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我在门口闻着都要被香死了”厨子厨娘一窝蜂的涌进来伸出手就往蒸屉里面抢。
“怎么做的,为什么包子里面能流汁水?!!”一口咬下去满口汁水,香而不腻。
“还有这辣椒油,怎么这么香?”另一个厨子沾着辣椒油,感觉打开了新世纪的大门。
原来吃包子还能配这么多蘸料?
夏清沫刚拿起包子往嘴里塞,抬头看见沈凌沐正看着自己,赶紧将身子做好,拿起筷子优雅的沾了沾辣椒油,小小的咬了一口。
毕竟这规矩礼仪也不是白学的,就是这样吃,有点不爽!
“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别那么拘束,这里没外人,”沈凌沐看着她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一看就很别扭。
一听这话,夏清沫直接放飞自我,一口一个小笼包,塞得满满当当的。
“怎么样?不错吧?”夏清沫看着沈凌沐难得的多吃了些,就知道这味道肯定也是符合他的口味。
“嗯,很好吃,”沈凌沐也是一口一个,大口的吃着。
“下次给你做个生煎包,一口爆汁那种,更好吃!”夏清沫嘴里塞得太满吐字都有些不清晰了。
“好,”沈凌沐看着夏清沫,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是有回家的感觉了。
以前这里最多就是他回京的一个住所,但是现在他时刻牵挂着这里。
看着夏清沫忙碌在厨房的身影,他竟然有一种被幸福包围的感觉,心里一股暖流。
“这次,多亏瑞王才能逢凶化吉,击退南羌国,瑞王想要什么赏赐?”
皇帝看着殿中央站着的沈凌沐,然后看了看殿内的其他人。
他手下可用的武将基本没有,都是有勇无谋。
他忌惮着沈凌沐,却又不得不用他,这让他很头疼。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次一次立下战功赫赫,眼看风头已经盖过了太子。
然后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一旁站着的太子,正不知道神游什么。
他给过他多少次机会想让他提高威望,让他去治理水患,本就是不难处理,还有随行官员出谋划策。
可他呢,到了那里硬是不听水利官的劝阻,最后决堤死了不少人。
还有一次让他去处理边关的事务,那本来沈凌沐就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仅仅让他去露个脸,坐收渔翁之利。
他倒好,嫌弃边关没吃没喝的,去了半天就让人把他送回来了。
他尽力想扶他上位,奈何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他无奈,但凡,沈凌沐不是她的儿子,他都一定会让他做未来的继承人。
当年惠家一手遮天,几乎半壁江山都掌握在惠家的手里。
他追求惠心悦那都是因为她背后的惠家,他要借助惠家的势力往上爬。
在惠家的支持下。他如愿以偿的成了太子。
而惠老相爷也已经年近古稀,渐渐隐退,惠家的后辈天资都平平,没有一个能肩起众人,来延续惠家的辉煌。
再加上,当时皇家明里暗里的各种打压, 惠家在惠老爷子去世之后,便一落千丈,惠家的地位逐渐大不如前。
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惠老爷子留下的势力也足以让他们在朝堂能有一席之地, 但是已经远远威胁不到皇权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敢立文珍儿,他年少时就喜欢的女人为皇后。
也为了不那么激怒惠家,还有满朝文武的嘴,他还是给了惠心悦一个贵妃之位。
他知道,惠心悦若不是一个女子,单凭她的心机城府绝对能在朝中占领一席之地,。
他能追求到惠心悦,那也是因为她也是有野心,想借助他的身份,来得到她想要的位置。
若是他立了沈凌沐为太子,惠家的旧部必然都会支持他,加上惠心悦一直野心勃勃,惠家的势力还是会卷土重来,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儿臣不想要任何赏赐,这次的功劳也并非儿臣一人得的,多亏了这次韩将军识破了对方的调虎离山计,这才能击退敌军,”
皇帝看向一旁的韩将军,比起他离开京城时苍老了不少,沈凌沐说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想让他赏赐这个韩将军。
“韩将军,之前被人陷害,如今真相大白又立战功,不如,封为镇国大将军!”
一旁的夏正元不停的擦着额头豆大的汗珠,他一见到韩将腿就直接软了。
这可是他名义上的老丈人,可,关键是,韩柔儿最后做的是他的外室。
他怎么也没想到韩将军竟然能有一天平反回朝,现在还被封了镇国大将军。
他都能感受到那韩将军的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他的整个后脊梁都要湿透了。
韩将军第一眼就看见了夏正元,他是今早到的京城,还没来得及去夏家。
他现在很激动,看夏正元如今的地位,他最疼爱的么女应该会过的还不错吧。
“怎么见到老丈人也不主动过来问好,”韩将军一巴掌拍在了夏正元的肩膀上,他正猫着身子想离开呢。
夏正元一个腿软就直接跪在了地上,“韩将军,”
“哈哈,还喊韩将军,喊声岳父听听,对了,柔儿现在怎么样?快带本将军瞧瞧,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柔儿还能不能认出我这个小老头”韩将军豪爽一笑,一把将夏正元提溜起来,像拎小鸡仔一般。
“韩将军,”夏正元的腿都是软的,根本站不住了。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做了外室,还已经难产而亡,估计他今天也要血溅三尺了。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能推卸掉他的责任。
韩将军自然看出了他面色不对,眼皮子一跳,心下就觉得不好。
“说,老夫女儿呢?!!”韩将军猛地换了口气,吓的夏正元一哆嗦。
“岳父大人,您听小婿慢慢讲,别急,”夏正元只能暂时拖住他。
当初韩柔儿的事也没几个人知道,就说她是难产死了,其他的就遮掩过去就行。
况且,现在夏清沫也做了王妃,也不能说他苛待了她们母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