒多无趣啊!”
年穗端着一杯橙汁,无奈地说:“还不是你非要来这个小酒馆,我酒量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喝嘛!喝嘛!这梅子酒不醉人的,况且不是有我在嘛。”
在何时时的再三请求下,年穗倒了一小杯梅子酒,浅浅抿了一口。
“口感还不错,就是不太喜欢酒精的味道。”
两人聊着聊着,前面的表演开始了。
“这小酒馆的主唱帅吧?我是在网上被安利的这个小酒馆。”
年穗瞥见何时时那花痴的样子,打趣道:“原来庆祝是假,看帅哥才是真的。”
“哎呀,这叫一举两得,看帅哥不就是最好的庆祝嘛!”何时时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惬意地看着前面的小舞台上。
音乐起,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沉浸式听歌。
“时时,你不觉得这主唱的声音,很像你喜欢的那个CV的声音吗?”
何时时歪过头来说道:“我喜欢的CV多了,你说的是哪一个啊?”
“好像叫孤星?”年穗想了想说道。
何时时恍然大悟了一下,震惊地说:“好像是很像,难道这主唱就是孤星?”
“也不一定,声音相似的人很多。”年穗又浅浅抿了一口酒杯里的酒。
于是乎,何时时直直地盯着台上的主唱观察。
“我觉得可能性很大,根据孤星少有的外表资料,这主唱的身高还有那手都极为符合。”
年穗也觉得很像时时给自己发的那几张照片,虽然遮得严严实实,但是穿着感觉很一致。
“不管他是不是,我们都不要去打扰,毕竟大家都是不想掉马的人。”
半个小时过去了,何时时又去点了酒。
“你那杯还剩一点,直接干了,来尝尝这水蜜桃酿的酒。”
年穗的脸已经有些红扑扑的,摇头拒绝道:“我喝不了了,一杯已经够了,一会儿就该醉了。”
“行吧,不逼你了,我独自饮酒醉。”何时时直接对瓶吹,用什么酒杯啊!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何时时也喝够了,打算起身结账,朝年穗那边一看,人已经趴在桌子上了。
“年年~年年~”
“嗯?”年穗一脸醉醺醺的样子。
何时时扶额,她还是高估了年穗的酒量,依旧是一杯倒。
“我们该买单回家了,起来我扶你。”
年穗乖乖站起来,还不忘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吧,我可以自己走。”
砰!年穗的腿撞到了桌子上。
“时时,这桌子它咬我,你告诉老板不准给它饭吃,它不乖。”年穗委屈极了。
何时时赶紧拍打了桌子几下,“我已经替你教训过它了,不生气了。”
说完,何时时扶着年穗走出了酒馆。
“时时,我们在这儿等火箭吗?”年穗的眼睛里全是单纯的好奇。
“呃……对!我们一会就坐火箭回家。”
车来了,年穗乖乖地靠着何时时的肩膀,闭着眼睛休息。
“年年,你喜欢苏绥吗?”何时时打算趁年穗醉了,套一套话。
见年穗没有反应,何时时戳了戳她的脸颊,“乖年年说话啊!”
年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认真地说道:“酒后不能吐真言,我要闭嘴!”
“这……还挺有保密意识的。”何时时一时无语了。
盛庭公寓里,何时时扶着年穗进了电梯,正巧碰到从停车场上来的苏绥。
苏绥看着趴在何时时身上的年穗,出声问道:“你们去喝酒了?”
何时时尬尴地笑了笑,然后回答道:“去一个小酒馆喝了一点点酒,年年是一杯倒。”
“年年不是一杯倒,其实是半杯就倒,嘻嘻~”年穗突然睁开眼睛,煞有介事地说道。
现在酒后吐真言了?何时时抽了抽嘴角,“你个醉鬼还是闭嘴吧!”
听见这话后,年穗不乐意了,见电梯门打开,自己就冲了出去。
“年穗!”
“年年!”
还好苏绥眼疾手快,不然年穗就该摔个狗吃屎了。
“嗯?我怎么悬在半空中了?我怕高!”年穗赶紧抱住最近的东西——苏绥的腰。
年年这么猛么!何时时都看呆了。
“年穗,落地了,你要不放开我?”苏绥轻声说道。
年穗闻言,抬起头看着苏绥,傻笑了一下,“嘿嘿~你比酒馆的帅哥还帅耶!”
这下子,何时时看不下去了,赶紧将年穗拉过来,“你可别再说话了!”
“酒馆的帅哥?”苏绥的目光有些不善。
“年年醉了,我得赶紧扶她回家!”
苏绥跟着走到了年穗家的门口,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何时时刚刚将手放在锁上,就被年穗出声阻止了,“不能开门!”
“为什么?”何时时以及苏绥都疑惑地看着她。
年穗瞟了一眼旁边的苏绥,然后对何时时小声说道:“有陌生男人尾随我们,不能开门,赶紧报警!”
“年穗!”苏绥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怒气,这个小没良心的,“你仔细看看,我是陌生男人吗?”
何时时也被年穗的话惊了,立马说道:“这是苏绥啊!你对门的邻居,不是陌生男人。”
“苏绥?”年穗晕晕乎乎地盯了他好一会儿,“原来是邻居啊!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苏绥顿时感觉自己头大起来,“算了,我不跟一个小醉鬼计较。”
“你好好照顾她吧,我先回去了。”苏绥为了避免自己被气炸,还是先离开了。
何时时将年穗扶到沙发上,喘了几口粗气。
“等你明天酒醒了,看你如何面对你的对门邻居?”
休息了一会,何时时将年穗扶到床上,给她擦擦脸盖好被子。
“我还是去客厅的沙发将就一晚吧,你乖乖睡觉吧!”
对门家,苏绥自己一个人越想越气,端着水杯灌了好几口水才冷静下来。
“喝醉了就不认识我了!还把我当陌生人!还去酒馆看帅哥!简直是气煞我也!”
夜渐渐深了,大家都安然入睡了,也包括被气到的苏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