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燊:....
他就知道,他的小野猫从来不会按正常套路出牌。
看着女人三下五除二直接把衣服脱干净了,傅墨燊急了,他拿过他的大风衣,直接将人给裹了起来。
“你越来越调皮了。”
这是在公海!
公海!
有过往的船只,头顶还有卫星,这不是他家!
她什么也不穿怎么能行!
苏辞斜着眼瞅了傅墨燊一眼。
“老公,你可真矛盾。”她的小手抚摸上傅墨燊的胸大肌,“你都能穿的这么少,我少穿点有什么关系?”
一股烦躁在傅墨燊心底升起。
来公海垂钓,是他提议的。
因为初次和她在一起,垂钓的画面太美,所以怀念,所以想再来一次。
可那时就是想玩玩她,也不在乎别人会不会窥探她。
而现在呢?短短几天,经历了无数场铮铮铁骨般的战斗后,她已经是他的私有物。
男人是占有欲极强的生物。
公车可以随便上。
私车只能珍藏。
他怎么允许她穿的那么少呢?
第一次,傅墨燊觉得自己决策失误,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你真是欠办了。”
他是男的。
一个裤头就能遮住重要部位。
她能吗?
再说,就算遮住重要部位,她这身材,是别人能随便看的吗?
看着男人无奈的样子,苏辞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你不是希望我穿的少点吗?”苏辞道,“现在我这么乖这么顺从,你怎么还不让了呢?”
“不让。”傅墨燊冷着脸。
和她单独在一起,自然是穿的越少越好。
给她选这么多比基尼,也不过是想让她单独穿给自己看而已。
他怎么会让别人看到?
“没意思。”苏辞嘟囔了一声没意思,跑出船舱。
哈,臭男人,你以后再违背我意志做事,我就脱光光!
“我艹!”傅墨燊的脸很黑。
里面真空,扣子都没系,她就敢跑出去?
“这里又没人。”苏辞大大咧咧的。
“没人也不行。”傅墨燊跟上去,抱着她帮她系好风衣的扣子。
女人突兀有致的身体,就这样被严实的包裹了起来。
波光粼粼的大海一望无际的海岸线,偶尔有鱼儿跃出水面。
“我要钓鱼钓鱼!”苏辞来了兴趣,跨腿骑坐在游艇上。
傅墨燊:....
乖乖啊,你里面是真空你不知道吗?
竟然能做这种动作?
可是苏辞不知道。
她双手握着鱼竿,钓鱼钓的很认真。
她头上是黑色的束发带,鼻子上架着黑色的墨镜,傅墨燊的大风衣酷帅的随风飘逸。
偶尔有游轮通过。
船上的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苏辞。
这让傅墨燊更加没有安全感了。
“我觉得,当务之急,我们是去睡一觉。”傅墨燊抱着苏辞就进了船舱。
--
蜜月第二项,公海垂钓顺利完成。
有多顺利呢?
两个人不吵不闹没有分歧,直接在船舱里睡了一大觉。
“大海啊,亲妈。”苏辞有气无力道,“再见。”
“嗯再见。”傅墨燊抱着苏辞,大手时不时的撩拨着她的秀发,“宝贝,我觉得我们的蜜月旅行计划需要修改一下。”
“嗯?”苏辞脑海里只有三个字,累,睡觉。
“我觉得我们在家度蜜月就足够了。”男人道。
苏辞猛的睁开眼睛,“啊?”
什么意思?
“我有病。”男人低下头来,坦诚交代。
“啊?”苏辞的眼睛瞪的都快要成铃铛了,“什么病?”
男人凑过俊脸,落在苏辞的耳根,悄悄说了一句话。
苏辞白眼一翻,直接over。
时时刻刻想睡(上)她的病?
妈呀。
她要死了。
这男人,是想把她关在屋内,不分白天黑夜造吗?
蜜月计划取消。
这本是好事,本来,突然结婚,和一个并不怎么熟,只会上床的男人去度蜜月,她也没有多少兴致,可现在一想到,要被傅墨燊像是金丝雀一样养在家里,时不时的来上一发。
苏辞都要愁死了。
在家里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日子,苏辞真是受不了了。
“麦麦啊,我要死了,你快来看看我吧。”苏辞给赵麦麦打了电话。
“姐妹,你坚持住啊,遗言留到我去了再说。”
赵麦麦二话没说,十万火急的回来了。
此刻,苏辞拖着老腰坐在沙发上。
赵麦麦环视了两眼四周,“那个,傅少呢?”
“有个重要的应酬。”苏辞拉着赵麦麦的手,“姐妹,你要救我啊。”
“救你?是..傅少家暴?”赵麦麦不确定的问。
因为她发现苏辞的体力不像过去那么好了,而且身上一些青紫的痕迹,她不确定是爱爱的产物还是家暴的产物。
苏辞摇了摇头。
傅墨燊时时刻想跟她切磋武艺,这等事她说不出口啊。
亲闺蜜也说不出口啊。
“那是,他想抛弃你?”
苏辞白眼,“我倒想啊!”
“那到底是什么?”赵麦麦急了,“你要急死个人,有什么事不能爽快的说,磨磨唧唧的?”
苏辞:...“我说不出口。”
赵麦麦一巴掌拍在苏辞头上,“当年看小电影,面不改色的评论男人尺寸,你现在跟我说不出口的?”
苏辞捂脸。
的确。
她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就是,太频繁了,我有点吃不消。”苏辞歪歪唧唧道。
“啊?太大,还是时间太久?”赵麦麦兴奋的拍着苏辞的肩膀,“姐妹,你捡到宝了!我怀疑是来跟我炫耀的!”
苏辞,“我炫耀你个锥子,一天二十四小时,你拉磨二十小时试试。”
“我不是驴...啊,不对,时间这么长?”赵麦麦,“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和小叔那次之后,再也没见面了。”
赵麦麦只觉得人和人的悲欢真不相同啊。
孟初遇是个工作狂,又有点冷淡。
上次酒店一别,又是好几天没见了。
她现在很怀念他的味道。
苏辞这边却嫌弃傅少跟她太腻歪。
“走走走。”苏辞推着赵麦麦往外走,“真懒得看你贼头鼠目的几百天没被男人宠幸的样子,赶紧走。”
“嗨,多大点事。”赵麦麦直接把苏辞掕回沙发,“可怜见的,我帮你嗨不行。”
苏辞继续在沙发上躺尸。
想当年,体育场上,她和赵麦麦一起,遇到分歧,都是她掕着赵麦麦走。
而现在,翻天了。
是赵麦麦掕着她走。
足见她被摧残的多厉害。
“你真有办法?”苏辞满眼期待的看着赵麦麦。
“当然。”赵麦麦凑到苏辞的耳边,说了两个字,“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