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萧紫妤带着茯苓和玉竹来到了百草堂。
这时,一位穿着华丽的妇人下了轿子,和几个丫鬟婆子一起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婆子问:“请问这里有没有女大夫?”
小二连忙上前招呼着:“有,请问贵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们老夫人病了,想找一位女大夫进府给她看一看。”那个婆子说道。
萧紫妤看了看说道:“我就是女大夫,我的诊费是一百两银子。”
那位夫人点了点头,我是裴国公府的,现在您能跟我一起去吗?”
“可以,茯苓和玉竹,我们坐马车跟着她们。
萧紫妤一直对这几个丫鬟像对妹妹一样,有好东西每人都有一份。
如果她们出去,别人都以为是她们是哪家的小姐。
从穿戴上看,哪一点都看不出她们是丫鬟。
就这样一路跟着,来到了裴国公府。到了内院,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
只见屋内的床上躺着一位老妇人,两鬓斑白。
虽脸色差了一些,但是依然难遮挡她那富贵端庄的容颜。
“老夫人,儿媳给您找来了百草堂的神医女大夫。”
床上的妇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眼前出现就是茯苓:“楚楚,是你吗?是你回来看娘了吗?”
“老夫人,您认错人了,我不是楚楚。”茯苓回答。
“不,你就是楚楚,你还是不肯原谅娘。”老夫人说完又哭了起来。
萧紫妤看后说道:“老夫人,您真的认错人了,她是我的丫鬟茯苓。”
那位老妇人看了看萧紫妤,又往她旁边看去,用手指了指玉竹:“那你是楚楚,一定是楚楚。”
玉竹温和地说道:“老夫人,您也认错人了,我是玉竹。”
“为什么你们和楚楚都那么像,你们就欺负我老太婆?老夫人难过地说。
萧紫妤看后说道:“老夫人,她们二人是双生,都是我的丫鬟,我先给您把把脉。”
老妇人又闭上了眼睛,眼角流出了两行热泪,然后一直不语,把手伸了出来。
萧紫妤把了把脉,用系统检测了一下,发现老人是胃病,于是说道:
“老夫人是胃病,胃里常泛酸,胃胀而且还恶心,胃脘疼痛,两肋不适,我给你开些柔肝和胃,散瘀,缓急止痛的药方。
接着拿笔写下了药方:白芍、白及、三七、甘草、茯苓、延胡索、海螵鞘、颠茄浸膏等,每写出了用量,连吃半个月基本也就好了。
老夫人又睁开了眼睛,大夫,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会答应?”
“老夫人请讲?”
“你的两个丫鬟和我的女儿长相极为相似,能不能让她俩陪陪我?”老夫人问道。
“茯苓玉竹,你俩可愿意陪老夫?”萧紫妤征求地问道。
“全凭小姐做主。”二人齐声回答。
“是,小姐。”二人回答。
萧紫妤点了点头,坐到了一边的座位上。
老夫人温和地对两个丫鬟说:“你俩到我身边坐着。”
两个丫鬟来到了床边坐下,老妇人摸摸玉竹的手,又摸摸茯苓的手,眼泪又流了下来。
“你们两个和我的女儿实在太像了,你们的父母住在哪里?”
“我们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
“那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我们不知道,据父亲讲,父亲当时去采药,是在山崖底下把母亲救上来,当时,已经晕迷。
后来父亲说,当母亲的醒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裴娇娇,我恨你,为什么要害我?对我痛下杀手。
母亲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并不完整。
每次回想往事的时候,她都是头痛欲裂,后来父亲让她别去再想了。”玉竹说道。
老妇人听着,顿时火冒三丈,原来害死女儿的是裴娇娇那个死丫头。
“好你个裴娇娇,竟然害死了我的女儿,我终于知道了真相。”
那你们二人可有你母亲留给你们的什么物件?
当时母亲身上只有这块玲珑玉佩和一个玉手镯。
玉竹从脖子上摘下了一块玉佩,茯苓从手上摘下来的一个玉镯。
不看还好,一看老夫人哭得更厉害了,颤颤巍巍地从身旁的一个首饰盒里拿出一块相同的玉佩和一个玉镯。
老夫人手里拿着玉佩和玉镯,伤心地说道:“当时,楚楚极其喜欢这块玉佩和玉镯,这成色怕以后再难遇到,我当时就买了两份。
一份她随身带着,另一份就放在了我这里,当时想着,什么时候一个玉佩或是玉镯碎了,我再给她,可都再也见不到她了。”
老夫人激动地说:“你们是楚楚的孩子,是我的外孙女?
我那苦命地女儿,娘都没有见你最近最后一面,你放心,你的仇娘一定会给你报!”老夫人哭得更伤心。
又把手中的玉镯和玉佩给了玉竹,“你们一人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