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扮成值班医生,潜入病房,在女知青的老公不远处放了迷魂药,他一闻就睡着了,睡的打雷都起不来。起码要三个小时后才能清醒。
三个小时够他玩很久了,他看着睡的不安稳的女知青,她还是那么漂亮,怀孕以后有一个母性光辉。他很久没有心动的心,又开始骚动了。他以前那么珍惜她,可她呢?想着他脸色就变成很阴森。
女知青没有被他昏迷了,他是故意的,她不是嫌弃他吗?今晚就让她知道,被嫌弃人玩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他以视如珍宝对她,她却看不上,那今晚就让她好好体会一下他的厉害。
女知青觉得身上怎么有人在摸她,她以为是她老公,温柔的说;老公,别闹了,现在不是时候,我困了。
蔡国良听见她那么温柔的说话,想到她曾经都是冰冰凉凉的,说话。他以为她本来就是如此,可是今天才发现大错特错。
他冷笑的故意用嘴咬了一下她的樱桃小嘴,女知青吃疼,赶紧睁开眼,看见蔡国良的那一刻,她害怕了,语无伦次惊恐的说;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老公,。
她四处张望,看见陪护床睡着的老公,她想去叫他起床,她害怕面对蔡国良。
蔡国良脱了自己的衣服,女知青起床不方便,想喊救命,没有想到,被蔡国良察觉到了,被他大手捂住,他手里拿着手术刀,在她脸上比划着,邪笑的对她说;别哭,这样漂亮的脸蛋,哭起来更加让人心痒痒的,以前我珍惜你,你且视我如粪土,今晚我们就好好玩玩,让你体会一下,被你轻视的人一起玩,是什么滋味,听话,别叫,如果惹我生气,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漂亮的脸蛋,还有你肚里的儿子,做出什么让你遗憾终身的事情出来,或者给那个睡死猪的男人,来一个身体大解剖,让你好好欣赏你爱的男人身体结构。
蔡国良的声音,就像恶魔的声音,让她全身发抖,从头到脚的发寒。
她两眼惊恐的摇摇头,他放开她的嘴,她哭着说;国良,别这样,我不是补偿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你这样犯法的,强奸犯要吃枪子的,你为了我不值得,你放过我吧。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给你钱,求求你放过我。
蔡国良无动于衷,邪气的笑着说;不,再多的钱,对我都没有用,怎么可能说我是强奸犯呢?明明是你勾引我,一定你老公,不行了,性欲太强烈,才会义无反顾扑上我。你说是不是?
不是的,不要这样,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是那么善良,国良,放过我吧,就当你从来没有来过,我也不会说出去,你不是爱我吗?你怎么可以害我呢?
爱你,哈哈,我爱你,那是曾经,现在你不配,我以前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别想拖延时间没有用的,今晚就好好补偿我。哈哈我们开始吧,今宵时光多美好。
不,不要。不,
别喊,不然我不知道做出什么挽回的事情,乖乖。
蔡国良黑化的如地狱来的恶鬼,曾经多爱她入骨,现在多恨她入骨,他用他做手术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一脸的惊恐,不敢反抗,怕他真的会杀了她所爱的人。
女知青现在悔恨万分,为什么要逃避劳动,把蔡国良当踏脚石,欺负老实人,是要遭报应的,她现在知道了,可惜没有后悔药,时间也不要倒流。她一定不敢招惹他,曾经那么老实巴交,文质彬彬的医生,变成像魔鬼一样,他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是她恐惧的源头,让她害怕到骨子里。一个人从良善变成魔鬼,太可怕了。
两个小时以后,蔡国良若无其事的离开了病房,悄然无声的坐火车,回到镇上,第二天继续工作,女知青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孩子也迫不及待要出世,她艰难爬起床,不敢求助老公,她现在的样子,不敢让老公看见,这是她的耻辱,她忍住疼痛,把所有病床的痕迹磨平了。床单被子,都一片狼藉,看见这些让她恨不得从来没有发生过。她把被套,床单都处理了,一把火在卫生间烧成灰,再用水冲厕所。她大汗淋漓,脸色发白,全身都是发抖。
她忍住疼痛,把热水壶的水倒进桶里,擦拭她身体,皮肤都被她搓红了,身体的疼痛,哭的稀里哗啦,心里的伤,难于抹去,就像她身上的痕迹,是抹不平的,她好恨啊,恨蔡国良毁了她的幸福,不过哭过一场,她冷静下来,换一件病号服、察觉肚子阵痛,越来越频繁。孩子要出生了。她这样子了,已经不能改变了,孩子是她的命,一定不能让他有事。
她没有办法,她忍住阵痛的折磨,去找护士,护士站离的远,她一步一步的忍住阵痛,去求助,等护士看见她,一脸惊讶,不过看着她快要生了,都赶紧安排医生,送她去产房,护士收拾病床,看见睡死猪的男人,她一脸的鄙视,去叫他起来,因为药效时间到了,他昏昏沉沉的起来,听见老婆快生了,也没有管自己身体,就去产房门口等。一脸自责,自己睡的太死了。
等女知青生了一个女孩,母女平安,男人没有失望,不过来的他父母有点失望,不过看见孩子,也是开心。毕竟是自己的后代。
医生出来,看见男人,意味深长看着他一眼,不过没有多说。
第二天男人在医院,被传的风言风语,不过都没有传在他耳朵里,老婆生孩子累了,他贴心的打来温水,给老婆擦拭一下脏污的地方,不擦还好,一看,女知青身上的痕迹,脸上铁青,不过想着老婆一直跟自己形影不离,不可能对不起自己,所以收起不愉快的脸色。
他看着老婆孩子睡觉,就出去找医生想问问,老婆这一身的痕迹,是不是什么病情造成的。还是有其他的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