吔屎啦你!
哪怕是王尘此刻都忍不住要吼出这一句了。
尼玛,你脑子是有屎吗?为什么会说出这一句?
我眼里有什么?你眼里有眼屎……这特么是什么脑残才会想出这句话?
土味情话,土味情话,在情不在土。而且,你特么的要仅仅只是土也就罢了,最起码还有救。
你眼里有眼屎是什么鬼?
这已经超出土味情话的范畴了好吗?
这话说出,你指望女孩能有什么反应?捂脸?娇羞?嗔怪?不好意思?
不,我告诉你,说出这句的下场,不是捂脸娇羞,也不是嗔怪说不好意思,而是……直接被打!
这特么的已经不是土味情话了,简直就是毒味毒话!不被打死,都特么算你命大!
果然,不出所料。寒风话音刚落不到一秒,呆滞的妹子突然脸色一变,化身夜叉,一记直拳打出来,直接是风云变色。
“轰!”
寒风飞出去了数十米……
“龟龟,武师巅峰?”看着柔柔弱弱的妹子,王尘惊叹。
就见寒风咳着血,从地上爬起来:“这……这年头,说实话也有错吗……”
王尘:“……”
答应我兄弟,下辈子不要再这么作死了好吗?
果然就看到话没说完的寒风,直接又飞了……
“没意思。”武师妹子摆了摆手,“姐妹们,撤!”
等寒风再爬回来的时候,一帮妹子已经转移了阵地。原地,就剩王尘一人,端着坐杯,斜睨着他。
“妹子呢?”寒风问道。
“你说呢?”王尘斜睨他,“有眼屎?兄弟,你认真的?”
寒风脸一红,却是辩解道:“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至于作出如此愚蠢的回答?”
“我?卧槽,你还敢怪我?”王尘眼睛一睁,“兄弟,人要脸树要皮啊,连自己的过错都可以随意怪在别人身上,你还是人嘛你?”
寒风脸更红了,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因为刚刚被一拳打飞出去而沸腾的心头血,却是道:“少废话,要不是你整的这些土味情话,我何至于如此?”
“我特么是土味情话,不是土味毒话!你自己蠢,能怪谁……”
“你少特么废话!”
寒风恼羞成怒,“我让你过来,是当僚机的!你在干嘛?胸最大的那妹子,是我看上的!朋友妻不可欺你知道吗?亏我还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对我!我真是看错你了,老王!”
王尘:“……”
你特么都叫我老王了还跟我说朋友妻不可欺?兄弟,你很矛盾你知道吗?
“……行了,咱们不提这个了好不好?说到底,妹子们会走,锅在你,不在我。而且,谁特么说要给你当僚机了?泡妞,各凭本事好不好,你还让我给你僚机?别的先且不说,你找我当僚机,到底是有多想不开?优秀如我,走到哪里都是主角面板的,就算有僚机,那也是你当。还让我给你当僚机,你怕不是石乐志……”
王尘撇嘴,面有不屑。
正说着,那边,突然一阵骚动传来:“洛城东师兄!洛城东师兄竟然出现了!什么鬼!”
“什么?!洛城东师兄?!妈耶,你怕不是眼睛太大,老眼昏花了吧?洛城东师兄,会来迎新酒会?!”
“错不了!真是洛城东师兄!看看那边,大佬们都过去了!快,我们也过去!若能在师兄面前露一露面,即便不做什么,只是混个脸熟都是好的!”
就在他们在这瞎扯皮的时候,洛城东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当下,无数人跟疯了一样闻讯而动。偌大的酒会,直接就掀起了一场风暴,而风暴的中心,正是先前跟王尘说过话,还亲自拍了拍他肩膀,说‘我看好你哟’的洛城东。
“什么洛城东,美女吗?”寒风眉头一皱,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王尘斜眼看他,如看傻逼:“你脑子里就只有女人吗?”
精虫上脑的男人,当真可悲。
“呵呵。”
寒风同样斜眼看他,冷笑道:“你以为我是谁?我堂堂的血风帝军铁血战士,会脑子里只有女人?你太小瞧我了!”
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他哼声道:“这里面,不仅有女人,还有柰子!最关键的,是柰子!不瞒你说,从进酒会的那一刻起,我满柰子里都是脑子……啊不,满脑子里都是柰子!”
王尘:“……”
你特么就是个傻逼。
“……难怪你拼着一身的伤也要从病床上爬起来。”
斜他一眼,王尘冷笑,“呵,男人。”
“说得你好像不是一样。”寒风白他一眼,“都是男人,就不必惺惺作态了好不?伤痛,哪有柰子重要!我寒风就是死,死外边,从断崖上跳下去,也永远渴望柰子!”
王尘:“……”
你这个智障,怕是没救了。
“所以,洛城东到底是不是美女?波大不大?如果大,咱们也去掺一脚,怎么样?”拐了半天,他又拐了回来。明明才刚被打了两拳,伤上加伤,却是置若未觉,跟没事人一样,一脸认真地在那里讨论洛城东波大不大的问题……
这是一个纯粹得令人心惊的男人……
王尘突然一声叹息:“大。”
“真的?!”寒风眼睛大亮。
“嗯。”
看向他的裆部,王尘点了点头道:“胯下的东西掏出来,比你的都大。”
寒风:???
寒风一脸黑人问号:“什么玩意掏出来比我的都大……卧槽!你说这个洛城东是男的?!”
“啪!”
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王尘彻底无语:“你特么是真傻还是精虫上脑,无药可医?没事就不抬头看看你头顶上的血龙雕像?洛城东诶,小武神榜第一,泣血营第一,这种人物,你跟我说你不认识?老子信了你的邪啊。”
“这……”
寒风顿了一下,突然羞赧:“不好意思,我满脑子柰子,没想那么多……”
“你特么再给我提柰子试试?!”
“不提了不提了……”寒风干笑。看向那酒会风暴的中心点,却是突然感叹:“大丈夫当如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