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舟将在酒馆门口喝得烂醉的纸衣人提起来带回玄岚宗,纸衣人摇摇晃晃地跟着他,手中还拿着酒葫芦喝个不停。
闻人舟有些气愤:“说得帮我去城里问问看,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一把夺走他的酒葫芦。
纸衣人不干了,一把抢回自己的宝贝葫芦道:“你,你不是都有心上人了?怎么,怎么还去问别人?”
他的话语中带着些酒鬼的醉意,闻人舟却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神色愣怔,嘴唇翕动道:“我何时有心上人?”
“呵呵呵呵呵呵”听到这话,纸衣人抱着酒葫芦笑个不停。
两人正走到玄岚宗门前便听到一声叫喊传来。
“魔……闻人舟!纸衣人!”
闻人舟听到这声音愣住,又想躲避开,却被身边的纸衣人一把拉住手臂道:“看看,那不就是你口中的女子?”
闻人舟抬头看去,只见苏灵一身短打站在门口向他们招手,肤色白皙,眉色较黑,眉形锋利,眼睛不大却很有灵气,唇瓣饱满可爱,唇色红润。
“哪,哪有?”
纸衣人闻言乜他一眼,看着他这神情不言而喻,道:“合着你这一天都是在寻开心啊,心上人都站在眼前了,自己心里也差不多清楚,还跟我在这装?”
苏灵看着两人站那不动,有些奇怪,于是带着今日才到的布衣人走过去,布衣人看见纸衣人这烂醉如泥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愤怒至极的神色。
“好啊,我说你为什么非要独身一人去往青峰山,原来是为了偷喝酒!纸衣人,你还能不能过?!”
他的声音吓得纸衣人一激灵,连忙下意识将早就被看见的酒葫芦往身后藏,嘴里嘟囔着:“没有,没,没喝酒。”
布衣人见他这样,用手指愁苦地揉了揉眉心,然后抬头将人拉过来道:“小苏,纸衣人喝得神智不清,我先带他进去了。”
苏灵看着两人远离,心里总觉得刚刚布衣人说的话有些奇怪,但是还没有多想便听到闻人舟道:“你……你的剑练得如何?”
“还算不错,罗前辈今日还夸我进步大。”
“嗯,你如今没有灵气傍身,其余修炼之法都要用到许多灵力,只有剑就算是普通人不用依靠灵力也能有所成,能让那老家伙夸你两句,说明你确实做得不错。”
苏灵回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神左右闪躲,就是不看自己,有些疑惑:“魔龙大人,你怎么了?”
“没事,许是累了。”
“罗前辈说我的剑快要练完了,再过几日便能离开,下一个找龙骨的地方是哪里?”
闻人舟闻言神色一凛。
“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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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纤纤身上被闻人舟施展的禁锢之法好不容易消散,可是看着自己师尊那失望的神色,自己心中又是一凉,带着些惴惴不安,又带着些讨好地做了精致的糕点送到他眼前。
“师尊,你近日的身子可好些了?这是纤纤亲手做得花糕,你要不要尝一点?”
徐鹤临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些陌生的神色:“纤纤,你陪我来这玄岚宗当真只是担心我的身体吗?”
“自然,纤纤对师尊的心天地可鉴!难道师尊不相信纤纤吗?”
“……可是你如今做得桩桩件件不过都是为了你自己罢了,你来玄岚宗说到底也是为了那块原石。”
秦纤纤见再瞒不过去,只能装可怜,眼眶中含着泪珠,声音有些委屈道:“师尊,纤纤整日被躁动的灵核折磨,真的太痛苦了,我本就身子不好,每次灵核躁动起来,我的皮肉都仿佛被人一点点撕开一般痛苦!”
“我已答应你会尽快为你取得苏灵的灵根,你为何要这么急着骗取原石?如今还好罗宗主并不追究,否则我们青峰山与玄岚宗千百年交好的情谊都会被你毁于一旦!”
“难道在师尊心里,纤纤还比不过这些虚名吗?”
“你说这些是虚名?你可知只有两派交好,才能同心协力应对魔族,那些魔物才不敢大肆进入人界作乱,百姓才能安居,天下才能太平,你如今这样做便是要毁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
秦纤纤被他说的心急,但是想到自己的灵根已经拿到,如今倒也不必与徐鹤临一定要争个明白,便软了声音央求他的原谅,却没想到徐鹤临竟然说:“早知你今日会变成这样,也许……我就不该将你重生!”
秦纤纤惊觉这事发展到了很严重的地步,心中惊慌不已,唯恐他也将自己赶出青峰山,手中握着的药在掌心有些滚烫,心中终于暗下决定,叹了一口气起身倒了杯茶水,药粉从指间落入水中化为无形
“师尊,我已知错,还请你喝了这杯茶消消气,不要气坏了自己。”
徐鹤临对她向来不设防,如今见她态度和软,便也没犹豫地拿过来喝了一口,就这一口后,他只觉得自己全身开始变得燥热,眼前女子本就姣好的容貌顷刻间变得更加美,他的耳边开始作响,神识不清,手不自觉向女子伸去。
秦纤纤知道这是药发生效果了,手紧握了握,将衣衫缓缓全部褪去,伸出手带着迷蒙的男人躺下。
隔日徐鹤临揉着跳动刺痛的额头坐起身,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看去便见到了躺在身侧的秦纤纤,他呼吸一窒,只觉得整个人被拉着进入了某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师尊?”
秦纤纤娇声坐起身,见到两人的样子后竟然惊叫一声,随即哭了出来:“师尊,我们,你,你为什么……”
徐鹤临的头被她哭的更痛,也是有些心烦意乱,犹疑道:“你不知我们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只记得昨夜我与师尊聊着聊着我便失去了意识。”
徐鹤临脸色一沉,自己昨夜似乎也是如此,但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你真不知昨夜怎么回事?”
“师尊这是什么意思?女儿家最在意的便是这种事,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不成?!竟然如此,我不如一死了之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