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鹤川托住小醉鬼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时,还以为她会闹脾气。
不曾想窝在他怀里的小醉鬼温顺又乖巧,妥妥的小奶猫。
一开始忽闪着灵动的眸子痴痴看他,随着他的加深才缓缓的合上了眼眸。
小醉鬼的配合和回应让瞿鹤川非常满意,眯眼一笑,划过欣喜的同时,眸色沉了几分。
到最后缠缠绵绵、难舍难分,已经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就现在这个情况来看,他再进一步,小醉鬼也完全会顺应他。
只是——
他真的不喜欢趁人之危。
虽然真的很难受。
却还是在关键时刻叫停,略显不舍的松开了怀里的人。
“乖,该睡觉了。”
被吻的小脸红扑扑,甚至有些意乱情迷的小醉鬼,被松开之后,呼吸不畅,耳根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即便醉酒,也知道害羞,扯过被角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本就软的不像话,做出这个动作就更萌了。
瞿鹤川的万年冰川的心都要被她给化完了。
他低低笑着,朝她伸手过去,轻轻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发顶。
头发又顺又软,真的跟小猫咪身上软乎乎的毛如出一辙。
自然更加的爱不释手。
被他揉着头顶,小醉鬼更加的羞涩,最后直接扯过被子,将整个头都给蒙了起来。
小动作可爱到犯规,惹得瞿鹤川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了,不闹了,好好睡觉。”担心她这样捂坏了,温声细语的哄着,伸手轻轻的拽开了被子。
小醉鬼不好意思看他,即便被子被拽开了,也紧紧的闭着眼睛不睁开。
因为紧张,长睫疯狂颤抖,就更软萌了。
喉咙滑动,干涩发紧,瞿鹤川敛眸,没忍住又一次凑了过去。
小醉鬼还想着:我都已经睡着了,他应该不会打扰我了吧?
结果——
“唔~”红唇猝不及防的被含住,闭着眼睛的她完全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呼吸被吞,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很是恼火,想要指责他不按套路吃牌,奈何只发出一个音来,唇齿就被封住了。
她试图抵抗,奈何那点儿力气还不如小猫。
折腾了几下,累出了一身汗,又气又恼,索性直接放弃了。
而她的反抗,在瞿鹤川看来,完全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很好的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占有欲,越发疯狂热烈的与她拥吻。
直到怀里的小醉鬼发出了嘤咛般的细弱声音,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
低头一看,小醉鬼的嘴巴又红又肿,似乎还有些破皮,瞬间又开始自责。
此时的小醉鬼被他吻的浑身酥软,眼底噙着楚楚可怜的水汽,还染上了一抹红,给人的感觉清纯又羞涩。
落入瞿鹤川哪里,真是恨不得分分钟要了她。
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身体里不安分的因子,很是无奈的伸手捏了捏小醉鬼的脸颊。
“你啊你。”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真是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哪曾想,更磨人的还在后面。
在他要起身时,白皙修长的小手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衣袖,死活不让他走。
瞿鹤川没办法,只能就这样和衣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前一秒还闹脾气的小醉鬼,在他躺下来之后,如同取暖一般往他怀里蹭了蹭,枕着他的手臂乖乖的睡了过去。
呃——
这真是想活活的折磨死她啊。
昨天晚上就闹过这么一遭了,差点没憋出毛病了。
今天又来?
再来上这么几次,他觉得自己得上医院了。
眸子染火,又红又沉,就连呼吸都彻底的乱了节奏。
怀里的人却像一只无忧无虑的小猫咪,对他所经历的事情丝毫不知不说,睡的那叫一个安稳。
瞿鹤川无奈笑笑,眉眼间不自觉镀上了一层宠溺,贪心的在她眉心亲了亲,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
这一夜,纪姌睡的特别舒服。
自然醒时,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舒服的闷哼。
可当手指触及到一片柔软,闭着眼睛的她好奇的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
下意识还捏了捏,试图辨别出自己碰到的什么东西。
捏了两下之后,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整个大脑瞬间清醒。
忽的一下睁开了眼睛,朝着身边的人看了过去。
“对、对不起···”她刚才一顿揉捏的,不是别的,是瞿鹤川的耳朵。
下意识看过去,都已经充血了。
可见她刚才的力道有多大。
“呃···”轻扯嘴角,她笑的心虚又尴尬。
躺在一侧的男人淡淡看她的同时,将一只手臂枕在了脑后,“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昨天晚上又一次对我动手动脚的,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嗯?”
微撩眉梢的小动作,简直帅炸了。
看的纪姌小心脏疯狂突突,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妈妈呀,大早上的就犯规,不太好吧?
嗯?等等,他刚才说什么?
光顾着犯花痴了,完全没仔细的听他说的话。
这会回过味来了,脸色瞬间僵了下去。
昨天晚上又对他动手动脚了??
很是懊恼的伸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真的快哭了。
明知道喝酒误事,偏偏还喝,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啊啊!
轻咬嘴角,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昨天晚上小嘴叭叭的,可是一口一个好老公的,这会儿哑巴了?”瞿鹤川趁机捉弄她。
一口一个好老公??
漂亮的眼眸瞬间瞪的又大又圆,她是那样的人?
瞿鹤川一眼看穿了她的疑惑,继续添油加醋,“怎么不相信?”
“别忘了,你之前也是一口一个老公的喊过的······”
死去的回忆突然开始攻击她了,纪姌彻底疯了。
的确,之前为了求得原谅,别说是喊老公了,抱大腿这种事情都做过。
如今仔细想想,她喊好老公也压根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只是···好丢人哦。
伸手捂脸,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即便都已经这样了,嘴上也是丝毫的不服软,抻起脖子冲他狡辩。
“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喊你老公有什么问题?”
瞿鹤川勾唇含笑,“好一个合法夫妻?”
“你见过哪家的合法夫妻这么长时间了还如此纯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