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钟,她趁陈凡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激动之余,双手一下子就朝陈凡脖子挽上来了。
想要亲陈凡一口,也不管o教授是不是还在旁边站着。
很明显,随着修为的恢复,对方原来开朗的性格,又完全回来了。
只是,白寡妇虽然是出其不意发动袭击,但陈凡如今的修为,在她手即将挽住自己脖子的那一瞬,立马就回过了一丝神,然后身形猛地往后一退,将之躲了过去。
“白寡妇,你虽然修为恢复了,不过你千万别猛使力,这才刚刚恢复,万一有什么后遗症,我可不负责哈……”
陈凡防止对方不放弃,在‘袭击’自己,躲开后忙说道。
白寡妇闻言,这才停下动作,翻了翻白眼:“陈凡,你是我见过最不是男人的男人了,我不过就是想感谢下你,看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陈凡生起满脸黑线,下意识偏头看下o教授,略显尴尬地咳嗽一声。
“咳咳……”
幸好的是,此时此刻,o教授还陷入在先前的震惊疑惑中,没有完全回过神来。
所以对白寡妇的话,没有什么反应。
陈凡见状,心里松了口气,马上转移话题说道:“行了白寡妇,如今你的丹田已经恢复,你们可以走了……”
他摸出手机,专门看了眼上面时间,继续说道:“马上就六点了,我爸妈要回来了,你们快走,让他们看见你们不好。”
谁想,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白寡妇立刻便是翻了翻白眼,说道:“叔叔阿姨我早就见过好多回了,又不是不认识,有什么不好的。”
陈凡:“……”
不过紧接着,陈凡脑子一转,说道:“o教授还在这里,我爸妈看见他,不好。”
好吧,这次白寡妇才没有再跟陈凡争什么了,向o教授说道:“o教授,你跟我去我在这里的家吧,我之前在这里买了一套别墅,今晚上我们就不忙回去了,先住下。”
陈凡闻言,张嘴就欲说什么。
只是这回,他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白寡妇就抢话道:“怎么,我住我自己家里,陈凡你还不准啊,你是不是也太霸道了?”
好吧,陈凡对此,算是彻底的无言以对起来。
他没有再跟白寡妇说什么,随即,对方带着o教授,出门,朝隔壁她买的别墅走去了。
“陈凡叔叔,他们两个是谁啊,你的好朋友吗?”两人前脚离开别墅大门,后一刻,小犬就不知道从哪个旮旯角落来到了陈凡脚下,有点点吃惊地说:“陈凡叔叔,没想到你居然还有外国的朋友,你刚才给那个女的吃的,
是我们神界的仙丹吧!”
陈凡条件反射低头,看向小犬,双瞳孔中,浮现出浓浓的诧异。
不过,这种诧异,倒是没有存在多久,很快就消散了。
他想到,小犬乃是狗,而且是神犬的后台,以对方的鼻子嗅觉,就算刚才不在他们身边,隔着一段距离,闻出他给白寡妇吃了仙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
夜幕降临,时间转眼来到晚上。
吴子梦、陈荣祥、谭月秋都从集团和茶馆回来。
吴子梦回来以后,陈凡告诉她,白寡妇和o教授又来了华夏时,稍稍吃了一惊。
不过当知道原因,也就释然了。
晚上,陈凡和吴子梦躺在床上睡觉,白寡妇和o教授在另外一套别墅内,却是怎么谁都没有睡。
白寡妇在自己的房间中,手握着一个小瓷瓶,不断地翻转摆弄,脸上有着犹豫、纠结的颜色闪过。
很明显,这个小瓷瓶,正是当初朱昌走时,送给她的那瓶夜夜香。
而此刻白寡妇手拿夜夜香,犹豫纠结的正是,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去给陈凡用了。
因为,她真的很想成为陈凡的女人。今天下午她丹田恢复,对陈凡说的那句‘我爱死你了’,并不是玩笑话,而是心里话。
同时间,另外一间房内,o教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无法入睡。
他脑子里面,不断的在想陈凡给白寡妇吃的丹药的事情。
陈凡到底给白寡妇吃的是什么丹药,为什么、为什么一下子,白寡妇被封住的丹田就畅通恢复了???
o教授第一次对自己的医治手段,产生了怀疑……
竖日,o教授再次向白寡妇确认,后者修为恢复,没有什么问题了,一大早,便是带着对方的一试管血液,回去了西方的复仇者组织总部。
白寡妇则是留了下来,没有跟着一起回去。
昨天晚上,白寡妇纠结犹豫了好久,最后到底是没有下定决心,当晚就给陈凡使用夜夜香。
她决定,再在海庆呆一段时间,后面再找个好时机,向陈凡使用。
…………
早上,吴子梦由于知道了白寡妇和o教授在碧玉小区,所以她起来,还专门过来叫两人一起用早餐。
“子梦,o教授他已经回去了,只有我在。”
吴子梦进到白寡妇的别墅中,白寡妇对其说道。
吴子梦听了,诧异了一下,随即只好叫上白寡妇一起,过去吃早餐。
这个时候,陈荣祥和谭月秋已经出门,陈凡他们家中,只剩下陈凡和小犬。
白寡妇再过来,陈凡正在厨房弄早饭。随后,陈凡把做好的粥、包子馒头,拿到餐桌上,叫吴子梦、吴子梦开吃。
陈凡得知o教授回去了,也是意外了一下,说道:“o教授这么急就回去了,我还以为他要在我们华夏,至少呆两天呢……”
“白寡妇,既然o教授都回去了,你怎么不回去?”陈凡故意问道。
“呵呵,陈凡,我知道你很想我回去,可我就偏偏不回去。”白寡妇亦是故意说道:“这次可是你叫我过来的,现在想赶我快点走,对不起,我不听你的。”
“不过陈凡,你想要我听你的话也可以,不过得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陈凡下意识问道。“就是答应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啊,只要我做了你的女人,你是我男人了,我不就听你的话了。”白寡妇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