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睡上一觉,叶岑溪跟着秦少野去了郊外的一家旧仓库。
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女人呜呜的哭声。
推门一瞧,两个瘦弱的女人背靠着背,蜷缩在角落。
四周围着表情肃穆的保镖。
说是保镖,似乎又不像,因为他们浑身都是那种可怕的戾气。
一眼瞧过去,叶岑溪本能就不想和这样的人走近。
秦少野拉着她的手,她心里才有些安全感。
“看看,认识吗?”
灯光大亮,秦少野拉着她,坐在一张很干净的沙发上。
叶岑溪打量片刻,突然发现其中一个人有些眼熟,貌似是那天在公司里把她文件撞散的女人,她穿着白色衬衣,浑身都在发抖。
原来秦少野已经查到这个女人的信息,而且效率颇高地把人绑了来。
为了进一步确认某些事,叶岑溪提出自己的要求,“能不能把右边那个白色衣服女人脸上的东西摘掉?”
秦少野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将女人脸上的黑色麻布摘了下去。
白衣女人慌张道:“求求你们,把我放了吧,你们如果想要钱,我可以给家里打电话。”
“你还认得我吗?”叶岑溪主动开口。
白衣女人愣了下,随即眼神闪躲,“不...不认识?”
秦少野眉头微挑,“把她扔进蛇箱里去。”
什么蛇箱?
叶岑溪正疑惑,一个保镖转身便把旁边红色的布摘了下去。
她还以为里面是废弃的家具,或者是一个集装箱。
然而,当红布摘下时,一只装满草蛇的透明玻璃箱映入眼帘。
玻璃箱足有一米七的高度,无数条半个手臂粗的草蛇,像麻一样,缠绕成一大坨,发出嘶嘶的响声,令人不寒而栗。
“秦少野...”叶岑溪最怕蛇,她把头转到秦少野那边,身体抖了下。
秦少野顺势把叶岑溪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冷声吩咐道:“既然她不说实话,把她丢进去喂蛇。”
保镖抓上白衣女人的领子。
白衣女人吓得脸上失了血色,拼命挣扎道:“我不要进去,我说实话,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秦少野手一抬,保镖便退到一边,顺势用红布再次将玻璃箱遮住。
“我说,我说,是石绾,石绾让我来,然后...”白衣女人被惊吓,有些语无伦次。
叶岑溪赶紧打断她,“我问,你答就是,那天你把文件撞散,是不是把其中一份给偷走了。”
“是。”白衣女人脸色苍白。
“那文件在哪儿?”
“我怕偷文件的事情被发现,所以拿到之后,就直接丢进了公司楼下的垃圾桶。”
公司楼下垃圾桶,一般每五天就会有人来清理,前天才清理了一次。
那就说明,文件还在垃圾桶里。
叶岑溪眼眸微闪,问道:“石绾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来偷文件?”
“石绾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一笔钱。”
说完,叶岑溪又问了另外一个红裙女人几个问题。
搞清楚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叶岑溪便道:“秦少野,我们先找个宾馆,把她们安置起来,过几天我需要她们帮我去公司作证。”
“好。”
秦少野把事情安排下去,便和叶岑溪回了她家。
照常是秦少野做饭。
叶岑溪发现,她一旦工作忙起来,吃饭就成了一件很敷衍的事情,叫个外卖就草草打发。
但秦少野手艺很不错,她再烦躁,也没有出现过像以前一样不吃饭的现象。
实在是很好吃。
秦少野揉了揉叶岑溪的头顶,“别懒,去帮我把蒜剥了。”
“哦。”
叶岑溪就坐在厨房外面的长桌上,很敷衍地剥蒜。
一分钟一个。
她一直看着秦少野宽阔的背影,不由问道:“秦少野,你每天是不是都特别闲?”
厨房咣当的切菜声均匀地响起,同时传来秦少野很好笑的声音,“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总往我家里钻。”
“我生意上面的事情,都交给云知杭和另一个朋友打理,不然我给他们开那么高的工资做什么?”
叶岑溪哦了一声。
秦少野的声音继续传来,“况且,你现在跟我偷偷摸摸的,总不肯答应跟我光明正大交往,我不经常来的话,说不定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哪天就把我忘了。”
叶岑溪偷偷笑了笑,表面一本正经道:“那不会忘。”
“为什么?”
“我挑食,哪天吃饭不顺心,大概会想起你。”
秦少野笑着搅动着锅里的汤,“把我当厨子了?”
“你现在就挺像的。”
“想不想我给你做一辈子饭?”
这个提议很诱人,叶岑溪却突然消声。
她假装没听见,认真剥蒜。
秦少野划开玻璃门,出来直接把叶岑溪打横抱起来。
叶岑溪惊呼一声,“你干嘛?我正剥蒜呢。”
秦少野咬牙切齿,“小没良心的臭东西,还剥蒜,我现在要剥了你。”
他转身进了卧室,三下五除二把叶岑溪剥了精光。
叶岑溪故意拿着满是蒜味的手捂住他的鼻子,紧张道:“厨房还烧着饭,秦少野,你别犯浑。”
秦少野握着她的小腿,搭到自己的腰间,声音性感的不行,“叶小姐,煲汤还需要一个小时,时间不等人,我带你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
叶岑溪挣扎的声音,很快被他堵住。
白天一切变得都很清晰,叶岑溪白皙的身子染上情欲的红。
她不太敢看秦少野,将头埋在他的颈间,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叶小姐,有没有很舒服...”
“喜欢我这样吗,要不要再快点儿...”
“腰真软,早晚被你榨干...”
秦少野把她翻了个身。
叶岑溪受不住,放声叫着,思绪凌乱地骂道:“秦少野,你混蛋。”
“有多混蛋,叶小姐不如好好讲讲,我洗耳恭听。”
说什么,怎么说,叶岑溪根本没有精力去想。
秦少野太会了,她被撩拨地难耐。
除了敏感的感官不断折磨着她,她眼前只剩下秦少野那张看似淡定,实则欲火喷薄的俊脸。
叶岑溪体验很好,但累得要死。
一个小时后,终于结束,叶岑溪昏睡过去。