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哥也快要领悟无敌道心了?不行……我必须得要抢在他前面拥有无敌道心。”
说起那位大皇子紫菱公主神色大变,眼中满是焦急之色,这其中似乎有某些不得告人的秘密。
“这就对了嘛,想要拥有无敌道心必须得要拿出这副姿态。”
酒疯子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并且将他随身携带的诸葛神弩递给紫菱公主,“这诸葛神弩先借给你使用,搭配上你的铁伞应该会起到意想不到的惊人效果。”
这不禁让紫菱公主有些意外,毕竟之前酒疯子可是拿铁碗糊弄她的人,不敢相信他想忽然变得这么大方,“师尊,你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身体还是很实诚的接下来了诸葛神弩,她早就馋诸葛神弩好久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要,如今酒疯子主动将诸葛神弩外借哪里有不要的道理?
“为师向来大方好么?”
酒疯子翻了个白眼,知道紫菱公主还在说上次铁碗的事情,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吐槽:女人果然小心眼。
“明天你们一定要相互配合,六十八死囚虽说有难度,但凭借你们如今的实力也不是不能做到。”
“凡人城器灵向来注重公平,明日的战斗必然是
既分胜负也分生死,所以你们没有退路可言知道么?”
酒疯子眼神无比严肃的叮嘱道。
张逸和紫菱公主也是慎重其事的点头,哪怕酒疯子不交代他们心里也有数,若非无敌道心诱/惑太大,他们还真不一定会接受这个挑战。
“知道方才为何不让你们去死牢看你们明日的对手么?”
酒疯子忽然开口问道。
张逸和紫菱公主纷纷陷入了沉思之中,良久之后张逸缓缓开口试探性的说道:“难不成是怕那些死囚影响我们的道心?”
酒疯子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头道:“是也不是,若是要拥有无敌道心,你们必须得要有无敌姿态,若是去了死牢你们在气势上便输了一筹,怕的应该是他们才对。”
“幸亏你们知道让器灵将我传送过来,不然你们将会错过天大的机缘。”
想到这里,酒疯子忍不住感叹了一番。
“说起来你们两个小家伙的运气真不错,正好碰上了器灵接手武道场,而这几场的战斗又让器灵感到无聊,故而才会提出这种条件。”
“干得不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酒疯子毫不吝啬对两人的夸赞,眼中也满是赞赏之色。
“是否还记得我之前收你为徒时曾答
应你要让你走上一条无敌之道?”
酒疯子面露回忆之色,沉声问道。
张逸点了点头,这种事他当然记得,估计酒疯子还以为是自己忽悠成功,殊不知张逸是为了天命图任务才答应下来。
“若说之前你只是刚踏上无敌之道,但若这次你能拥有无敌之心,便已经在那条无敌之道/上了。”
酒疯子语重心长无比认真的说道。
“我呢我呢?师尊……我也要走无敌之道!”
紫菱公主跳了起来有些举手道。
“你若能拥有无敌之心也算是踏上了无敌之道,你大师兄的特殊之处你也知道,这个你无法比。”
“不过你有一点比任何人都强。”
说完,酒疯子还不忘补充了一句。
“哪一点?”
紫菱公主好奇的问道。
“你有一个好师尊和一个好大师兄,这一点任何人都比不过你。”
酒疯子沉吟片刻,无比认真的说道。
闻言,紫菱公主撇了撇嘴,嘟囔道:“有一个好大师兄我认了,好师尊倒是有待考察。”
“还不如说我有个好爹呢。”
紫菱公主小声的嘀咕着。
几人便在谈笑间朝着烟火楼走去,当然这无法避免观众们炙/热的眼神,自从张逸和紫菱公主引起器灵的注意之
后这些人看他们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甚至已经开始期待明日的旷世之战了。
“方才器灵大人也没有公布倍率,反正明天谁的赔率高我就下注在谁的身上。”
“这还用说么?肯定是张凡师兄妹的赔率更高,两人对战六十八死囚,凡人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如此疯狂的事情吧?”
“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创造奇迹?”
如今整个凡人城都在议论明日的战斗,这必定是近两日最为火爆的消息。
待到几人回到烟火楼,钱富贵一如既往地在门口恭候着几人的到来。
“张公子,九儿姑娘,你们怎么这么草率就答应了明日的战斗?那可是六十八名死囚啊,个个都实力不凡。”
钱富贵有些焦急的说道。
“主要我祖上跟器灵大人打过交道,他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不管他提出什么条件,那都只是引你们入局的诱饵罢了。”
“要不要我想办法去求求器灵大人,说不定他会看在我祖上的面子上改变主意。”
钱富贵提议道。
“你懂什么?虽说此次风险巨大,但也意味着报酬丰厚,正所谓富贵险中求,你身为商人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酒疯子一把将钱富贵推开,哪里能让他去影响张
逸他们的道心。
“酒前辈,我知道张公子他们师兄妹很强,但你也是知道死囚的恐怖和残忍,要是三五个,哪怕十个都好说,六十八名死囚简直无人可敌好么?”
钱富贵不断地摇头劝导着,他知道这一切肯定是有酒疯子点头,这也让他更加纳闷了,不知道酒疯子为何会答应,难不成真的不在乎张逸他们的性命么?
“那是你觉得不可敌,他们可不这么觉得。”
酒疯子毫不留情的反驳道。
“一战便是,我们从来不是为别人而战。”
张逸眼神淡然轻声道。
“对!不就是六十八名死囚么?有何可惧?本就是该死之人,我们只是明日送他们上路罢了。”
紫菱公主也是重重的点头附和道。
这一刻,钱富贵只感觉两人身上的气质隐约间都发生了一丝变化,但具体的他又说不上来,不过见着他们态度如此坚定,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脱下了身上的一件软黄金衣衫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