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闻人屠,如果你不想公司破产,以后流落街头最好别再来招惹我。”黎姿语气冰冷,希望他能充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傅明宪没想到她这么绝情,“黎姿,原来你是这么爱慕虚荣的女人。”他自认为除黎静思的事情外,自己从来没有对不起她。
黎姿觉得可笑至极,“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指责我?傅明宪,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两人已经离婚了。”
傅明宪哑口无言,他没想到黎姿态度竟然如此强硬。
他还打算用这件事情要挟她来谋取一些利益。
“黎姿,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看在咱俩以前感情的份上,我今天不会多说什么。”
黎姿觉得他真恶心,明明是自己怂。
“是吗?傅先生想要在闻某人的新婚之日干什么?说来让我听听?”闻人屠深黑色西装,脸色冷峻,眼眸如暗夜之虎般紧盯着猎物。
傅明宪双腿发软,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差点忍不住往后退。
“闻总,我……跟姿姿开玩笑的。”
“我怎么听着不像是开玩笑?”闻人屠站在黎姿身旁,揽着她的腰给与支撑。
黎姿缷下全身力气依靠着他,后知后觉的竟然有些害怕。
傅明宪背后冷汗直冒,闻人图可不是一般人,随随便便就能碾死他,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此刻多么希望黎姿能够开个口,替他说句话。
可是黎姿依偎着闻人屠半句话不吭。
傅明宪在心底恨得咬牙切齿。
“闻总,抱歉。是我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今天是个好日子,闻人图并不想破坏自己带心情。
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傅明宪如蒙大赦,立即转身走。过于急切左脚踩右脚,差点摔个狗吃屎。
幸亏扶住墙壁才勉强稳住。
“以后这种事情,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闻人屠并不希望黎姿单独面对傅明宪,她明白黎姿先前在这段关系里受伤多深。
要不是金秘书安排的人看见通知他,指不定傅明宪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手机在彤彤那,过来换礼服没带。”黎姿哪里会想到换个衣服的功夫,傅明宪有胆子找过来。
她挽着闻人屠的胳膊,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蜻蜓点水一吻。
闻人屠的脸色肉眼可见转好,拍了拍黎姿的手。“走吧!去敬酒。”
黎姿甜甜应了声。
两人一同往会场走去。
来的都是政界大佬,商业大鳄。闻人屠带着黎姿敬了几桌亲人后便让她跟伴娘一起坐着休息,吃点东西。
他自己则带着谷梁丛生几个伴郎一起继续敬酒。
“你们看见了没?那么大的裙撑都挡不住肚子。这恐怕六七个月了吧,据说要不是因为她怀了孩子,闻家老爷子根本不可能点头同意。”
“谁叫人家有手段能怀上孩子,母凭子贵,跃上枝头。我们没有人家那么厚脸皮,会使手段。”
“错了,我们可不需要使这些下三烂的手段。想要娶我们的人排着队。”
两三人在洗手台前乐呵呵笑着。
门啪嗒,从里面打开。
正在讨论的几人一惊,她们完全没料到里面还有人在。
等看清了出来的人是谁后又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表情不屑。
白幼彤面无表情走到洗手台前,挥了下手,自动感应器立刻流出哗啦啦的水来。
“哎呀!不好意思,踩到你鞋子了。”其中一个离白幼彤最近的千金小姐嘴里说着抱歉却故意加大了加上的力气。
白幼彤吃痛,转身用力一把推开那人。
没有防备,那人顿时跌坐在地,裙子立马沾上湿漉漉的水。
“贱人!你在做什么?”
白幼彤一把握住挥过来的手臂,“你爸妈没有教你什么是礼貌吗?张嘴闭嘴贱人。刚才是吃了粪满口乱喷?”
她可不是黎姿,受了气会忍着。
在她的字典里,马上反击亦或是等待合适的机会反击。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跟我们顶嘴,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消失在京都。”
“哎呦呦!我好怕。”白幼彤双手叉腰,“你知道我是谁吗?黎姿可是我的好闺蜜,待会我就去跟她说你们在背后讲她的是非。”
“切!你以为我们会害怕?一个母凭子贵上位的女人,我们才看不起。”
白幼彤听不进去,余光瞥见墙角放着一小桶水拎起来往三人身上泼过去。
“啊……”厕所间里爆发出好几声难听尖锐的叫声。
谷梁从生:“赵哥,隔壁是不是出事了?要过去看看吗?”
赵都指尖夹着烟,慢吞吞吐了个烟圈。神情放荡不羁,扯了扯领带,“女孩子的事情男人少掺和。”
“可是我见嫂子的朋友好像进去了。”
“她可不是个软柿子,谁吃亏还不一定。”
谷梁丛生顿时嗅到了奸情的气息。“赵哥,你认识那位小姐姐啊?”
赵都没有说话,轻踹他一脚。“快去给闻人屠挡酒去。”
谷梁丛生面露苦色,这些太他妈能喝了。简直是往死里灌,他解酒药吃了都不管用。
赵都从口袋里拿了一支液体,“实验室新研发的解酒液。”
“赵哥,有这好东西之前怎么不拿出来。”
谷梁丛生赶紧拧开瓶盖仰头喝完。
“有副作用。”
谷梁丛生手举着空空如也的瓶子发懵,他怀疑赵都是故意的,这件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干了。
“什么副作用?”
“一个月不举。”赵都懒洋洋靠着墙壁低头按手机。
谷梁丛生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一辈子。
白幼彤用纸巾边擦手边走出来,经过靠墙的人影时脚步不停。
“好久不见。”赵都率先打招呼。
白幼彤呼吸一紧,身体僵住。几秒后,她继续抬脚,往前走,不予理会。
纤细的胳膊被滚烫的手掌抓住,“怎么性子还是这么倔?明明看见我了非要当没看见。”
白幼彤狠狠拧眉,“这位先生,我应该不认识你吧?请你放手。”
“彤彤,你还真是记仇。”赵都半是叹息半是无奈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