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燊把苏辞放到餐椅上,天恩一样说道,“今天宝贝可以自己吃,老公不喂你了,省的你再贪恋老公的肌肉,吃不饱饭。”
苏辞已经彻底被这个男人洗脑了。
她觉得这个男人说的挺对的。
他喂她时,确实是吃着吃着就馋他的肉了,往往每次都来不及吃饱。
上次在私人厨房那次,实际上她才吃了一小只腰花,一块肉,根本没吃饱。
所以,鉴于上次之事,她乖乖点头,还道了谢,“谢谢老公。”
傅墨燊简直要被她的乖的揉碎了,他内心无言叹息一句,温柔的摸了摸苏辞的小脑袋。
世人常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几乎为零。
她现在的智商,真的像个小傻子。
他是不是太腹黑了。
“吃吧,老公给你做了你最爱的辣味,但不要吃多了,会上火,而且一会会辣到老公。”他道。
苏辞看着满桌子的菜,眼睛在放光。
真是--她最近活的连驴子都不如,天天干活还吃不饱。
倒不是这男人不给她吃,而是她没机会吃,很多次吃着吃着,她就跑到人家身上成为挂件了。
摸着良心说,发生那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全怪臭大尾巴狼。
苏辞一想着这些令人心酸的吃不饱饭经历就忍不住哽咽。
当然她心里还挺奇怪,为什么她吃辣会辣到男人。
辣味是在她嘴巴里的,跟他有半毛钱关系吗?
当然这个念头也就是一闪而逝,毕竟,她太饿了,顾不上思考那么多问题。
“我要吃辣辣,还要吃肉肉!”苏辞小手指着桌子上的美食说道。
“好好,都给你吃,骨头可以赏给大白狗吃。”傅墨燊宠溺道。
大白狗原本老实的趴在地上。
骤然一听有骨头吃,嗖的抬起头来。
这让苏辞注意到了它。
大白狗其实不大,西高地白梗狗,体型小巧玲珑。
它毛质硬而且滑顺、脸颊毛直立,背部和身体长被毛和短被毛漂亮的混合在一起,非常可爱。
小时候她曾有过一只的。
“大白狗?长的这么帅,它没有名字吗?它这么小,你叫它大白狗?”苏辞对傅墨燊的称呼并不满意。
西高地白梗狗体质强健、性格温和、活泼好动、有耐力,能长时间、长距离的随人或车奔跑,同时它自信心挺强,极富感情,对主人忠实而开朗。
怎么可以连个名字都没有呢!
“宝宝给它起个名字。”傅墨燊鼓励,“这样它就有妈妈疼了。”
妈妈疼...
苏辞脸红了一下,不过,她还是一本正经的给小狗起了个名字,“它这么可爱,就叫小萌萌吧~”
小萌萌:....
我是男狗!!
“好,就叫小萌萌~”傅墨燊这种老婆奴,苏辞就是给小白狗起了狗蛋驴娃这种名字,都不会反对的。
何况这种萌萌哒的,像小东西一样可爱的名字。
傅墨燊扔了一块肉给小萌萌:“赏你的,祝贺你有名字了。”
小萌萌拱了拱狗盆,耷拉着脑袋,缓缓的离开了。
本狗要消化一下这个名字。
苏辞被小萌萌可爱到了,吃起饭来,格外卖力。
终于饭足,她满意的摸着小肚子,“这要是来点红酒,就更完美了。”
“嗯?”男人的俊眼迷了起来。
他的小东西看着良家少女一个,还有这嗜好?
看着男人危险的眸子,苏辞连忙道,“说着玩的。”
真的是为了应景,为了表示她对这顿饭多么满意,随口说的好吗?
她又不是酒鬼!
“是老公疏忽了。”傅墨燊拿起桌子上一瓶红酒,是厨师提前醒好的,正好可以喝。
本来他只打算让小东西吃个饭,然后再跟他探讨一下蜜月安排的事的。
现在看来,计划有变,他需要重新计划。
先吃饭,再喝酒,然后让小东西到他怀里来讨论蜜月行程!
他倒了两杯红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子中格外诱惑,就像此刻唇红欲滴的女人。
他端起一杯,递给苏辞。
苏辞小手缩了缩,眼巴巴的看着傅墨燊,“我后悔还来得及吗?”
傅墨燊正襟危坐,姿态优雅,绅士无比,“我们不应该一起庆祝下新婚吗?”
苏辞:....
她还能说什么?
再拒绝你就矫情了姐妹。
心里建设了一下,苏辞最终接过傅墨燊手中的酒杯,
女人葱白的小手,握着透明的高脚杯,里面荡漾的酒红~
真的,很美。
傅墨燊眸子深了深。
明明,刚刚吃过的,现在怎么又饿了?
难不成,这女人是妖精,他中了她的蛊?
他端起酒杯,与苏辞碰了碰,“小东西,我们喝个交杯酒吧!”
苏辞:....
这个男人,喝个酒怎么还这么多花样?
男人已经单臂把她抱了过来,置于腿上,长臂勾缠,厮磨她的天鹅颈,像极了两只交颈的天鹅。
浓郁的,专属于男人的荷尔蒙冲击而来,刚刚吃饱餍足的苏辞,瞬间又顶不住了。
许是紧张,她的胳膊下意识的收了一下,然后带动男人的胳膊,他手中的杯子倾斜了一下,杯子中的红酒,泼了出来。
好死不死的,泼在了她的脖颈上,落在她锁骨间,滑落沟壑。
冰凉的触感传来,苏辞瞬间脸红了。
她慌乱的扯过纸巾,想擦拭。
小手却被男人的大手扯住了。
“别浪费了。”他沙哑的声音道,“这瓶酒花了老公200万呢!”
二百万?
苏辞小手一抖,酒杯差点没端住。
这洒的一大杯,几十万?
“所以,不要浪费了呢~”男人一副勤俭节约的好模样,丝毫没注意到,小萌萌心里建设完毕,已经返回,趴在那里鄙夷的看着他。
一顿几十万的餐饭,说不吃就不吃了。
有的时候还喂本狗了。
你现在怎么好意思说俭省节约呢!
人类和动物毕竟不是相通的。
傅墨燊此刻早就忽视了小萌萌的存在。
男人的唇,像是一张移动的餐巾纸,擦拭过她的脖颈,而且吸湿性特别好,清洁工作做的也特别到位,卖力,所经之处,片甲不留。
清理完脖颈,然后是锁骨,然后。
一路上,遇到多少千辛万苦苏辞不知道,她只知道--
她的小手因为紧张,划破了他的肌肉,她心疼的眼红了,哽咽着小声的求饶。
可是有些东西挺残酷的。
就像小孩子生病了吃药,就算再怎么闹腾哭,家长也不能妥协的。
此刻,傅墨燊就是那个家长,不会对苏辞这只小药丸子妥协。
毕竟,生病的是他。
需要救治的也是他。
奢华的餐厅佣人们布置的极其用心,巨型华丽的水晶吊顶,折射出如梦似幻的斑斓色彩,华美而宽大的欧式桌椅上,鲜花美酒佳人...
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杯瘾几壶?
江山在手美人在怀,夫复何求?
一杯酒未尽,苏辞已经醉倒夫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