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煜哥哥,是我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你千万不要怪姐姐。
只因姐姐一夜未归,都说她和家丁在外私会,弄得满城风雨。
我担心姐姐失去了贞洁,怕污了青煜哥哥的名声,才来看姐姐的,我不该来的,呜呜!”
趴在三皇子的怀里哭了起来。
好一朵白莲花!萧紫妤轻蔑地看了一眼。
“什么?一夜未归!还和家丁有染!
你这个贱人,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从腰间抽出鞭子向萧紫妤狠狠地甩过来。
萧若雪嘴角微微上翘,却挂着笑意。
萧紫妤一个跳跃躲开鞭子,鞭子打到地上,地上的青砖都被震裂了。
萧紫妤看到碎裂的青砖,大喝一声:“好狠的心,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睛!”
说完,萧紫妤随手从空间拿出一条龙骨噬血鞭,“龙骨,今天得让你噬血了”。
说完狠狠地抽向三皇子,慕容青煜一个闪身,自己躲开了鞭子。
接着第二鞭子,第三鞭子,慕容青煜毕竟会功夫,一个飞身,一个就地滚,成功避开了鞭子。
可怀中的萧若雪就没那么幸运了,三鞭子都狠狠地落在她身上。
她脸色吓得苍白,疼得眼泪在眼眶中如泉水般流出来,显得更加娇弱无助,并带着哭腔说:
“姐姐,你为什么打我?青煜哥哥救我 !”
“既然你说打你了,那我就将它落实了。”说完鞭子狠狠地朝萧若雪抽去。
一鞭子比一鞭子狠,带着对原主的愤恨,眨眼间就抽了几鞭子。
萧若雪洁白如雪的纱衣上出现了数道血痕,龙骨鞭有倒刺,勾出来很多肉,让人看了都疼。
疼得她啊啊直叫,叫的三皇子心都在流血。
慕容青煜从房上下来,把萧若雪扶起来,搂抱在怀中萧,火冒三丈:“毒妇,你大胆,我是当朝三皇子,你竟敢打我?
雪儿这么温柔,她是你的妹妹,你还打她!
你这个疯子,我一定要休了你,这去向父皇请旨退婚!”
萧紫妤右手敲着鞭子,脸上露出厌恶的神色道:
“我大胆,你本与我有婚约,却抱着自己未婚妻的妹妹,知不知道礼义廉耻,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姐姐,你不要这样说,我虽然爱慕青煜哥哥,但我们是清白的。”
萧若雪有气无力地偎依在三皇子的怀中,哭着解释道。
“都抱在一起了,还清白个屁?好一朵白莲花。
你们三天两头打我,都忘记了吗?从今天以后,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萧紫妤怒道。
慕容青煜大声喊道:“陆义,立刻去请太医。
萧紫妤,你这个恶妇,我这就去请旨退婚!”
说完,抱起梨花带雨的萧若雪就离开了,那些下人们也跟着走了。
“别走啊,你要是不退婚就是王八蛋。”
萧紫妤大声喊道,生怕慕容青煜听不到。
香荷赶快跑上:“大小姐,快别说,不能退婚,万一退了婚你怎么办?”
“哈哈,我求之不得。
香荷,你记住, 我们不会再受欺负,谁打你,你就打回来。
我还没吃饭,去给我拿点吃的。”
慕容青煜抱着萧若雪来到雪竹院,心疼地说:“雪儿,今天让你受苦了。
我马上回宫向父皇请旨退婚,你是我的表妹,你我情投意合,我只想娶你。”
“青煜哥哥不可啊!不要退婚,这退了婚,让我姐姐以后怎么嫁人呢?
都是雪儿的错,雪儿如果不去看姐姐是否失贞,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萧若雪柔情似水地说。
“不怪你,好好养伤,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说完亲了一下萧若雪的额头就走了。
萧若雪嘴角挂起了笑容:
“萧紫妤,你个小贱人,青煜哥哥是我的,你别想抢走,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去吩咐小厨房,不准给听雨轩一口食物。”春桃应声走了出去。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香荷空着两只手回来了。
脸上还有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她低着头说:“大小姐,厨房说不给咱们吃的了,说已经过了吃饭时间。”
“好,很好!香荷,咱们了受的罪到头了,操家伙,跟我走!”萧紫妤仿似一头凶猛的战狼,冲向敌方的阵营!
萧紫印来到了厨房,在外面就听到了里面的议论:
“王婆子,你这样公开不给大小姐吃的,万一相爷知道了怎么办?”一个婆子问。
“一个不受待见的大小姐,你见过相爷去过她的听雨轩吗?王婆子回答。
“恐怕她长什么样,相爷都不知道。
一个没了娘的孩子,再说我们可不能不听二小姐的。”
萧紫妤听了,一脚踹开厨房门。
“大小姐今天怎么来了?”一个婆子忙低着头说。
“谁打的香荷,给我站出来!”萧紫妤直入主题愤怒道。
“是老奴!”王婆子傲慢地倚在灶台也,站在那里,一手还拿着东西在嘴里剃着牙,连头都没抬,不以为然地回答。
这个王婆子是二姨娘的人,所以有恃无恐。
根本没把大小姐放在眼里。
萧紫妤大喝一声:“香荷,给王婆子掌嘴,咬人的狗就该打!
香荷,你记住,谁打你,你就狠狠地打回来,让她长记性,下次这人见到你都发抖,出了事,有本小姐担着。”
香荷开始对王婆子的脸左右开攻。
“香荷,把鞋脱了给我,看我怎么打的。”萧紫妤看到香荷的手都红了,着急地说道。
香荷脱下了一只鞋递给了大小姐。
萧紫妤拿着香荷的一只鞋就开始向王婆子的脸上左右猛抽。
“啊!啊!萧紫妤你个贱人,你打我,夫人饶不了你!啊!啊......”
“哈哈,我就等着二姨娘来找我!
这些年你给我们吃的都是什么?今天谁也别想吃了,香荷 ,给我砸!”俨如一只疯狂的雄狮。
说完,萧紫妤拿起铁棒就开始在厨房疯狂地砸起来。
叮叮当当,光当,萧紫妤越砸越来气,越来气越砸。
“不可以呀,大小姐,那可是给二夫人炖的燕窝。”
“大小姐,别砸了,那是相爷的鹿鞭人参汤。”
萧紫妤哪管那些,继续砸:“我吃不上饭,谁也别想吃上。”
不一会儿,地面上一片狼藉。
只见一个下人悄悄地往后退,然后匆匆地跑了。
不一会儿,二姨娘气势汹汹地急匆匆地走来了,一手拿着丝帕,一手指着萧紫妤骂道:
“你个小贱人,还敢来砸厨房,反了你了!
来人,给我把大小姐拉下去,狠狠地打!”
“哎呀,二姨娘,我是嫡出大小姐,你只是一个小妾,竟敢打嫡女!”
二姨娘吃了一惊:这小贱蹄子今天怎么了?
平时连说话声都小得可怜,只会哭,今天竟然敢这么说话。
王佩瑶最讨厌别人叫她二姨娘,自从原主的母亲死后,府里的人都尊称她一声夫人。
这些年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