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傅墨燊周身死神一样的气息,记者蔫了,他连连后退,“配,配...”
傅墨燊一松手,他转身就跑!
其它记者懵了。
他们看了看一边的傅天威,想走不敢,留下,只能抖着腿,哆嗦着。
“听说床上的是苏家的小姐苏辞,真没想到她作风这么烂!”
“就是,听说一边勾搭着傅总裁,一边又跟小奶狗在这睡觉。”
“没想到嗨皮过了头,竟然死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
苏辞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一对情侣。
孟楚楚趴在小奶狗哥哥的身上,看不见她面容,只看见她露出的雪白的后背上,满是痕迹--
死前,她和小奶狗哥哥很疯狂!
这是她想要的--
求而不得的爱!被豪门阻拦的爱。
死了都要爱!
“老公,你把他们弄死,都弄死!”苏辞哭了,手指着留在现场的记者,“他们太坏了!”
若不是孟姐姐。
现在躺在这里,被人围观的是她苏辞!
为孟楚楚和她短暂的相识,她要仗势欺人。
傅墨燊眸子里是猩红。
十几个保镖上前,直接粗暴的带走了那群记者。
早已有人上前施救。
其中有个医生,他探了探两个人的鼻息,瞳仁,摇头,“没救了,送医院,死马当活马医吧!”
他们包裹起这对苦命鸳鸯,要送医院。
“楚楚?怎么是楚楚?”孟舒梦一声惊呼,直接上前。
傅天威的脸也黑了,表情慌乱起来,“是孟楚楚?”
孟家是不想孟楚楚跟小奶狗在一起,但并不想孟楚楚死。
相反,他们很宠爱孟楚楚。
现在人死了,他怎么跟孟家交代?
“你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傅墨燊冰冷的看着傅天威,“你去孟家以死谢罪吧。”
“墨燊,你要帮帮爸。”傅天威怂了。
有傅墨燊的庇护,孟家不敢怎么样他。
然而,傅墨燊一旦不管他,孟家那么宠溺孟楚楚,人死在他这,还真麻烦。
“老爷,你别紧张,要怪就怪楚楚不争气,帝都那么多豪门子弟她不爱,非爱一个牛郎,孟家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这不怪你。”孟舒梦安慰。
傅天威依旧很焦躁。
孟家的人会这么想吗?
小奶狗哥哥原来是牛郎啊。
难怪孟家这么宠孟楚楚,却拼了死的反对。
“老公,针,针灸!”苏辞从傅墨燊的怀里跳下来,着急的要找银针!
“快去找!晚一秒弄死你们!”傅墨燊吩咐。
可是,这是在酒店,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刻,临时去哪里找银针?
“房间,我们的房间里!”苏辞小跑着回到她和傅墨燊刚刚呆过的房间,在傅墨燊深冷的眸子里,从枕头下抽出几根银针--
“宝贝,跟我在一起,你带着银针是几个意思?”傅墨燊问。
“臭男人,现在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吗?”苏辞一把推开傅墨燊,跑回隔壁房间。
刷刷刷,小手如飞花般舞动,孟楚楚和小奶狗哥哥的身上已经给扎上数道银针。
“奇怪,怎么还不醒?”
“师傅说我很有医学天赋....虽然我没基础没学过医,但没错啊。”
...
听到这样的话,众人汗。
就凭别人一句夸奖‘医学天赋’,一个小白竟然敢下手救人。
可真楞啊!
看着苏辞一番操作,傅天威和孟舒梦的眼里闪过诧异,而后变成惊喜。
傅天威,“你干什么!出了人命你担得起吗!”
给这对情侣做过检查的医生:....
人已经死了,好吗?
孟舒梦:“你这样乱来,要是把人治死了,孟家不会饶过你的!”
医生:不乱来也活不了了。
“真是狼心狗肺。”傅墨燊鄙夷的端视着傅天威和孟舒梦,“你们两个真是人面兽心暗箭伤人,老渣男配老渣女,绝配!”
傅天威和孟舒梦:....
这是他的种吗?
就该一生下来就掐死!
苏辞根本没有理这一对。
她的心思都在救人上。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
“夫人,您别做无用功了,他们本来就死了,救不活的。”医生好声的劝道。
这种事,别人都避之不及的,只有这位傅家的小夫人才会这么傻。
“不,不对。”苏辞摇头。
就冲孟楚楚对她的那份情谊,就冲--
苏辞看了一眼傅墨燊。
这个男人,眼底的悲伤自然而然的流露,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霸道而无赖的男人如此。
他真的把孟楚楚当成了妹妹,他真的很关心。
为了这个男人,她也要救活孟楚楚和小奶狗哥哥!
苏辞杏眸凌冽,往孟楚楚后脖颈上一拍--
呼~孟楚楚缓缓吐出一口气。
“活了!真的活了!”
“小夫人,你可真是神医!您是师承于哪个大家?”
...
“快送医院吧。”苏辞吩咐,软塌塌的倒在傅墨燊的怀里。
其实,她也怕。
虽然师父说她是天才,可是她是天才也是小白啊!
“我,我腿软。”苏辞抱着傅墨燊的脖颈,唯恐男人不抱她会掉下来。
“老公抱你。”傅墨燊双臂收紧,给她温暖而踏实的拥抱。
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着她,跟她负距离接触,此刻又哪舍得放下她。
“宝贝,你真棒。”傅墨燊由衷的夸赞。
他真没想到,他的小野猫还有这本事,竟然能让人起死回生。
“可以允许你奖我一个。”苏辞指了指自己的脸蛋。
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此刻跟傅墨燊亲密的就像情侣。
“好。”傅墨燊开心的亲了苏辞脸蛋一口,“不过,这点奖赏怎么能够?”
“喂喂,你怎么又回房间了?”苏辞喊。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她害怕床好不好?
“刚刚不管不顾抽身,现在难道你不该补偿下老公?”男人细细咬着她的脖颈。
痛的苏辞身体弓起,“这补偿...也太疼了....”
这个男人,某些时候,就是狗!
“告诉我,为什么在枕头下藏银针?”傅墨燊更狗了。
咬的苏辞都要哭了。
“是不是想弑夫?”
这个女人能救人。
那么,三寸银针也可以轻松杀人。
他带她飞,她却暗藏杀机?
“不,不是。”苏辞可怜巴巴的哀求,“我本想你们若不放我爸妈,我杀你全家的...”
所以,还是想杀他。
“女人,你该被惩罚。”
...
夜晚的帝都特别美,有烟花在帝都的上空绽放,如同此刻,在傅墨燊怀中开放花蕊的苏辞。
绽开的烟花颤抖几番,没落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