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也没有陶软的消息,他也憋着一股气没有找她。
这七天里,文仲在他面前时,连大气也不敢喘。
稍有不慎,就会看到何景琛那双冷到骇人的眸子,甚至偶尔他脚步声有些重了,都会被何景琛用眼神杀上一次。
“何总...咳...要不然我去替你上清梦一趟?听说陶小姐这几天在公司也没有露面....要不....”
男人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危险的扫在文仲脸上,薄唇轻启,“替我?”
文仲咽了咽口水,“何总,对不起,我的意思是我单方面想去看看陶小姐...因为...”
男人的目光又冷了几分,“你想去看她?”
文仲冷汗直流,急中生智,“何总,是这样的,我妈的病...最近又有些复发,我想去请教陶小姐一些问题...”
男人的目光敛回,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
好一会儿后才开口,“你自己的家事,要怎么做,不需要和我请示。”
文仲,“.........”
....
清梦门外,文仲已经等了几个小时了。
可就是没人来给他开门。
他晦气的打开手机,在日历上的今天标上了道红线。
何景琛已经气到连别人呼吸也觉得是错了。
陶软....想着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文仲这不纯纯自找虐受吗?
可来都来了,要是什么消息也没带回去,该怎么和公司里的那位爷交代?
想了想,文仲绝望的抬头看了看刺眼的日光,只能继续站在这等下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大门终于开了,走出来的人虽然不是陶软,但他也不陌生。
小七没好气的打量着他,“何景琛是块膏药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怎么连何景琛身边的人也是这样的性子?”
文仲一张脸阴晴不定,又不能发火,只能忍着,“安总,听说陶小姐这些天也没有去公司,我带了些补品来看看... ”
说罢,文仲连忙把放在地上的名贵补品提在了手里,递了上去。
可小七根本不接,顺势整个人挡在门口,不让文仲进来,黑着脸道,“我姑奶奶说了,何景琛脏,脏东西的人和东西,都不配留在这!”
文仲嘴角抽了抽,赔着笑脸,“安总,那这些东西我就拿回去了,那...陶小姐是出了什么事吗?怎么没....”
“我姑奶奶的事,用你们操心吗?装什么人在这儿?!一群...”
“咳...小七,回来吃饭了。”
听到陶软的声音,两人同时安静了下来。
小七退了一步,按动了门锁。
直到小七的身影走远,文仲时不时还能听到陶软在咳嗽的声音。
人都走了,他再赖在这也没意义,只是....回去该怎么交代?
庭院。
陶软招了招手,示意小七坐下吃饭。
小七愤愤不平的坐下了身,才想起将还在通话中的电话挂掉。
“姑奶奶,这口气不出,我实在难受!姓何的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大雨里,要不是我回来看到了你,那条路根本没有人会路过!你...”
陶软背过身咳嗽,这一周吃了很多汤药也没有大好,“快吃饭吧,你身上的孩子气要改改,不然以后再外会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