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挽卿并没有马上就回候府,而是在街上墨迹了一会儿,等到快接近半夜的时候才回去。
如今的侯府并不是很太平,候府的下人们也都知道,所以晚上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人外出,这就导致现在的王府基本上处于空府的状态。
春意跟在苏挽卿的后面,看着前面空无一物的小路,说道:“小姐,这候府实施太不正常了,我总感觉有诈。”
确实,苏父就算对苏挽卿有意见。也不会拿自己的府邸开玩笑,而整个苏府自从苏挽卿上次回来以后,一直持续这种状态,大概有一个月左右。
若是只是短暂的几天,苏挽卿还能认为是楚墨染母子的刻意安排,但是这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只能说明是出什么事了。
“一会儿到了晚上,你随我一起出去看看。”
当夜幕降临,整个府中都被黑暗笼罩的时候,苏挽卿和春意将衣服换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沿着墙根一路摸到了整个苏府的最中央。
这里是苏父所呆的地方,所有的机密情报都在这里处理。
可以看见,现在湖中心的那所房子上面依然是亮着灯的,有人还在忙碌。
“小姐,我们要潜伏过去
看看吗?”
“现在先不要,周围都是人巡逻,我就说整个候府为什么都没有人巡逻,现在所有的士兵居然都守护在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平日是没有多少人巡逻的,特别是地处内院,基本上没有外兵巡逻,只有当一些节假日人多眼杂的时候,才会将这些人调过来。
但是如今却全部掉在在这里,丝毫不加掩盖,也没有任何的顾及,看来那个里面真的有什么秘密。
“春意,我去把人引开,你潜进去,看看他们到底在守着什么秘密。”
春意点头答应苏挽卿便朝旁边走去,故意弄动草丛。
因为守卫所呆在的那个地方是湖中心的一个岛,虽然离岸边相距不远,恐怕连五米都不到,所以纵使发现了岸边有草丛,伟栋也只能拔刀以示警示,不能追过来。
苏挽卿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在各个方向频繁的弄出响动,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面的草丛中。
而春意则趁机潜进了湖中的房子里面,看到了苏父和另一个人。
春意毕竟是接受过专业的训练的分辨东西的能力还是有那么一些,在判断出自己想要拿什么之后很快得手,然后
离开。
整个过程可能连一盏茶时间都不到。
苏府可能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府中会有出现这样的人偷盗。
春意将东西拿出来之后给苏挽卿档案号,两个人就各自寻找返回的路,然后在苏挽卿的院子里汇合。
苏挽卿先回到院子里,然后是春意,他看样子是绕了一个大弯,纵使后面没有人跟着,依然比较小心。
“怎么样?是什么东西?”
苏挽卿接过衬衣,手中的一张薄薄的纸展开过来看。
“还有这种事儿?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连燕王和宁王都要联合起来?”
这张纸上的信件果然是沈怜的,看来苏父确实和沈怜连合起来了,站在了沈怜的那一边。
这封信上的内容不仅仅有一些他们的计划,还有他们打算要设计的人,这设计的人之中,最显眼的莫过于燕王和宁王。
燕王和宁王确实都是皇子,但是早在五年前,他们就被分封出去了,而且手中并没有真正的兵权,说白了,就是在封地里里安享晚生而已,况且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想打仗,只想安安稳稳的过着,有什么拉拢的价值?
“进去的时候可还有听到什么?”
春意
回答道:“除了小姐,你的父亲之外,我还见到一个人,这个人蒙着面,我看不清楚脸,但是看身形和声音,我觉得倒是有几分熟悉,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罢了。”
“什么体型能大致判断出年龄吗?”
“普通男子的体型成年应该是经常习武,声音的话,应该是被特殊处理过的,压着嗓子说话,但是纵使如此,我依然能感觉这个声音很熟悉,应该就是我经常听到的。”
“还有呢?”
“还有…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习武的成年男子,而且声音还很熟悉?
苏挽卿倒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但是不确定。
春意最近一直跟在她的身边,所以能接触到的人都是苏挽卿,自己接触到的。
虽然他很熟悉,那么这个人必定也是苏挽卿经常接触的,但是成年男子习武,时常接触,那这个人范围遍已经我想到了明确的人。
苏挽卿首先想到的便是周严。
“周严?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呢?”
衬衣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说完之后便有一些犹豫,毕竟他蒙着面,而且说不定身形都有个稍加的改善,声音也变了,如果是专门的易容的话,她确
实不可能一下子就看出来这个人是谁。
“想想如果连你都不能确切的判断出她是谁?那么,别人更加不能了,所以纵使他是王爷这边的人,那侯爷也不知道呀!”
“难不成王爷是想……”
春意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是没敢认。
苏挽卿倒是替她说了出来:“王爷应该是想从敌人的内部进行破坏。
沈怜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愿意帮她的人并不是很多,甚至原本那些正在帮他的人都是持观望态度,由于皇上的一些行为,王爷已经算是大众所望了。
这个时候唯一可以让网页有破绽的,那就只有我,而我想要露出破绽,最好的方法就是从苏府下手。”
“小姐,这未免也太荒谬了!
这福利可不仅仅只有您呀,还有楚墨染!
楚墨染就算是名声再不好,也是她自己一手造就的,但是在不知情的外人眼里,她依然是沈怜未来的王妃,他会冒这样的险吗?”
“沈怜,已经走投无路了,他现在只能孤注一掷。
他现在只需要赢就可以,只要能赢,那么他以前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被雪藏,只要不被记载,那么时间便可以抹除他所作的一切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