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房间里烛火通明,蚊帐上倒映着两人眷恋的影子,又是一夜交缠。
宁禾次日醒来背上已经青紫了一片,腰酸背痛。
“哎哟……”
“嘶……。”
宋朝瑾推门而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浑身酸疼,都怪你昨晚折腾那么久,我差点散架。”宁禾嘟囔着。
宋朝瑾走过去,一脸愧疚:“我……下次轻点。”
宁禾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谁让你昨晚那般疯狂的,弄得我腰酸背痛,都怪你。”
宋朝瑾被她逗笑了,忍不住捏了捏她粉嫩的脸蛋:“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这般了,好不好?”
“哼,还敢有下次?”她瞪着他。
宋朝瑾立马耷拉着脑袋,但是他又偷偷抬头是不是瞄一眼宁禾,这惹得宁禾憋都憋不住笑。
“你干什么,这么搞笑?”她故作生气地问道。
宋朝瑾立马摇头,摆正态度:“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笑起来很漂亮,比较适合笑。”
他说着凑近,宁禾吓得连忙捂住他的嘴,她的小手软绵绵地触碰到他的唇瓣,她的掌心传来灼热的温度。
“你这次回来还出去吗?”
宋朝瑾点点头:“嗯,明日一早便离开了。”
“明日一早”
“对呀!”
“哦。”宁禾失落地垂下眼眸。
宋朝瑾见状心疼坏了,他捧着她的脸颊:“别难受了,我到时还会回来的。”
宁禾点点头。
吃早膳时,宋朝瑾拿出一个红包给宁禾:“新年快乐,愿你永远如初!”
宁禾惊讶地看着那个红包,有些犹豫,她有些不太好意思收,毕竟她没给宋朝瑾包红包。
宋朝瑾笑了笑一副憨憨的模样把红包塞进他的怀里:“我听白玉传信来说你的麻将馆开得十分不错,我送你的礼物是这个,希望你每天开开心心的。”
宁禾听完之后,高兴极了,她抱住宋朝瑾:“阿瑾,你真好!”
宋朝瑾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傻瓜,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我没给你准备什么耶!”宁禾沮丧地说道。
宋朝瑾轻轻勾了勾嘴角,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道:“你不用准备什么,只需记得开开心的,其余的事情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她开心得不得了:“爱你呦”说着给宋朝瑾比了一个爱心。
“这是什么?”
“这个手势就是爱你,特别爱你的意思”宁禾解释着。
结果男人也冲她比了一个。
宁禾扑哧一声笑了:“你幼稚鬼啊!”
两人闹了好半天,静静地享受着两人的二人世界。
“要是让时光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宋朝瑾看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女子感慨。
宁禾靠在他胸膛,她微闭上双目,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安逸地说道:“嗯,我也喜欢跟你呆在一起。”
“我也喜欢你,所以不管何时我都不会放弃你的,我要和你一起携手共度一生。”
“你在北疆怎么样?比这里冷多了吧!”
宋朝瑾点点头:“确实挺冷的,但是军营里都是大老粗,根本不懂浪漫,我也不懂!”
宁禾咯咯地笑起来:“哈哈哈……什么大老粗,你说得这么搞笑。”
她也不懂为什么,可能太久没见宋朝瑾了她觉得他说的话真的莫名很搞笑呢。
“我们一定要生活得很开心,我们要相互扶持,不离不弃。”
“恩。”宁禾重重地点头答应着。
宋朝瑾看向窗外的景色,阳光正好,他忽然开口问道:“禾禾,你知道吗?这几日我总觉得心神不宁的,仿佛有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了。”
宁禾闻言,皱眉,她仔细想了想,她最近反正是没什么危险,于是她想得更广泛了一点:“莫不是要打仗了?”
“那倒是不会,只是我总觉得心慌,不踏实。”
宁禾握住他的大手,轻声说:“别瞎想,我觉得你肯定是想多了,我们会一切顺利的!”
“但愿如此!”
“嗯一定会的。”宁禾自信地点点头。
宋朝瑾深深地看了眼面前娇俏的人儿,他真想就这样守护着她,保护着她。
一日的时光十分的短暂就过去了,次日一早宁禾帮宋朝瑾穿戴整齐衣裳:“你在外好好保重身体”
“好!”宋朝瑾点点头。
两人拥吻良久才分开,宁禾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脖颈:“路上注意安全,我等你回来。”
宋朝瑾点点头,摸摸她的小脑袋:“好!”
随即他转身离开了。
宁禾站在院大门前看着宋朝瑾离去的背影,心底又涌上一股淡淡的伤感。
宋朝瑾离开后,宁禾继续投身在麻将馆中,因为现在麻将馆越办越大,她每天忙碌不已,不过她也乐在其中,这种充实感是从未体验过的,她甚至觉得这就是她的全部,她不想离开这里。
她每天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偶尔抽空去看看母亲,陪她聊聊天。
“娘,您喝茶!”宁禾端着茶杯放到母亲手边。
宁氏看着乖巧的女儿,露出欣慰的表情,她伸手抚了抚她柔顺的秀发:“禾禾,娘今日教你认字!”
宁禾点点头:“好啊,那就有劳母亲了。”
“来,先把这本《三字经》抄写一百遍,这本《千字文》也抄一百遍。”宁氏拿着两本书递给宁禾。
宁禾看着这两本书,顿时哭笑不得:“娘,这样下去的手都要抽筋。”
宁氏板着脸道:“快点,这个是必修课。”
宁禾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然后她坐在桌旁拿起笔,趴在桌案上抄书。
她低着头,乌黑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她纤细的手指执笔写得十分的认真,一笔一划地落在宣纸上。
宁氏看着自家女儿,心里也是十分宽慰的。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紧接着有一位丫鬟走了进来,她恭敬地对宁氏福了福身道:“夫人,尚书派人请您过去,有要事相商。”
她对宁禾嘱咐道:“禾禾你自己抄写完这两本书,母亲晚点再来找你。”
宁禾点点头:“好的,您去吧,不急的。”
宁氏走后宁禾便继续埋首在纸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