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参见侯爷,请带我去看下病人。”萧紫妤抱拳行礼。
“请随本侯来!”定北侯说。
几人来到了后院。当到后院内室时,看到床上躺着一位老妇人。满头银丝,面无血色,和死人无异。
“容我先给她把下脉。”萧紫妤说完,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认真地给老夫人把起脉来。
此人脉相已细若游丝,竟是中毒之相。
“请问老夫人的事谁能做主?”萧紫妤问道。
“老夫人是本侯的生母,本侯能做主。”
萧紫妤听后放心地说“好,我要先抽一点血看一下。”
“可以!”定北侯回答。
萧紫妤从药箱中拿出针管,用皮管系上手腕,刺入血管开始抽血,然后放在箱中,其实是扔到空间中进行化验。
她则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像在思考治病的方案。
五分钟后,结果出来了,和把脉的结果相同,萧紫妤用意念配好了解药。
定北侯看呆了,从来没看见有人这样治病。
但也不敢问,生怕一不小心,哪句话将鬼医得罪了。
人活一世,得罪谁都行,千万别得罪大夫。
“侯爷,请屏退其他人。”萧紫妤说。
“你们都出去吧。”定北侯下令道。
“侯爷,妾身留下吧。”一位穿着花俏的夫人话道。
“出去!”那妇人只好不甘地走了。
“神医请讲!”
“老夫人是中毒,名为“醉红颜”,中毒至少三月有余。
开始只是嗜睡,慢慢地食欲减弱,以至最后以喝水度日,昏迷不醒。
而这种毒是下在吃食中,而且每日都下一点点,直到昏迷不醒,药就不用下了。
而下药的人,侯爷不妨查一下。
如果找不出幕后主谋,我医治好了也无用,她们还会继续下毒,而再有一次,我也无能为力。
侯爷应该知道我的诊费是十万两白银。话已至此,如不需要医治,我们告辞。
如需要医治,我就先给老夫人行针,然后再吃解毒的药丸。
不出半个时辰,老夫人就会苏醒,三日后可全愈,但老夫人已伤及根本,需好生调养。”
“请神医马上给老夫人医治。”定北侯镇定地说道。
开始诊治了,萧紫妤又拿出金针,用上了飞凤追魂针,那根根金针发出嗡嗡的声音。
纵使见多识广的定北侯也大吃一惊,金针竟能发出声音,果然是神医。
接着,又取出一粒药丸,用灵泉水给老夫人喂下。
一刻钟后,老夫人悠悠转醒,“唉,我这是怎么了?”老夫人道。
当看到鬼面吓了一跳,“这是地府吗?儿啊,你怎么也来了?”
“娘,这不是地府,是您病了,神医把您给治好了。”
“定北侯从袖中取出十万两银票给了萧紫妤。”
“多谢神医了!”萧紫妤收了银票随手放进空间,又拿出来一瓶药,对定北候说:
“侯爷,这瓶药还是每日一粒,药吃完,病就彻底好了。
这几天尽量吃清淡的,喝点粥,避免大鱼大肉,不要吃任何补品,十天后可以正常吃了。”
“多谢神医!今后如果有用到我定北侯的地方,我定竭尽全力。”
“好的,告辞!”萧紫妤抱拳道。
就这样,又去诊治第二个病人,马车又开始驶向刑部侍郎府。
到了刑部侍郎府,依然按照惯例把脉,最后结论竟是腹部有肿瘤。
看着刑部侍郎,萧紫妤道:“我不知道您能不能接受,尊夫人腹内有一肿瘤,并不是有孕。
而肿瘤一直在长,所以如今夫人疼痛难忍,已无有效的药,只能开腹手术。”
“那不是得把肚子割开,人不就死了吗?”王侍郎紧张地问。
“不会,只是把肿瘤取出来,再缝合,但会有伤疤,现在尊夫人已疼痛难忍,您要想好。”萧紫妤严肃地说。
“啊!老爷,你快杀了我,我疼得受不了了!”那位夫人喊道。
“病已看完,如果不需要救治,我们就走了,如果需要救治,诊金十万两白银。”萧紫妤温和地说道。
她做任何事都是这样,从不拖泥带水。
“可确保本夫人无生命危险?”侍郎不放心地问。
“我保证!”萧紫妤郑重地说道。
“好!那就有劳神医了!”王侍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